就将我叫到一室,让我替她保密。
我声音委屈,拉着公主的衣角摇晃。
“宋云缭总是欺辱我堂兄...公主能不能不要再纵容他了,就当是为了我堂兄的性命安全。”
公主犹豫不言,我继续开口。
“要不公主将宋云缭丢进火炉里面炼化,取他的舍利子,这才是真正的遗物。”
公主笑了笑说我狠辣,不过她喜欢我的行事作风,说女子行走在世间,不仅需要良善,更需要狠辣。
她随意摆摆手,吩咐人把宋云缭烧了。
我闻到公主府的西墙边,飘来一股腥臭味道,不禁恶寒。
许是宋云缭这件事,让公主觉得对爹爹有亏欠,为了弥补爹爹,公主提议皇帝给爹爹升官职。
原本说是刑部侍郎,后面爹爹说不愿染指血腥,最后当了太傅负责辅弼皇帝,教育皇子。
17
爹爹向陛下提议让女子能注册商会,受到大肇律法保护。
皇帝当下没有恩准。
后面,西疆战事吃紧。皇帝登基不过五年,又因前太子余党众多,日日和新臣斗法,搅得朝堂不得安宁。
大肇风雨飘渺,内忧外患。
就在敌军的重骑兵战队一夜突袭我朝边郡的那一晚。
皇帝坐不住了。
他把爹爹留在宫里三日。
公主多次要进宫接爹爹回公主府,都被皇帝搪塞在外。
爹爹困在宫里这几日。
公主时常腹内绞痛,却查不出病症,太医都说公主是胎像不稳,让公主一定要放下手中事宜,安心保胎。
转眼到了上元灯节,皇帝来公主府探访公主,公主闭府不出,此事传到言官耳里,不少人秉着纳谏的名义,参爹爹恃君恩狂妄起来,目无君主,挑唆公主和皇帝的关系。
没过多久,皇帝就下令免去爹爹太傅官职,等候明年开春任三千里外的乌郡太守。
公主气得在寝殿内砸碎一地花瓶。
公主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