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戳了阿姐痛楚。”
爹爹听了，只是默默研磨写字，只是那狼毫都折断了。
叶五娘来送珍珠定银，透露爹和公主的前驸马长得极为相似。
爹爹眼眸微动。
叶五娘察觉，劝我爹爹不要动报仇的心，没有胜算。
爹答应了。
不过，后来，爹爹还是找了叶五娘塑骨。
4
新春。
爹带着我去女学读书。
我在女学里面听着女师讲学时，爹爹就支着一张简易的木桌摊子，上面摆放着几盒珍珠，当起了珍珠货郎。
后面人们知道，他是一个家道落魄的穷探花郎，在这里卖珍珠供女学里的堂妹求学。
珍珠色泽莹润，质量上乘。
路过的官眷们都会来买珍珠，爹坐在一旁读书，总会有红着脸来看他的女师。
直到有一次，公主亲自来讲学。
窗外传来打斗声音。
宋云缭踢翻珍珠摊子，扬起脚踩在爹的手腕，爹爹的指甲盖翻起，鲜血滴落在地面的古籍书页上。
我慌忙冲到爹爹的身前，宋云缭一脚踢开我，“哪来的黄毛丫头，别挡着我收拾人！”
我扯住宋云缭的裤脚，“求你不要打我堂兄，我堂兄是个文弱的读书人，什么坏事也没有干过。”
宋云缭听我一开口，气得脸颊发红，指使一群侍卫撕扯爹爹的古籍，书页凌乱地碎了一地。
“读书有什么了不起，哪里比得上公主的宠爱？你这张脸天天在女学外面晃，难道不是为了勾引公主吗！”
女师们都来围观，三言两语，指指点点。
不少人斥责宋云缭无理取闹，替爹爹打抱不平。
混乱之中，一声冰冷的声音道：
“何事喧闹？”
聚集在女学门口的人，自动为来人散开一条路，一袭玄衫的玉冠女子走近。
宋云缭带着全部的侍从骤然跪下。
宋云缭抬头，一双眼眸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