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疏月商覃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鱼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14直飞九个小时的航程中,商覃始终不肯休息,看着给宋疏月带的赔罪礼物面色柔和一瞬。一下飞机商覃直接提车奔向商老爷子的住所,紧张的同时夹杂着些许激动。算算时间,他已经有整整十七天没再见到宋疏月了。一路上,商覃在脑海里畅想了诸多见面的可能。宋疏月可能哭着埋怨他,也可能生闷气不搭理他,但无论如何,宋疏月都会原谅他。将近一个小时,汽车行驶到到了湖边的建筑旁,商覃拎着礼盒关上车门。通往门口的距离只有短短十几米,商覃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砰砰直跳。商覃屏住呼吸,按动门铃,听着屋内传来的哒哒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上。几秒钟后,跟在商老爷子旁边的老管家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商覃,面色一惊。几番犹豫下,最终将商覃请进了屋,不多时,商老爷子被搀扶着下楼。...
《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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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飞九个小时的航程中,商覃始终不肯休息,看着给宋疏月带的赔罪礼物面色柔和一瞬。
一下飞机商覃直接提车奔向商老爷子的住所,紧张的同时夹杂着些许激动。
算算时间,他已经有整整十七天没再见到宋疏月了。
一路上,商覃在脑海里畅想了诸多见面的可能。
宋疏月可能哭着埋怨他,也可能生闷气不搭理他,但无论如何,宋疏月都会原谅他。
将近一个小时,汽车行驶到到了湖边的建筑旁,商覃拎着礼盒关上车门。
通往门口的距离只有短短十几米,商覃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砰砰直跳。
商覃屏住呼吸,按动门铃,听着屋内传来的哒哒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上。
几秒钟后,跟在商老爷子旁边的老管家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商覃,面色一惊。
几番犹豫下,最终将商覃请进了屋,不多时,商老爷子被搀扶着下楼。
“商覃,你终究还是来了,我以为你早就做出选择了,怎么还不想放手?”
面对商老爷子话里的夹枪带棒,商覃主动表明心意,言语满是诚恳,
“爸,我想清楚了,我不能没有疏月,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我…”
“早干什么去了,我不是说过没外人在的时候你不用喊我爸,钦泽才是你爸,不过他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个混小子做的,怕是要气得打死你!”
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下来,看着商覃期望的眼神,商老爷子拄着拐杖示意他上到二楼。
最终二人在二楼第二间房间停下,未等商老爷子开口,商覃推门而入。
房间的风格同港城极像,床头还摆着宋疏月的照片,可却没有宋疏月的身影。
日历还停在十三天前,也就是商老爷子给他打电话那一天,商覃不免有些心慌。
“疏月呢?是和朋友出去玩了还是去后花园了,我带了很多礼物,我现在就去找她…”
“不用了,商覃你回去吧,疏月短时间不会回来了,她出去旅游散心了。”
平淡的一句话却掀起商覃心中的巨浪,他猛地看向商老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实话告诉你,疏月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她还是有那么一丝在乎你的,可你呢商覃,你别告诉我你平白得了块天价地皮,和许家那丫头婚礼的新闻媒体都报道疯了!”
商覃整个人僵在原地,全身哆嗦起来,一个劲地摇头。
“不会的,疏月为什么不再多等等我,我爱她,我…”
“够了!商覃,你口口声声说爱疏月,那些情书和照片被曝光的时候你为她说过一句话吗?”
“你的爱,就是一边求疏月留下,一边跟许家那丫头你侬我侬吗?”
商覃被回怼地沉默了,仍然不死心地求着商老爷子,一口一句能给宋疏月幸福。
商老爷子气得拿拐杖狠狠抽了商覃几下,看着他倒地不起郑重地开口,
“我已经替疏月挑好了合适的丈夫人选,不比你差,你回去吧,你和疏月有缘无份!”
老旧的钟声在别墅回响,提醒已经过了十二点,商覃被管家请了出去。
别墅门砰然关闭,商覃视线落在三楼阳台处的位置,狠下心跪在门前的鹅卵石路上。
整整十二个小时,商覃长跪不起,中间管家劝了三四次商覃却依旧不起。
商覃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却还是咬着牙坚持,直到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珠逐渐浸湿了商覃的衬衫,模糊了他的视线,商覃的神智在一点点涣散。
想到丈夫人选这四个字,商覃胸腔压制的怒意快要喷薄而出,死死咬着牙身子不肯移动半分。
他一定要问出宋疏月的下落,一定要找到她,他不能没有她。
雨越来越大,商覃的意识逐渐不清,倒地的一瞬只听到雨声中夹杂的叹息声。
有愤懑,有怅然,最后化为浓浓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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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让宋疏月幽幽转醒,一睁开眼就对上商覃痛苦的双眸。
“疏月,你终于醒了,是小舅没保护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和想要的,小舅通通满足你!”
宋疏月目光定了定,分开的字眼还没说出口,商覃就喝止一声,
“疏月,我说过,我们一辈子不可能分开,你难道要抛下我一个人吗?”
“我的存在不合适,小舅你有新的生活了,我…”
后半句话淹没在商覃的一句句情话中,面对商覃的真情流露,宋疏月的却没有多少感动。
良久,商覃松开了宋疏月,看着她那双依旧澄澈的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心虚。
“疏月,无音小腿擦伤一块,我记得你闺蜜给过你一瓶中药原膏,对伤口治疗有奇效…”
宋疏月刚才的那点旖旎心思顷刻消失,她看着商覃,恍惚觉得陌生又可笑。
“如果我不想给呢?”
商覃有些着急,接连说了一大串的话,看着宋疏月依旧不为所动,语气强硬了些。
“疏月,懂事一点好不好?就当小舅求你好不好,无音腿上的伤口还是耽搁不了的。”
宋疏月闷声应了好,无力地闭上眼,泪水在商覃转身时悄然滑落,最后无影无踪。
准备出院时,闺蜜发来几条消息,她这才知道许无音将商覃替她擦药膏的照片放到朋友圈。
“疏月,商覃那个王八蛋怎么能这么对你,这是我送给你的,怎么给许无音用上了!”
面对闺蜜的不忿,宋疏月苦笑一声,脑海里浮现出商覃低着头擦药的耐心专注的模样。
“秋笙,我打算三天后去澳洲了,我认清现实了,但请你一定帮我保密,离开…”
话音未落,商覃推开门,语气带着几分不解:“疏月,你要离开,去哪?”
“只是想出院而已,国内我没有亲人了,只能待在小舅身边。”
商覃彻底放下心来,帮宋疏月穿好外套后强调今晚宴会一定要参加。
“疏月,这是无音父亲举办的,你之前推了那么多次,再不去,终归不合礼数。”
在听到宋疏月答应后,商覃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吩咐秘书送上一件宝石绿的礼服。
晚上七点,港城美心酒店里,角落里的宋疏月看着商覃和许无音挽手的模样只觉刺眼。
收回目光没多久,许无音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到了宴会中央,向着众人介绍她的身份。
长辈的口吻让宋疏月颇感不自在,准备离开时身子被猛地一撞。
酒渍喷在许无音的长裙上,她惊呼一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霎那间舞台中央的大屏猛地黑屏,她曾经写过的情书以及偷亲商覃的照片随之出现。
全场一片哗然,人群攒动,许无音捂着嘴一副惊讶的模样,靠在商覃怀里抽噎。
“疏月,你竟然对你小舅藏了这种心思,怪不得我在商家,你处处针对我,今天还故意把红酒泼到我身上,你简直太让我和你小舅失望了!”
“宋疏月不是乖乖女吗,怎么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我要是商覃,都恶心地吃不下饭!”
“亏商覃和无音对这个白眼狼这么好,宋疏月真是心术不正,她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爸妈还有商老爷子啊,真是令人不耻。”
你一言我一语,一句句指摘如同刀子将宋疏月的心再次剖开,无措地倒在地上。
她多想纠正他们,她和商覃是真心相爱,可商覃却迟迟未向她走来,晦涩的目光代表了一切。
他不愿承认他们的感情,或许在他心里,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错误。
直到宴会结束,宋疏月才狼狈地从酒店后门离开,一群狂热的cp粉围住了她。
数不清的谩骂传入耳,臭鸡蛋和烂白菜接连扔在她身上,那件衣服最终被糟蹋的不成样。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还敢肖想商覃,他和无音才是天作之和,你算什么东西!”
“像你这种觊觎自己小舅的臭老鼠,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沟里,还有脸出来见人?”
“下次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非要你乖乖滚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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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月是港城豪门圈的有名的乖乖女,却少有人知她和小舅商覃地下恋八年。
在目睹商覃和联姻对象又一次恩爱后,宋疏月拨通了外公的电话。
“外公,您说的对,我和他不合适。”
电话那头传来商老爷子苍老的叹息声,语气满是心疼,
“月月,外公早劝过你,商覃天生冷情冷性,眼中只有权势,情情爱爱他哪放在心上过!”
宋疏月抽噎一声,语气有些苦涩:“外公,我认清现实了,我想去澳洲陪您了。”
“好,我给你邮寄资料,办好手续直接来外公身边,咱们和这边断了干干净净!”
挂断电话后宋疏月吸了吸鼻子,重新走上二楼,路过商覃和许无音的房间时,脚步又是一顿。
暧昧的低喘息声仍未结束,一遍又一遍充斥着宋疏月的神经,让她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眼泪无声地落下,宋疏月扳着手指头算算,才发现这已经是第十一次撞见了。
第一次,她失望离开,商覃向她承诺不会有下次。
第二次,商覃低声哄着她,说这是他必须要尽到的义务。
第三次,她跑到天台吹风,哭到最后无泪可流…
都第十一次了,为什么她还是没学会习惯,为什么她还是会心痛?
自己和商覃的爱情见不了光,可老天却惩罚她让她看着爱人同其他女人做尽亲密事。
泪水再次决堤,宋疏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白玉镯,思绪有些飘远。
十八岁时,外公带回战友的老来子,改名为商覃,至此他成为她名义上的小舅。
宋疏月永远忘不了眉眼俱是冷寒,带着生人勿近气场的商覃为她捡起发卡的一幕。
商覃唇角微勾,上扬的浅笑拨动宋疏月心弦,只一眼,她就彻底沦陷。
外公的劝阻,她并没放在心上,选择将一颗真心奉上,最终获得了回应。
即便无法同跳一支舞,商覃依旧通过舞会上的情侣面具诉尽对她的爱意。
每一个滂沱的雨夜,商覃会陪着她度过,给怕打雷的她提供最坚实的倚靠。
就连生理期,商覃都会熬煮红糖姜茶,为她挑选卫生用品,注意事项写满了整面墙。
八年里,宋疏月陪在商覃身侧,满心期待着商覃履行出国结婚的誓言。
他却公开宣布联姻喜讯,联姻人选还是她的死对头,许无音。
最绝望的时候她想过离开,商覃却固执地将她留下,一遍一遍地哄着她,
“疏月,小舅也是没办法,但你放心,我绝不会爱上许无音,她在我眼里只不过是联姻工具。”
宋疏月信了,可不知不觉间,商覃和许无音之间的相处逐渐变味,他开始在意她了。
曾经悉心准备给她一个人的礼物如今有了两份,曾经只记得她一人口味的他倒也能脱口而出许无音的忌口,就连生日宴会,他都会瞒着她陪许无音一同度过。
每一幕都像是细针,扎进宋疏月的心,非要将她伤的鲜血淋漓才罢休。
没有名分,没有祝福,他们的爱意早已在时间中消退变质,而商覃却一无所知。
擦干泪,宋疏月顶着红肿的双眼离开,她想她该放下了。
第二日一醒来,宋疏月便见到客厅里正襟危坐的商覃以及满脸春意的许无音。
商覃主动给她夹起汤包,宋疏月咬开,虽是鲜香的滋味,可她却觉得异常苦涩。
许无音脖颈的吻痕仿佛是无声的挑衅,而商覃嘴角的笑意则是最好的回应。
忍下内心的酸涩,宋疏月深吸了口气,平淡地开口,
“小舅,我打算搬出去住,房子已经联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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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覃生生被痛醒,一醒来整个胸腔如火烧般灼痛,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针药剂打下去,商覃整个人镇静下来,看着床前站着的商老爷子,挣扎着要下床。
“商覃,你怎么能随便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又是何苦呢?
商覃置若罔闻,踉跄地下床,抱着商老爷子风衣的一角,软下语气,
“求您,告诉我疏月在哪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她,真的…”
说到最后商覃已经哽咽,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商老爷子看着商覃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只觉更气。
四目相对下,商覃眼中的执拗让商老爷子心惊,无奈地摇摇头。
“罢了,说到底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疏月现在在冰岛,至于具体地址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你现在感染肺炎,情况还不稳定,我劝你还是休息几天再去。”
当天晚上老管家再来送药时发现商覃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张谢谢的字条。
看着和老战友极为相像的字体,商老爷子不免有些感伤,却并没有派人去拦商覃。
“年轻人的感情我本来就不该插足,他愿意就让他去追好了,疏月愿不愿意原谅是她的事!”
拖着病体,商覃赶到机场,搭飞机去北美随后转机到冰岛。
二十几个小时,商覃的身体承受能力几乎到达极限,可还是咬牙坚持。
刚落地冰岛,商覃收到了秘书发来的几处极光地址,却只能一一探寻。
在导游的带领下,一路还算顺利,但商覃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商先生,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极光这几天可能都会出现。”
“如果您真得想观赏极光,可以先养好身体,现在这样太危险了!”
商覃露出个苦涩的笑,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多解释,在到达第三个观赏地时下了车。
茫茫的雪原异常辽阔,走了一小段距离,只能看见零星的几个人。
呼啸的冷风刮过,商覃努力辨认着视线处人影的身形,转身离开时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喊声。
“疏月,快来看!”
商覃朝声音源头望去,只能看二十米外靠得极近的人影,商覃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眼见离对方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商覃试着喊了声疏月。
面前人很明显愣了下,径直向前走被商覃拦下,尽管戴着护目镜,商覃还是一眼认出。
多日来的疲倦在这一刻一扫而尽,商覃有些哽咽,想拉住宋疏月的手却被拍开。
“疏月,我终于找到你了,跟小舅回去好不好,婚礼已经取消了,从此以后小舅身边只有你,只会爱你,我打算回去公布我们的恋情,这一次我陪你一起面对。”
宋疏月仿佛没有听见,将手中的相机递给了身旁的男人,同他热络地交谈着。
祈俞祈俞的叫着,商覃心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可能的猜想,是谢家最小的孙子谢祈俞。
一股危机感在商覃心中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心慌,看向谢祈俞的目光越发不善。
“疏月跟我走,小舅带你离开,我可以陪你一同看极光,让他离开吧!”
话音刚落,谢祈俞摘下护目镜,露出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气极反笑,
“商覃,该离开的人是你,我陪我的未婚妻旅游拍照片,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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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疏月坐在阳台作画时,熟悉的松木香传来,是商覃。
“疏月,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要不要去滑雪场,正好去去病痛的晦气。”
宋疏月避开商覃探究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无音的身影出现在推拉门前,
“疏月,你小舅今天可是包下整个滑雪场,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可就难说了。”
结婚的字眼触动了宋疏月的神经,与商覃深沉的目光对上,她点头答应了。
去往滑雪场的路上,商覃和许无音坐在前排,宋疏月坐在后座,视线落在商覃身上。
曾几何时,只要商覃开车,她一定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可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
苍茫的滑雪场内,宋疏月看着装备加身的商覃,记忆回到了二十岁。
刚确立关系时,商覃忙着创业却仍然抽出时间教她运动技能,滑雪就是其中一项。
无数的时光中他握紧她的手,在雪道上驰骋,即便摔倒,他也会鼓励她站起继续滑行。
八年过去,他牵手的对象却从自己变成了许无音。
艰难地移开眼,宋疏月凭借着记忆滑行,一路驰骋自由的感觉令她感到放松,直到被撞飞。
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屈着的左手更是移动不了,商覃大惊失色地抱着她去医院。
直到左手打上石膏,宋疏月还一阵恍惚,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心下一片冰凉。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商覃主动开口调和,凶了江无音两句让她道歉。
“疏月,真对不起,我今天头一次滑雪,一个不稳,没控制住滑板,是我的错。”
许无音懒洋洋的嗓音哪有半分道歉的诚恳,更何况她还是自幼学习滑雪的老手。
“我不接受道歉,既然你撞伤了我,我就要还回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谁都会说!”
商覃沉默了,看着眼眶浸泪的宋疏月,叹了口气,
“疏月,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无音她…她毕竟是你长辈,你住院期间的一切她都会负责的。”
看着从前连自己擦破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的商覃,宋疏月只觉得全身被抽干了力气。
她喉咙干涩,嗓音嘶哑:“我闹脾气?商覃,你什么时候这么是非不分?我宁愿你不是我小舅,她许无音跟我也没半分关系!”
商覃脸上的镇静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神色复杂,压抑着的情绪最后凝成一句好好休息。
直到这一刻,宋疏月才明白,商覃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小舅了。
那天过后,宋疏月开始躲着商覃,努力让自己适应没有商覃的生活。
商业宴会她不再出席,将空间留给商覃和许无音,就连吃饭都挑着二人不在才下楼。
她想,自己只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她会逐渐戒掉名为商覃的瘾。
又是一夜,宋疏月做噩梦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疏月,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宋疏月避开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说了句,
“小舅,我听保姆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提前跟你说一句新婚快乐,是真心话。”
商覃的脸霎那间褪去血色,用力地将宋疏月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涩,
“疏月,不许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我娶无音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连商覃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许无音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无音,下一步会是音音吗?
商覃,你错了,你心中早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变心的事实。
一滴泪悄然滑落,宋疏月无声地说了句不重要。
她已经收到了大使馆的回复,四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而后快速组织好答案,语气带着宠溺,
“怎么可能,小舅不喜欢的,我只喜欢疏月,这么多年,疏月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挂断电话后,宋疏月神色稍缓,几分钟后手机收到许无音发来的连串音频。
一点开,男女暧昧的声音在耳机里回响,商覃一遍遍地喊着音音,重复说着我爱你的情话。
“宋疏月,阿覃的话只不过糊弄你罢了,怕是他对你说过的喜欢还没在床上同我说的多!”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宋疏月哭得狼狈至极,却连一句反驳许无音的话都说不出。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宋疏月走在路上,右侧方突然窜出一辆车,她猛地瞳孔一缩。
再醒来时,宋疏月与满脸不屑的许无音对视上眼神,低抿着唇。
“怎么,还敢瞪我,白天在咖啡馆偷听的感觉怎么样,至于你对阿覃的心思,简直是恶心!”
“许无音,快放了我,否则小舅不会放过你!”
听了宋疏月的话,许无音笑得更厉害,在保镖的牵制下,连扇八个巴掌解恨。
“从小我就看不惯你,宋疏月,你以为阿覃心里只有你,可他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他需要许家和我,而你一文不值,他甚至不敢承认你,你简直是失败透顶!”
宋疏月被扇得脑袋嗡嗡,滚烫的泪水让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刚回神,江无音把自己绑了起来。
“猜猜看,商覃会救谁,到底是你这个龌蹉心思的外甥女,还是作为未婚妻的我!”
十分钟后商覃踹开老旧窗户,嘴角还带着擦伤,看着被绑的两人瞳孔地震。
为首的凶狠男人拿着刀对准宋疏月和江无音,吹了声口哨,调侃地说道,
“听闻商总对未婚妻爱护有加,对外甥女也很是疼爱,我今天大发慈悲,全当看场好戏,你说带谁离开呢?留下的那个就好好陪兄弟们一晚,毕竟这细皮嫩肉…”
男人的奸笑在空荡的仓库回响,商覃眉头紧锁,对上宋疏月哀求的眼神。
他迈着步子缓缓走来,宋疏月内心浮现出一丝欢喜,觉得他还是更加在意自己。
“阿覃,救我,救我好不好,我肚子痛得快要流血…”
一句话让商覃步子一停,他停
有人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商覃知道真相,但他只是想息事宁人,想替许无音遮掩一切而已。
再醒来时,病房里空荡无人,只留下商覃一张公司开会的纸条,旁边是温热的甜粥。
宋疏月别过眼,滑动着手机,视线被许无音的朋友圈吸引。
视频里商覃正陪着她坐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上,眉眼温柔地望着她,替她递上棉花糖。
配文:虽然我已经长大了,但哄小孩子的手段对我同样适用,阿覃还是面冷心热。
宋疏月死死咬住唇,豆大的泪珠接连落下,想起商覃答应过只会陪她去游乐园的。
他和许无音在舞会上翩翩起舞时,她没说一句。
他带着许无音去遍她们最爱的餐厅吃饭时,她也装作不知道。
就连他将自己看上的礼服送给许无音时,她也没怪过他。
可为什么连定情之地他都要带许无音去,难道仅仅是为了哄许无音开心?
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宋疏月像是搁浅的尾鱼,生生被扼住了呼吸。
良久她擦干了泪,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大使馆固定电话,
“您好,我的出国手续要加急办理,越快越好。”
挣扎着起身,宋疏月来到壁柜后侧,看着数不清的情侣物品落下泪来。
她买给商覃的牙刷,杯子等在许无音搬进来后尽数更换,而她却一直留着。
火光跃动下,尽数成了灰烬,宋疏月挂满泪痕的脸不见半分光彩。
推开门准备下楼时,宋疏月听到了客厅的动静,烛光映衬下商覃正耐心地给许无音切牛排。
许无音趁机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二人亲密的仿佛再也容不下他人。
她看了许久,直到双腿开始发麻,扶着墙壁回到了房间,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十指深陷掌心的那一刻,宋疏月思绪有些恍惚,和商覃相恋的这八年,终究只是大梦一场。
他渐渐地爱上了许无音,至于她,该乖乖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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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疏月坐在阳台作画时,熟悉的松木香传来,是商覃。
“疏月,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要不要去滑雪场,正好去去病痛的晦气。”
宋疏月避开商覃探究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无音的身影出现在推拉门
,宋疏月开始躲着商覃,努力让自己适应没有商覃的生活。
商业宴会她不再出席,将空间留给商覃和许无音,就连吃饭都挑着二人不在才下楼。
她想,自己只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她会逐渐戒掉名为商覃的瘾。
又是一夜,宋疏月做噩梦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疏月,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宋疏月避开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说了句,
“小舅,我听保姆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提前跟你说一句新婚快乐,是真心话。”
商覃的脸霎那间褪去血色,用力地将宋疏月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涩,
“疏月,不许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我娶无音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连商覃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许无音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无音,下一步会是音音吗?
商覃,你错了,你心中早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变心的事实。
一滴泪悄然滑落,宋疏月无声地说了句不重要。
她已经收到了大使馆的回复,四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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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宋疏月来到咖啡厅赴好友的约,却偶遇许无音和一干闺蜜。
许无音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份检查单,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阿覃已经答应下月初五举办婚礼。”
“无音,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宋疏月再不服也得喊你小舅妈!”
“可不是,这么大的人还赖在你和商覃婚房里,真不知羞,无音正好拿出长辈风范治治她!”
宋疏月握着杯子的指节发白,额头遍布汗珠,身子哆嗦得厉害,还是被服务员提醒才回神。
她揉了揉发涩的眼,想起商覃把许无音接进别墅对她许下的承诺,
“疏月,你放心,让许无音住进来只是权宜之计,她只有商太太的名号,我不会碰她,更不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可事实却是他不仅碰了许无音还和她有了孩子,他许下的承诺早已变成欺骗她的话术。
宋疏月死咬住嘴唇,犹豫再三后给商覃打去电话:“小舅,你喜欢孩子吗?”
商覃神色一僵
短短一句话却像钝刀子,割断了宋疏月内心的一丝幻想,心脏被猛地揪住。
到达别墅后,许无音先下车,宋疏月喊住了商覃,将宝石项链摘下,语气有些哽咽,
“小舅,我不要这个项链了,今晚能不能陪我一晚,你就在床边守着我就好。”
商覃面上闪过迟疑,几秒后神色放缓,摸了摸宋疏月的头,
“说什么胡话,快回去休息吧,这件项链就当是小舅给你的礼物。”
男人离开的背影带了几分急切,宋疏月身子一软跌落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马上就是第十二次了,或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早已不止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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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宋疏月醒来时只感觉全身瘙痒,她视线一扫看到窗前的百合,咳的更加厉害。
挣扎着起身,宋疏月想把花瓶移开,却踩到地板上的水渍脚底一滑,额头磕到桌角。
再醒来时,商覃正守在她身旁,眸子里满是心疼,侧颈的吻痕顺势露出。
“疏月,疼不疼,小舅现在就替你喊家庭医生来,放心额角不会留疤的。”
宋疏月没错过许无音脸上得逞的笑意,哑着嗓子问花为什么会在她房间里。
“是新来的保姆不懂事,误放的,放心,我已经把她赶走了,以后不会有人伤害疏月了。”
看着商覃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宋疏月扯了扯嘴角牵动额头的伤口,忍着痛摇摇头。
“小舅,真的只是保姆无心做的吗?我要你发誓!”
商覃喉结滚动,避开宋疏月眼里喷薄的怒意,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
“我确定是保姆无心做的,与其他人无关,如果我说假话,就惩罚我…”
话还没说完,许无音捂住商覃的嘴,嗔怒地看了宋疏月一眼。
“疏月,你该理解你小舅的良苦用心,怎么能让他发毒誓呢,你也太不懂事了。”
宋疏月咽下喉间的涩意,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宋疏月哭得昏天黑地。
五年前,她因为误吸花粉诱使哮喘发作,命悬一线时,商覃抱着她承诺,
“疏月,你放心,以后整个别墅不会有任何鲜花,所有保姆都会熟知这一条。”
五年过去,商家的保姆从未换过新人,又怎么会
渐清醒,直至第一缕曙光照到她身上。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商覃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异常突出,却无法让她再次心动。
商家后门,出租车已经等候已久,宋疏月最后望了这栋别墅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去大使馆领取签证后,宋疏月让司机绕着港城转了一圈,过去的回忆涌上心头。
恋爱第二年,她和商覃在情人湖旁挂上同心结,十指相扣走过情人桥。
恋爱第五年,她和商覃在港城之星的摩天轮上接吻,许下一辈子的约定。
恋爱第七年,她和商覃在城西的教堂互许誓言,承诺要永远握紧对方的手。
第八年,她一个人走遍这些地方,将同心结取下,选择放下这一切,放弃商覃。
手机卡被她扔到情人湖里,最终与同心结一同埋葬。
奔向机场大厅的那一刻,宋疏月最后望了眼港城的一草一木,彻底释然。
这座城市,永别了,至于商覃,她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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