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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笼中鸟—惊鸿砚秋景砚

某的某某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香混着烟火气,烫得我喉结发紧。感觉到她指尖在我腰带上犹豫地揪了揪,像那年在紫藤架下捡绢花时的踌躇。“景砚......”她终于开口,声音被我胸膛闷得发闷,“你不该......不该什么?”我打断她,点燃火把凑近石壁上的苔藓,照见出口处隐约的破庙飞檐。“不该在你每夜抄经时,偷偷往香炉里添你喜欢的紫藤香?不该把太医院的生肌散掺进你的参茶?还是不该……在你替惊鸿做的鸟架暗格里,藏了十三年前那半块‘砚’字玉牌?”她猛地抬头,眼尾红痣在火光中跳动如活物。我看见她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忽然低头用拇指碾开,咸涩混着体温在舌尖炸开。这是十年前在灵堂就该做的事,在她把烂荔枝塞进我掌心时,在她跪得晕倒我接住她时,在每个她以为我看不见的深夜。“冷吗?”我问,...

主角:砚秋景砚   更新:2025-04-2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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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笼中鸟—惊鸿砚秋景砚》精彩片段

水香混着烟火气,烫得我喉结发紧。

感觉到她指尖在我腰带上犹豫地揪了揪,像那年在紫藤架下捡绢花时的踌躇。

“景砚......”她终于开口,声音被我胸膛闷得发闷,“你不该......不该什么?”

我打断她,点燃火把凑近石壁上的苔藓,照见出口处隐约的破庙飞檐。

“不该在你每夜抄经时,偷偷往香炉里添你喜欢的紫藤香?

不该把太医院的生肌散掺进你的参茶?

还是不该……在你替惊鸿做的鸟架暗格里,藏了十三年前那半块‘砚’字玉牌?”

她猛地抬头,眼尾红痣在火光中跳动如活物。

我看见她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忽然低头用拇指碾开,咸涩混着体温在舌尖炸开。

这是十年前在灵堂就该做的事,在她把烂荔枝塞进我掌心时,在她跪得晕倒我接住她时,在每个她以为我看不见的深夜。

“冷吗?”

我问,明知她冻得发抖,却故意把她往怀里按了按,让她听见我剧烈的心跳。

她的手指蜷缩在我衣襟里,像惊鸿临死前啄食的动作,轻得几乎察觉不到,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往一处涌。

暗道尽头传来风雪声,破庙的青瓦已在头顶漏下月光。

我背着她跨过最后一级石阶,她忽然在我耳边低语:“那年惊鸿撞钟前,曾啄下我鬓边绢花,藏在你送的鎏金鸟架里......”火把“噗”地熄灭在风雪中,我摸着她后颈的朱砂痣,忽然笑了。

原来有些秘密,早在十三年前就被小雀衔进了暖阁,就像她抄经时写错的“砚”字,就像我每夜翻进椒房殿时,她故意留着的半盏琉璃灯。

破庙的木门在风雪中吱呀作响,我低头看见她小腿的血渗湿了我内衬。

她看见庙前等候的马车时,挣扎着要下地:“你的伤......伤?”

我捏着她冰凉的指尖,按在自己肩头那道火场里被木梁砸出的淤青,“比起你十年的疼,这点算什么?”

忽然打横抱起她,雪地靴踩碎庙前残雪,“砚秋,这次换我做你的惊鸿,带你飞出这困了十年的金殿,哪怕烧成灰,也要落在你掌心。”

她的身子猛地僵住,却在听见“砚秋”二字时,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进我怀里。

我感觉到她泪落在我颈间,混着雪水滚烫,却
身上。

“原来殿下喜欢禽鸟?”

“这小雀左翼骨折,需得每日换药……我、我宫里有暖阁!”

话出口才惊觉失礼,慌忙低头盯着她绣鞋上的缠枝莲,“暖阁里有鎏金鸟架,还有……还有太医院新制的生肌散!”

她忽然笑了,眼尾红痣弯成小月牙:“那便劳烦殿下照看了。”

说着将小雀放进我掌心,指尖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按,“它叫‘惊鸿’,方才被野猫抓伤的。”

二哥的咳嗽打断了我的楞神,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掌心的鸟儿,又看看砚秋鬓边未及簪好的绢花:“舍弟年幼,江姑娘莫要见怪。”

转身时忽然压低声音,只有我们二人听见,“皇兄属意江姑娘为太子妃,明日便要宣旨了……砚秋,这名字倒与舍弟的‘景砚’,颇有缘分。”

暮色漫过紫藤架,我捧着惊鸿站在廊下,看着砚秋的身影随女官走远。

二哥的袍角掠过我眼前,他忽然回头,目光落在我攥紧的绢花上:“景砚,有些花啊,开在宫里是金贵的牡丹,开在宫外才是自在的野菊。”

他的笑隐在暮色里,像句没说完的偈语,“但采花需趁早,莫等霜雪封了枝。”

“大哥多病……怕是…哎…”那年我十三岁,不懂他话里深意。

只记得掌心的惊鸿啄了啄我的指尖,抬头望向砚秋离去的方向,她发间的紫藤花瓣,正被晚风吹向宫墙之外,像颗落在人间的星,让整个春天的月光,都从此刻开始,有了牵挂的方向。

第二章:三年后,新皇薨。

铜炉里的沉水香在灵堂凝成青烟。

我攥着孝带的指尖几乎掐进掌心。

她跪在玄色棺椁前,素白皇后袆衣拖在青石板上,凤冠尚未卸去,十二旒珠串却被她扯下三串,垂在肩头像未干的泪痕。

“皇后娘娘该进些粥了。”

掌事女官的声音在殿角响起。

她恍若未闻,指尖摩挲着皇兄的谥册。

册角金线绣的蟠龙在烛火下扭曲成狰狞的爪。

正对着她腕间未及除去的红绸,那是今早册封大典时系的,此刻却成了新寡的讽刺。

我看见她膝头的孝布渗出血迹。

三个时辰前皇兄咽气时,她刚戴上皇后金册,连凤印都没焐热,便被塞进这满是白幡的灵堂。

体弱多病的少年天子,终究没熬过这个霜降,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连
。”

我猛地抱起她转圈,“好。”

“以后每年上元节,你都能亲手点一盏写着‘景砚’的灯笼,挂在我们的屋檐下,不用再怕被御史弹劾逾矩。”

她看了眼“贞静”玉碎片,忽然蹲下身捡起来,用我给的匕首在断玉内侧刻下小字,“烬中烬,劫后劫”,然后塞进我贴身荷包:“若将来走散了,就凭这个相认。”

晨光里她的粗布衫被风鼓起,像只终于展开翅膀的蝶。

远处宫墙浓烟已散,早朝的钟鼓声响彻都城。

却再也唤不回那个在椒房殿数房梁的寡嫂。

此刻在我身边,踩着露水往前走的,是江砚秋,是我偷来的,余生。

马车轱辘碾过碎石,她忽然靠在我肩上轻笑:“你说,你二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摔了茶盏?”

“他只会笑着说,终于不用再替我们打掩护了。”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毕竟十年前他就知道,我藏在书房暗格里的,不是兵书,是你每夜抄经时,落在案几上的,半片指甲盖大的,带着墨香的,头发。”

车轮碾过最后一道田埂,身后的宫墙渐渐缩成天边的细影。

她掀开窗帘,任晨风吹乱发丝,忽然指着远处桃林:“看,桃花开了。”

我望着她眼中倒映的春光,忽然明白,这十年的等待,这一夜的疯狂,不过是为了此刻,让这朵被霜雪封存的白梅,在我掌心,在这人间烟火里,开出第一朵,带着血色的,春桃。


第一章:初见·紫藤架下暮春的风卷着紫藤花瓣掠过御花园。

我蹲在太湖石后数蚂蚁,听见环佩叮当声时,正看见她蹲在青石板路上。

月白水袖拂过满地落英,露出绣着缠枝莲的裙角。

她正用丝帕裹一只翅膀渗血的小雀。

“莫怕,等回宫让太医院给你配金疮药。”

她指尖捏着草茎替鸟儿固定翅膀,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十五岁的少女腰肢还未完全长开,蹲下身时裙摆拖在地上,倒像朵沾着晨露的白芍药,连发间未褪的稚龄绢花,都比宫里嫔妃的金钗动人。

“老三,看够了么?”

二哥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凉玉般的掌心按在我发顶,惊得我差点撞翻石上茶盏。

他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玉佩是先皇赐的“明心”,“这是左相千金江砚秋,今晨随太子妃候选女眷进的宫。”

我慌忙低头,却见他唇角噙着笑,目光落在那抹月白色身影上。

江砚秋正替小雀系好丝帕,抬头时眼尾红痣掠过紫藤花影,像滴落在宣纸上的胭脂,洇出淡淡水痕。

她看见我们,慌忙福身行礼,鬓边垂落的绢花却被风卷走,正巧落在我脚边。

我鬼使神差地捡起,指尖触到绢花上绣的并蒂莲,不是宫制纹样,是民间常见的鸳鸯莲。

她耳尖倏地红透,连声道谢。

小雀突然从她掌心挣开,扑棱着翅膀撞向紫藤架,带落的花瓣飘在她发间,倒比任何珠翠都相宜。

二哥忽然按住我肩膀,指腹在我肩胛骨上轻敲,“我听人说,江家姑娘跪在佛堂替母祈福,膝头磨出血都不肯停……你说,这样的妙人,若成了太子妃,该是椒房殿里的菩萨,还是……二哥!”

我猛地抬头,却见他眼底映着砚秋蹲身捡帕子的身影,唇角笑意更深。

“太子妃……”十三岁的少年不懂那抹笑里藏着什么,只觉得喉间发紧,攥着绢花的手心全是汗。

原来她叫砚秋,砚台的砚,秋风的秋。

可她明明像春日里晒暖的小雀,连指尖都带着温度。

“该回去了。”

二哥拽起我衣袖,经过砚秋身边时忽然停步,“江姑娘可曾读过《齐民要术》?”

见她愣住,又笑着补道,“舍弟最爱研究禽鸟习性,若姑娘的小雀伤愈,不妨送他瞧瞧。”

这时,砚秋的目光才第一次落在我
泪。

“惊鸿…死了……”她低低重复,指尖抚过腕间红绸,“惊鸿昨夜撞在殿角铜钟上,血溅在册封诏书上……你说,是不是它也知道,这皇后位子,不过是替人守灵的棺椁?”

殿外飘起细雪,落在她袆衣上化出点点水痕。

我望着她被孝布勒出红印的脖颈,突然明白二哥那日在紫藤架下说的“采花需趁早”是什么意思:有些花还未绽放,就被折下来插在金瓶里,任其在晨露里慢慢枯萎。

“景砚,你走吧。”

她忽然背过身去,指尖按在皇兄棺椁上,仿佛在汲取最后一丝温度。

“明日起,你我便是君臣叔嫂,再不可……你是大人了,不可再像从前那般了。”

声音淹没在檀香青烟里,她发间的孝簪终于滑落,乌发如瀑倾泻,遮住了后颈那点让我惦记三年的朱砂。

“研秋……”她没有回应我的呼唤。

我捡起孝簪,却没替她插上。

雪光映着她素白的背影,像座被遗弃的雪雕,唯有发间那半粒未及取下的绢花,还带着三年前紫藤架下的春痕。

原来有些遇见,从一开始就带着伤。

就像惊鸿的翅膀,就像她腕间的红绸,就像我掌心未干的荔枝甜,终将在这深宫的寒冬里,凝成永远化不开的霜。

退到殿门口时,我回头望了最后一眼。

她正抱着谥册蜷缩在蒲团上,凤冠歪在棺椁边,十二旒珠串散成一片碎银,像极了那年她替惊鸿包扎时,散落在青石板上的紫藤花瓣。

从这一刻起,我的砚秋,再也不是那个会蹲在地上救小雀的十五岁少女,而是被钉在椒房殿里的,永远的,寡嫂。

第三章:谋烬十年后……御书房的炭火烧得噼啪响,我盯着二哥手中转动的青玉镇纸。

那是皇兄当年常用的,刻着“山河”二字,此刻正被他指腹磨得发亮。

十年光阴在他眼角添了细纹,却没磨掉当年在紫藤架下,那句“采花需趁早”的深意。

“老三的折子,倒像是给朕的休书。”

他指尖敲着黄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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