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曾妄维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命里无时曾妄维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任晚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配提我阿公!”原本轻声细语的阿姐突然目眦欲裂,“到如今这个时候,你还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悔改,还仗着我们家对你的善意心存侥幸,你还是人吗?”“娘子——你十五岁来到我家,我阿公受你祖父之托,对你悉心教导,不敢有一日懈怠;“我阿娘更是视你如亲儿,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亲自过问?你十六岁那年身染重疾,险些丧了性命,我阿娘衣不解带,日夜照拂,直到你病愈,她也大病一场;“我姊妹二人,待你如自家兄妹一般,一同听先生讲学,节时踏青赏花,闲来作伴玩乐,多少欢乐心喜?阿妙更是视你如兄长,从前她尚年幼时,每日跟在你身后阿兄阿兄地唤着,你当那些过往真心都是能拿银子作比的吗?“你倒好,阿公刚过世,不过头七,你便忙着纳妾,迎外室进我府门,前有寡妇孙氏,...
《命里无时曾妄维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不配提我阿公!”
原本轻声细语的阿姐突然目眦欲裂,“到如今这个时候,你还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悔改,还仗着我们家对你的善意心存侥幸,你还是人吗?”
“娘子——你十五岁来到我家,我阿公受你祖父之托,对你悉心教导,不敢有一日懈怠;“我阿娘更是视你如亲儿,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亲自过问?
你十六岁那年身染重疾,险些丧了性命,我阿娘衣不解带,日夜照拂,直到你病愈,她也大病一场;“我姊妹二人,待你如自家兄妹一般,一同听先生讲学,节时踏青赏花,闲来作伴玩乐,多少欢乐心喜?
阿妙更是视你如兄长,从前她尚年幼时,每日跟在你身后阿兄阿兄地唤着,你当那些过往真心都是能拿银子作比的吗?
“你倒好,阿公刚过世,不过头七,你便忙着纳妾,迎外室进我府门,前有寡妇孙氏,后有娇娘刁氏,动辄铺子、宅子、银子,你的眼里竟是些黄白之物。
“现如今,你更敢伙同外室弑妻杀母,你的心肝,恐怕早就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不,也许一开始,你就是个没心肝的……娘子,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听了那恶妇的挑唆……”原是那日阿姐同意曾妄维纳妾后,原本想让刁氏住在暖阁中养胎,可刁氏却宁愿住在柴房中为腹中孩儿祈福积德,令曾妄维大为感动。
岂知刁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从中作梗,暗示曾妄维若不把掌家的权力握在手中,恐怕以他赘婿的身份,只能一直寄人篱下,日后恐有多变:“奴家自是不要紧,只是怕苦了腹中孩子……又见曾郎日日寄人篱下,受她们母女三人掣肘,实在是,实在是心疼得紧啊。”
曾妄维心中歹念渐生,又无意间窥探得阿娘对我吐露心声,担心他日家业旁落他人,便笃定了毒杀阿娘的歹心。
“她是恶毒,可你呢?
你更是可恶至极!”
阿姐抹去眼角泪水,“若早知道你如此不喜待在我家,说一声便是,我们自会放你离去。
你又何至于要害我阿娘性命,现今连累了石榴,可怜她年华正好,却卧榻不起,宛如木僵。
她也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你忍心吗?”
“我的儿,我的儿……”阿娘上前将阿姐抱在怀里,心
炖了鱼汤送来:“蒙老夫人和大娘子恩德,容奴家在府上住下,前几日不知怎地因些吃食小事生出些龃龉,恐给两位平添烦恼,奴家实在是不能心安。
家中兄长特意去跟城外渔民买来顶好的黄花鱼,奴家亲自煨了足足一个时辰,前来献给老夫人和大娘子,还请笑纳。”
阿娘不动声色:“嗯——闻着确是好汤,放桌上吧。”
“好嘞!”
刁氏小心地将盛放鱼汤的砂锅放在桌上,却迟迟不愿离去。
石榴心直口快:“你怎么还不走?
一直盯着这鱼汤做什么?
莫非是不舍得给我家老夫人吃?
还是往里面加料了?”
刁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假意笑道:“石榴姑娘真会说笑,这鱼汤新鲜,得趁热喝,凉了就腥了。”
“石榴,替姝儿舀一碗鱼汤吧,她素来喜这一口。”
“是,夫人。”
也不知是不是刁氏手艺不佳的缘故,这鱼汤着实太腥,难以下咽。
刚送到嘴边,阿姐闻了味便去吐了。
石榴的嘴向来比脑子要快,脱口而出:“大姑娘怎么吐个不停,像是有了娃娃似的。”
“多嘴!”
母亲呵斥道。
刁氏迟疑不决地往屋里瞧,被一旁的丫鬟打发走了。
当天夜里,从石榴不经意的闲话间得知,刁氏果然耐不住性子去质问曾妄维,以为他还与我阿姐要好。
二人因此大吵一架。
曾妄维前来找阿姐,旁敲侧击一番,误以为阿姐与外人苟合,先是惊,再是怒,后是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变脸大师——并以此为要挟,要阿娘将阿公留下的十间铺子都寄在他的名下,并许他正式将刁氏纳为妾室,否则就将阿姐偷人的事情说出去。
不仅阿姐的名声会臭,连带着我也嫁不出去,整个顾家都要一起烂掉。
阿娘骂他白眼狼,他一走三晃,自得非常,一副“你才知晓你又能奈我何”的无耻模样。
阿姐将计就计,允曾纳妾,并以城外田庄相赠作为聘礼,给足曾妄维和刁三娘面子。
“你不是一直想迎那外室进门么,如今我允了,你也不用领罚,刁氏有了名分,也能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
但只一个要求,”阿姐话锋一转,“必须等刁氏诞下孩子后才可以过门。”
曾妄维贪得无厌,坚持要价值万金的十间铺子,否则便出去大说特说。
阿姐不
我家在当地算不上大户,日子过得倒也算殷实。
原本生活安稳,谁知阿公前脚刚走,阿娘和阿姐尚在悲痛之中,姐夫就要纳妾。
01当年阿公念在故交所托,见曾妄维为人算得上老实敦厚,便答应让其入赘我家,成全了和阿姐的亲事。
婚后三年,二人也算琴瑟和鸣。
不曾想,阿公刚离世,姓曾的就露出了真面目。
先是长吁短叹,开口便是愧对曾家先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又动辄同四邻亲朋暗倒苦水,言及自己福薄无儿女缘分,实则暗讽阿姐三年无所出。
邻里纷纷变色,暗道那顾家上门婿怎地变脸如此之快?
往日里看着面冷少言,还以为只是木讷老实,没想到现如今竟在外人面前如此编排朝夕相伴的发妻。
阿公头七那日,未经阿娘和阿姐同意,以延续香火、为顾家百年计为由,曾妄维执意迎孙氏入我顾家宅门。
02那孙氏是个寡妇。
扯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扑上来就喊阿姐亲妈妈。
曾妄维这是在明着打阿姐和顾家的脸。
“请顾娘子安,太老爷去了,您可得节哀,蒙曾郎垂怜,以后咱们娘仨便在府上住下了,往后娘儿几个给您当牛做马,要的不多,劳顾娘子赏口热饭吃,就是开了大恩了。”
阿娘见不得阿姐受此轻贱,要赶曾妄维同那贱人出去。
谁知亲家二老闻着声儿便上门自行请罪来了。
曾母邹氏先是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接着捶打孙氏一番,对着我阿姐又换了一副殷勤的面孔,嘘寒问暖一通。
外人看着,却是一副恨他儿不争气,怜我姐受委屈的凛然大义做派。
但阿娘同我却都冷眼旁观。
见阿娘不作声,曾父狠狠打了曾妄维两巴掌,被邹氏拦住:“莫打坏了哟!”
撞上阿娘冷似铁的目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淌下两滴浊泪来,以手掩去泄于面上的心虚,“非是我偏私这小儿,只是小儿到底年轻些,不懂这家和万事兴的道理,还望亲家夫人不要怪罪于他。”
“哼!
你心疼你儿子,打两下就不行了?
我阿姐是顾府千金,如今我阿公虽不在了,自是还有我阿娘心疼!”
我到底没有阿娘的耐心,差点没忍住啐这老妇一口。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您看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哪个又不心疼大娘
痛不已,“莫要再说了,莫为了这不是人的东西伤了身子。
来人,将这孽畜绑起来见官!”
14曾家二老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言及顾太老爷同曾祖旧时情谊,两位长辈若是在世,恐都不愿见到曾家家破人亡的局面,还请顾家娘子法外开恩。
想是思及阿公临终嘱托,又大约是人心肉长,到底相处了八年,心有不忍,阿娘同阿姐终是让曾妄维逃过牢狱之灾。
阿姐最终以一座田庄和百两银子为条件,休弃了曾妄维,命他此生不得再来顾家纠缠。
曾家父母得了这些,欢喜得不得了,又知自家儿子伤天害理在先,又惧我母亲威势,怕她变卦,那地契和银两甫一到手,便带曾妄维和刁氏一同离开了。
我只觉便宜了曾家,尤其是曾妄维这厮:“阿姐,为何还给他银子和庄子,他根本就不配拿我们家的任何物件!”
阿姐只淡淡道:“他费尽心机想要那些钱财,甚至不惜抛却良心。
可失了人心和情义,睁眼便是算计,纵使有朝一日真能跻身荣华富贵,也无一切如意事。”
数月后,听府中小厮与走街串巷卖甜酒的赵大梆子在顾家偏门谈话,才知曾妄维已然遭了现世报:离开顾府后,曾妄维并未随随曾家二老回老家,而是在城中繁华地给刁氏租了好大一个院子住着。
刁氏也如期产下一个男婴,曾妄维以为自己终于有后,大喜,又不计代价给刁氏添置了许多行头。
亲儿在怀,可谓香火后继有人;美妾在侧,所谓温柔乡中沉沦;更有田庄和银两傍身,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实在是人生三大得意事。
纵使心高如曾妄维,也真觉上天待他不薄。
虽自幼家中贫寒,可十五岁后在顾家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如今更是自立门户,不为衣食发愁。
但还不够,他要的还有更多,更多。
若有朝一日再上一层楼,跻身城中名流豪绅,总算不白白枉为人一场!
岂料刁氏与那打铁匠尤四私会时,该巧不巧的,被曾妄维撞了个正着。
妾室私情败露,又得知儿子并非自己亲生,曾妄维如遭雷击,恼羞成怒。
无奈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曾妄维根本打不过膀大腰圆的糙汉子尤四,只得将二人同孽子一同赶出门去。
可尤四却以孩子非他亲生
于曾妄维面前:“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
曾妄维嗤笑一声:“一张破纸就想打发我?
做梦!”
阿姐:“那你待如何?”
曾妄维:“老东西留下的十间铺子,还有这宅子也得给我,否则我就将你做的丑事抖搂出去。”
阿姐:“你如今为了点钱财,脸都不要了?”
曾妄维:“脸?
脸算个什么东西,能当饭吃?
别说我这张脸了,要是能换来荣荣华富贵,我全家的脸都能豁出去。
如今我也不同你装了,在顾家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我可算是过够了。
你们娘仨趁早搬出去,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也不为难你们。”
阿娘:“铺子、宅子、银子,这些你都别肖想。”
曾妄维:“行,那就见官吧,看看是顾府的大娘子私通事大,还是我迎外室进门罪孽深重?”
阿姐:“私通?
你在说什么浑话?”
曾妄维:“还在这里装呢?
得了吧,我的顾娘子。”
阿娘:“孽畜!
休在这里一派胡言,若再往姝儿身上泼脏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曾妄维:“你同我发什么火?
你的好女儿自己做的好事,与我何干?
要是不想这丑事传出去,就乖乖地把地契交出来。”
阿姐:“丑事与否,一探便知。”
因着石榴中毒的事情,城中几位名医正巧都在府上。
阿姐请来几位大夫当场诊脉,自然均言无妊娠迹象。
因为本来就没有。
曾妄维脸色大变:“庸医,你、你们肯定是串通好了的。
我明明亲眼见到她呕吐、恶心……怎、怎会?
……”陆大夫是城中有名的妇科圣手,冷笑两声,不屑道:“老夫行医多年,号脉望诊,还从未出过差错。
曾郎君,何故出口伤人呢?”
“就是,就是。”
剩下的几位名医都对曾妄维甩起了脸子,打眼望去,竟无一好脸色。
曾妄维的生母邹氏见苗头不对,忙上前求情:“好姑娘,就饶了小儿吧,是他糊涂,他到底还是个孩子……都多大了,还孩子呢?
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孩子。”
我啐道。
“你!
……”邹氏瞠目结舌,料她也想不到顾家的二姑娘骂起她的儿子来,可以如此一针见血。
曾妄维见事态不妙,又换上一副哭丧脸:“娘子,娘子我错了,我错了,你再饶我一次,就一次,看在阿公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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