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遗物。
“没有。”
她低下头,故意让刘海遮住右耳后方的红痕。
五年过去,苏雨柔的脸更精致了,下颌线比记忆里更尖锐,像把淬了毒的刀。
女人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指甲掐进她口腔溃疡的伤口:“躲了五年,以为换个名字就能当缩头乌龟?”
杂志架后的男人动了动,连帽衫下露出纹身的边缘——是朵残缺的莲花。
林晚浑身发冷,想起上周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顾氏药业新药上市,苏雨柔以顾家养女身份成为董事,配图里她举着莲花形状的奖杯,笑得像极了当年在事故现场的模样。
“雨柔姐,别跟她废话。”
纹身男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她贴在便利店墙上的健康证,“林晓?
哈,连名字都跟‘晚’有关,当我们眼瞎?”
他揪住她马尾,将她的脸按在货架上,饭团包装纸哗啦啦散落,“苏姐说了,要让你像你妈一样,死得无声无息。”
便利店的门铃突然响起。
穿校服的女生抱着习题册进来,看见这场景尖叫着跑出去。
林晚听见自己锁骨撞在货架上的脆响,却顾不上疼——她看见苏雨柔正把玩着她的莲花玉佩,指尖划过玉坠背面的刻字,眼中闪过惊讶。
“带走。”
苏雨柔甩下玉佩,转身时高跟鞋碾过地上的创可贴,“处理干净,别让阿轩知道。”
便利店的灯在她身后熄灭,监控器的红光也随之暗下。
林晚被拖向安全通道时,瞥见收银台角落的急救包——那是她用母亲的旧帆布包改的,拉链上还挂着半朵莲花挂饰。
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
纹身男的手机屏幕照亮台阶,林晚数着第十九级阶梯,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每朵莲花凋谢时,都会给人间留颗莲子。”
她摸向口袋里的玉佩,指尖触到温润的莲花纹路,突然听见上方传来脚步声。
“等等,她手腕上有胎记!”
另一个混混的手电筒照过来,强光让林晚眯起眼。
她看见自己手背的红痕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形状竟与苏雨柔的胎记拼成完整的莲花——这是五年来她第一次注意到,原来母亲的玉佩、自己的红痕、苏雨柔的胎记,竟能组成一朵完整的莲花。
“管她什么胎记,推下去!”
纹身男的匕首抵住她后腰。
林晚在坠落的瞬间抓住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