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优秀实习生”名单上的名字还在。
林晚摸着自己的实习证,突然看见顾子轩从转角走来,白大褂下露出半截银色手链——和前世送给苏雨柔的情侣款一模一样。
男人看见她时愣了愣,笑容里带着前世的温柔,却让她想起他偷走母亲存款时的眼神。
“晚晚,今天的事我听说了……”顾子轩伸手要碰她肩膀,林晚却后退半步,指尖划过他白大褂口袋——那里装着的,应该是苏雨柔让他转交的“和解协议”。
她抬头微笑,眼底却是刺骨的冰:“顾医生,麻烦让让,我要去急诊科跟台手术。”
经过便利店时,她买了支莲花味的冰棍。
冷意在舌尖炸开的瞬间,手背的印记突然发烫,视网膜上闪过新的画面:苏雨柔在整容医院的病历单,上面写着“下颌骨矫正术,参照对象:林晚”;还有顾氏药业的实验室,培养皿里的细胞呈现莲花状排列,标签上写着“19980615样本”。
暮色漫进医院走廊,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看着自己手背的莲花印记渐渐淡去,却在掌心留下枚透明的水渍,形状与母亲的玉佩分毫不差。
她知道,这是重生的馈赠,是莲花给予的第二次机会——让淤泥里的莲子,在晨光中重新绽放。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顾氏庄园,苏雨柔正对着镜子撕扯脸上的遮瑕膏。
腕内侧的半朵莲花胎记红得滴血,比前世任何时候都清晰。
她抓起手机拨打顾子轩的电话,却听见忙音——男人此刻正在医院天台,望着林晚远去的背影,手心里攥着从她帆布包偷出的半张纸条,上面写着:“1998年6月15日,莲花双生,顾家养女调包记”。
夜风掀起天台的窗帘,顾子轩看着纸条上的字迹,突然想起五年前在孤儿院找到的档案:两个女婴同一天被遗弃,一个带着莲花玉佩,另一个带着护士胸牌。
而现在,其中一个正在改写命运,另一个,即将为当年的罪孽付出代价。
莲花池的水在月下泛着微光,池底沉着两枚完整的玉佩,一枚刻着“苏”,一枚刻着“顾”。
当林晚的指尖触碰到胸前的玉佩时,池水突然荡起涟漪,两朵并蒂莲从淤泥中破水而出,花瓣上的露水,像极了前世她没流完的泪,此刻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