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叫林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歇斯底里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缝纫机针脚间的纸条,不知何时变成了完整的句子:“小满不怕黑,小满怕阿蓝忘了我”。她摸出手机,给“姑姑来电”发了条永远不会送达的短信:“我记得,我们的胎记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我和小满,从来都没分开过。”蝉鸣在远方重新响起,这次带着说不出的清亮,像是两个灵魂终于挣脱了谎言的茧,在夏日的阳光里,展开了属于她们的、迟到二十年的翅膀。小满的尸骨被小心地放进槐树下的空棺,小蓝叫把铁皮青蛙放在她身侧,盖上棺盖时,发现内侧刻着母亲的字迹,是她临终前偷偷刻的:“小满,妈妈把阿蓝的脐带血留给你了,对不起,妈妈其实最爱的是你。”原来母亲到死都在说谎,却在最后一刻,把最真实的爱,刻在了只有小满能看见的地方。小蓝叫摸着棺盖上的“林小婉”三个字,终于明白,名字...
《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缝纫机针脚间的纸条,不知何时变成了完整的句子:“小满不怕黑,小满怕阿蓝忘了我”。
她摸出手机,给“姑姑来电”发了条永远不会送达的短信:“我记得,我们的胎记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我和小满,从来都没分开过。”
蝉鸣在远方重新响起,这次带着说不出的清亮,像是两个灵魂终于挣脱了谎言的茧,在夏日的阳光里,展开了属于她们的、迟到二十年的翅膀。
小满的尸骨被小心地放进槐树下的空棺,小蓝叫把铁皮青蛙放在她身侧,盖上棺盖时,发现内侧刻着母亲的字迹,是她临终前偷偷刻的:“小满,妈妈把阿蓝的脐带血留给你了,对不起,妈妈其实最爱的是你。”
原来母亲到死都在说谎,却在最后一刻,把最真实的爱,刻在了只有小满能看见的地方。
小蓝叫摸着棺盖上的“林小婉”三个字,终于明白,名字从来不是束缚,血脉与回忆才是永恒的羁绊。
当她站起身时,发现巷口站着个穿蓝裙子的小女孩,辫梢沾着槐花,正朝她笑。
那是姑姑年轻时的模样,也是小满在她记忆里永远的五岁。
她们都知道,有些告别不是结束,而是让爱,以另一种方式,在阳光下继续生长。
蝉鸣穿透晨雾,这一次,是新生的声音,是两个灵魂合而为一的,最清亮的歌唱。
暮色中的青槐巷飘着细雪,小蓝叫站在阁楼缝纫机前,看着养女们用蜡笔在墙面涂鸦。
大女儿画了穿蓝裙子的小满,小女儿画了牵着手的双胞胎,下方歪歪扭扭写着:“妈妈说,小满阿姨住在蝉蜕里,每次下雨,就会回来看我们。”
缝纫机抽屉里,母亲的日记、姑姑的云笔记、小满的铁皮青蛙,都被小心地收在玻璃罐里。
罐子边缘缠着新的红绳,系着两枚蝉蜕——一枚是她二十年前在槐树下捡到的,一枚是养女们今天发现的。
手机屏幕亮起,是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阿蓝,蝉鸣又响了,这次我听见的,是你们的笑声。”
她知道,这是姑姑在天之灵,是小满在记忆里,在每一个她们共享的夏天,轻轻说:“活下去,带着我的那一份。”
雪片落在窗台的铁皮青蛙上,“呱嗒”声响起时,小蓝叫看见两个女儿正把蓝裙子玩偶摆在
—钥匙在我兜里,可我不敢回头”。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蝉鸣从头顶的裂缝里渗进来,混着水滴坠落的声音。
小蓝叫盯着日记本上的泪痕,终于明白母亲的矛盾:她本想利用双胞胎的相似性,让健康的她以小满的身份活下去,却在最后一刻把备用钥匙扔进槐树洞,期待有人能救小满。
但火势蔓延太快,钥匙永远埋在了槐树根下。
铁皮青蛙的“呱嗒”声突然停止,密室陷入彻底的寂静。
小蓝叫抬起头,看见铁门上方的墙缝里卡着枚蝉蜕,透明的躯壳里蜷着张纸条,展开后是小满最后的字迹:“阿蓝,蝉蜕给你,以后你替我看夏天”。
她的眼泪砸在纸条上,把“夏天”二字晕成深蓝,像小满的蓝裙子在水中化开。
原来那些年她收到的“小满的礼物”,都是被困在密室的小满,用最后的力气准备的——铁皮青蛙、桃核手链、画满涂鸦的墙,还有每年生日时,从墙缝里漏进来的一线阳光。
当她抱着日记本和铁盒起身时,发现木梯上不知何时多了串湿脚印,从洞口延伸到密室门口,脚印很小,五个脚趾分得很开,像是踩在泥里时曾拼命蜷曲——和玄关地砖上的泥印一模一样。
手电筒的光斑扫过脚印尽头,洞口处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扎着双马尾,穿着蓝裙子,辫梢沾着新鲜的槐花。
小蓝叫没有尖叫,只是颤抖着伸出手:“小满,是你吗?”
身影晃了晃,递出个东西,“叮”地落在她脚边——是半枚生锈的钥匙,钥匙柄上缠着红绳,绳头还连着片槐树叶。
她认出这是母亲日记里提到的“备用钥匙”,本该扔进槐树洞,此刻却出现在小满“手中”。
雷声再次响起,光影交错间,身影消失了,只剩钥匙躺在地上,映着壁灯的光,像在指引某个方向。
小蓝叫捡起钥匙,发现钥匙齿纹和衣柜暗门的锁孔完全吻合——这是打开密室的钥匙,也是打开二十年谎言的钥匙。
她摸向后颈的红痣,终于明白那不是“小满的记号”,而是属于她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母亲以为通过交换名字和身份,就能让悲剧被遗忘,却不知道,小满在密室里刻下的每一笔,姑姑在遗书中留下的每一条线索,王婆在纸钱里藏的每一个桃
味扑面而来,墙面上用暗红颜料(或许是血迹)画满重复的数字“307”,每个数字旁边都贴着褪色的“禁言符”,和铁门上的一模一样。
最深处的墙角蜷缩着具骷髅,身上的蓝裙子已腐烂,腰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头还连着半片槐树叶——和姑姑坠楼时攥着的那片一模一样。
骷髅怀里抱着变形的铁皮青蛙,头骨转向她的方向,眼窝处卡着张纸条,纸条边缘有被水浸过的褶皱,上面是小孩的字迹:“阿蓝,妈妈骗我们”。
小蓝叫的膝盖砸在石地上,手电筒滚向骷髅,光斑扫过她左手无名指——那里有圈褪色的红印,像是长期戴着红绳留下的。
她想起自己的手腕,桃核手链下的皮肤同样有红印,和王婆说的“槐树根下的桃核”位置一致。
“轰隆”——雷声炸开,密室突然亮如白昼。
她看见骷髅右手边刻着行小字:“1995年8月15日21:10,妈妈从铁门外走过,没开门”。
日期下方画着燃烧的房子,房子里有个火柴人在拍门,而门外的火柴人抱着另一个小孩,正朝相反方向跑。
这是小满的死亡时间。
小蓝叫终于拼凑出真相:火灾发生时,小满被锁在衣柜暗门后的密室里,母亲明知她在里面,却故意抱着健康的她逃生,对外宣称“小满在外婆家”。
消防队根据“无人滞留”的证词没有破拆衣柜,而小满,就这么被活活困在密室里,直到窒息或浓烟致死。
但骷髅的姿势不对劲——她的手指向前方,那里嵌着块松动的石砖,石砖后露出半截日记本,封皮上写着“秀芳(母亲)”。
小蓝叫颤抖着抽出日记本,1995年8月15日20:30篇:“阿蓝在哭,小满在拍门。
我把备用钥匙扔进了槐树洞,秀芳你好狠的心”。
下一篇是20:40:“听见消防车来了,我该怎么选?
小满的药只剩三天,30万手术费根本凑不出……阿蓝的脐带血还在冰箱,医生说能救小满,可她才五岁啊”。
最后一篇写在20:50,字迹潦草得像被泪水泡过:“我骗小满说‘和阿蓝玩捉迷藏’,锁门时她还在笑,说‘妈妈快点来找我们’。
消防车鸣笛了,我抱起阿蓝冲出门,听见小满在喊‘妈妈钥匙’—
有心脏病的小满“死”在火里,好让健康的她以“小满”的身份活下去。
而父亲听见的阁楼动静,是侥幸逃出火场的小满,偷偷跑回家,躲在阁楼里,等着母亲来接她。
“姑娘,”王婆往她手里塞了叠纸钱,“给小满烧点吧,她在底下攒了二十年的话,都在槐树根里埋着呢。”
纸钱边缘印着歪扭的简笔画,两个女孩牵手站在槐树下,其中一个的掌心托着枚蝉蜕——和镜中童谣里的画面一模一样。
离开巷口时,小蓝叫听见王婆在背后喃喃自语:“你姑坠楼前,往槐树根浇了桶水,说‘该让阿蓝知道,小满的指甲还卡在锁孔里’。”
她摸着口袋里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半枚指甲,边缘参差不齐,像是拼命抠挖锁孔留下的。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过槐树时,她看见树根处有片新翻的土,露出半截红绳。
那是母亲二十年前系在铁门上的红绳,也是小满在壁画里画的、牵着她的手的红绳。
此刻,红绳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像在召唤某个迟到的道歉。
手机在裤兜震动,“姑姑来电”再次响起。
这次她没挂断,听筒里传来清晰的抽泣声,混着微弱的、有节奏的“呱嗒”——是铁皮青蛙的声音。
她突然明白,那不是骚扰电话,是姑姑用某种方式,让小满的“声音”穿越二十年,来告诉她:“阿蓝,我没怪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在衣柜里,等你开门。”
蝉鸣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哼唱一首迟到的摇篮曲。
小蓝叫蹲下身,把王婆给的纸钱点燃,蓝裙子纸衣在火中舒展,领口的“蓝叫”二字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绣着的“小满”。
原来母亲缝在她衣服上的名字,从来都是妹妹的,而她真正的名字,早就和小满的骨灰一起,埋在了槐树下。
当纸钱烧成灰烬时,巷尾的自行车铃再次响起。
这次小蓝叫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姑姑在天之灵,在指引她走向下一个真相——消防队的老陈头,火场照片,还有衣柜锁孔里的指甲,这些都会串联成线,让二十年前那个被锁在衣柜里的夏夜,重新在阳光下显形。
她站起身,望向青槐巷3号的方向,阁楼窗口映着个小小的影子,扎着双马尾,穿着蓝裙子,正朝她挥着手。
姑姑葬礼上棺木里的那缕一样。
当她伸手触碰青蛙时,木桌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抽屉里滑出个铁盒,盒盖上用蜡笔歪扭地写着:“给阿蓝的生日礼物”。
铁盒里装着三样东西:泛黄的病历、借条存根,还有张塑料封皮的脐带血储存单。
病历首页写着“林小婉,3岁,先天性心脏病”,主治医生签字是“林秀芳”——母亲的名字。
借条存根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借款金额30万,借款人栏写着“林小婉”,按手印的位置却留着小孩的掌纹。
最下面的脐带血储存单让小蓝叫眼前发黑,户主姓名栏清晰写着“林小婉”,储存日期是1990年7月15日,正是王婆给的照片里婴儿的出生日期。
而她的身份证上,姓名是“小蓝叫”,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5日——火灾发生当天。
暴雨击打屋顶的声音突然消失,密室陷入死寂。
小蓝叫听见自己的血液在太阳穴里轰鸣,终于明白母亲的日记为什么会说“阿蓝和小满长得太像,连胎记都在同个位置”——她们本就是双胞胎,而她才是真正的“小蓝叫”,健康的那个,被母亲从火灾里抱出来的,顶替了患有心脏病的小满的人生。
“啪嗒”——水滴从天花板落在储存单上,晕开“林小婉”三个字。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反复说“对不起小满”,那时她以为是老人神志不清,现在才懂,父亲认错的不是她,是被锁在衣柜里的小满。
墙面涂鸦突然在手电光里晃动,她看见穿蓝裙子的火柴人举起了剪刀,正在剪掉另一个女孩的辫子——和母亲当年在镜前给她剪短发的场景重合。
原来母亲剪掉她的长发,不只是为了“不像小满”,更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活下来的是“小满”,那个本该有双马尾的双胞胎妹妹。
铁皮青蛙突然在掌心跳动,“呱嗒呱嗒”的声音里混着指甲刮擦石壁的异响。
小蓝叫转身,看见来时的木梯下方不知何时多了扇铁门,门缝里渗出冷光,光线下摆着双儿童凉鞋,鞋尖朝内,像是有人刚脱下就匆匆离开。
她踉跄着靠近铁门,指尖触到冰冷的门把时,门“吱呀”自行打开,露出更小的密室。
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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