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圈季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穷游戏我不玩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京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和季云深恋爱两个月后,他为难地将我带到了他瘫痪的妈妈面前,红了眼眶跟我提分手,委屈地说不想要拖我的后腿。我心疼他。不仅没有跟他分手,反而为了帮他分担压力,主动辞职照顾他妈,晚上又要马不停蹄去兼职,连轴转的生活早就把我的身体拖垮了,可我依旧为了省钱,连去小诊所买点药都不舍得,硬生生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我天真地以为我多省一分钱,季云深就可以少受点苦。现在看来,爱他只是我的一腔孤勇。对他来说,我受过的苦都是活该。太荒唐了。季云深温柔地抚去苏柔柔鬓角的碎发,轻轻地吻住她,哄着说:“柔柔,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爱的只有你,就算为你豁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五天后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至于顾安……”他冷声道:“我说过她只不过是...
《装穷游戏我不玩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初和季云深恋爱两个月后,他为难地将我带到了他瘫痪的妈妈面前,红了眼眶跟我提分手,委屈地说不想要拖我的后腿。
我心疼他。
不仅没有跟他分手,反而为了帮他分担压力,主动辞职照顾他妈,晚上又要马不停蹄去兼职,连轴转的生活早就把我的身体拖垮了,可我依旧为了省钱,连去小诊所买点药都不舍得,硬生生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
我天真地以为我多省一分钱,季云深就可以少受点苦。
现在看来,爱他只是我的一腔孤勇。
对他来说,我受过的苦都是活该。
太荒唐了。
季云深温柔地抚去苏柔柔鬓角的碎发,轻轻地吻住她,哄着说:“柔柔,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爱的只有你,就算为你豁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五天后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
“至于顾安……”他冷声道:“我说过她只不过是我玩弄的狗,像她那般贫穷的贱女人,我甚至连分手都不需要跟她说,随随便便就能把她一脚踹开,这你不需要担心。”
“我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我只在乎你。”
我攥紧拳头却又陡然松开。
狗,贱女人。
这就是季云深形容我的词。
苏柔柔显然很满意季云深的回答,她兴奋地扑进季云深的怀里,紧接着发出了尖叫:“啊!
云深,这棵红宝石不是你们季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吗?
你怎么能给我!”
季云深只是笑:“不至于。”
“十个亿而已。”
我漠然地看着手中那条十块钱的廉价项链,远远地看着豪车里的王子公主深情拥吻,而我就只是阴沟里的老鼠,我这样的玩物根本没有资格参与他们用金钱堆砌的爱情。
不过几分钟,车里再次传出暧昧缠绵的声音。
我颤抖着手给季云深打去电话,直到第五个才接。
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耐烦,偶尔传来轻轻的喘息就像是不停地往我的胸口上扎刀,“有事?
我现在在陪我妈。”
我苦笑,内心里抱着点可笑的期待:“云深,给我买个戒指跟我求婚吧,就算戒指只有十几二十块都没有关系,你跟我结婚好不好?
我只是想要嫁给你。”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用尽全力抓紧季云深,他想装我就陪他装,就算装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
季云深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我现在在忙,这件事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当面说好吗?
这几天我都不会回家,你也不要再去医院看我妈了,我打算带她去别的城市找更专业的医生。”
他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确确实实就是很贱。
我没有尊严,只是像狗一样一味地摇尾乞怜,渴求季云深施舍给我几分廉价的爱。
现在他连这点爱都不肯施舍给我了。
随着一声娇喘,电话骤然挂断。
绝望?
还是麻木?
我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任凭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将我淋湿。
我好难受。
心脏好疼。
失去意识前,我脑子里却满是季云深和苏柔柔云雨的声音,为什么?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却能随手把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昏迷了两天。
再睁眼时我躺在病床上,季云深果然没有打一个电话,他就这么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不夸张地说,我浑身上下都是狰狞的伤口,但我并没有自己涂药,我只是静静地窝在沙发里等季云深回家。
我枯坐到凌晨。
“安安,你怎么坐在这儿?
你在等我?”
季云深喝得醉醺醺地回家,身上有不熟悉的香味,和酒吧里那个浑身奢牌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他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条地摊买的廉价项链,献宝似的塞进我手里,“安安,喜不喜欢?
对不起我现在没钱,就只能送你这种便宜货,但是我心里对你的爱可是没有人能质疑的,对不对?”
我苦涩地看着手中的假银项链,不超过十块钱,换做以前就算是这样廉价的礼物,我只会惊喜地抱住季云深,让他不要在我身上破费,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挥金如土的季少为了玩弄我,整整装了三年穷人。
只是因为我不配。
季云深迟迟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不免多看了我两眼,他终于注意到了我浑身的伤,笑脸僵在脸上,赶紧拉住我的手,关切地问,“安安,你怎么了?
疼不疼?”
我摇摇头,“没事,只是骑车的时候撞到了。”
季云深连忙拿出药箱,贴心地提我涂药,生怕我疼,还不停地对着我的伤口吹风,“安安,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有买车的话,你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我太穷了,我害你和我一起背负了太多太多的压力,莫欺少年穷,等我有钱了我就买辆车送你!”
明明季云深的情话一如既往。
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我扯起嘴角:“你现在没钱吗?
为什么现在不能给我买?”
季云深脸上闪过几分心虚,但很快他又恢复一入寻常的笑脸:“你在说什么?
咱们现在赚钱不都是为了给我妈出医药费吗?
安安,你该不会嫌弃我了吧?”
“行了不说了。”
“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刚好我休假,我妈那边我去照顾,你放心。”
他对我温柔地笑了笑,随手穿上衣服直接离开。
我佯装躺在床上睡觉,实则在他出门会立刻偷偷地跟在他身后,老旧小区的停车场里突兀停了辆数百万的豪车,季云深随手将我送他的外套丢在路边,快步钻进车里。
苏柔柔在车里等他。
二人一相见就像天雷勾地火似的抱在一起,深情拥吻。
不过几分钟,季云深的脸上就溢起几分情动,他随手将苏柔柔身上的高级香奈儿套装撕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在苏柔柔身上,向她索取求爱。
他脸上是我未曾见过的深情。
车窗没关,尖叫和喘息声清晰可听,二人双双登入云端。
我心痛到无法呼吸。
身上的疼痛早已不值一提,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我紧紧地咬着手指,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亲眼目睹自己的男友和别的女人云雨,我却连当面对峙的勇气都没有,我甚至怕他意识到我的存在对我心烦厌恶。
苏柔柔趴在季云深的身上,娇嗔地说:“云深,你爱我吗?
你爱我的话可不可以娶我?
你总不能在顾安身上浪费那么多不必要的时间吧。”
“不过说来顾安也是蠢,连你妈是根本没瘫痪,只是个临时演员都看不出来。”
“哈哈哈,好笑的是临时演员的工资都是用顾安每个月的医药费付的,你说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可笑的女人?”
苏柔柔笑得花枝乱颤。
临时演员?
我心里默默地重复这四个字。
所以连所谓的瘫痪妈妈都是骗我的吗?
吴军不肯放过我。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找到了医院,一看到我就像是饿急了的猛兽终于看到猎物,他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掐住我的脖颈,“你踏马要是敢发出什么声音。”
“我就弄死你。”
吴军轻蔑地看着我:“老子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酒吧里当中给老子难堪?
我当时没把你打死都是我手下留情!”
他掐住我脖颈的力气越来越大,脸上满是冷笑:“顾安是吧?
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脱光了衣服给我跳个脱衣舞,再跪在地上把我的鞋舔干净,说不定我还真能大发慈悲地原谅你。”
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我只是反抗了吴军猥琐可笑的恶行,他究竟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甚至还要逼我做出这种丧失尊严的行为。
我原本以为吴军是彻头彻尾的恶人。
而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苏柔柔从门外款款走来,对着吴军轻笑几声:“哎呀,我给你钱是想让你跟咱们安安妹妹好好谈谈的,你怎么老是使用暴力?”
吴军像老实的小鸡仔一样对苏柔柔言听计从,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大小姐,吴某就是个粗人,我就这一身腱子肉比较有用,除了动手我啥都不会啊。”
我就算再傻也听懂了从头到尾都是苏柔柔的算计,她故意让我发现季云深的真实身份,甚至让我在他面前出丑无地自容,我一直都被她玩转于股掌之间。
我死死地盯着她。
我所受的折磨全都拜苏柔柔所赐!
吴军再狠,也只是在听苏柔柔的命令而已。
苏柔柔讽刺地对我笑了两声,“安安妹妹,我这是在帮你呀。
云深爱的一直都是我,他是太子爷最不缺的就是钱,可偏偏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连半分钱都不肯花,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情谊?”
“像你这样的贱狗,你觉得你配跟他在一起吗?”
她挥了挥手,“跪下来,跳个脱衣舞呗,反正对你这种贱人来说,尊严二字也不算什么吧?”
我咬着牙摇头:“不要。”
“啪”地一声,吴军的巴掌甩到了我的脸上,他死死掐住我的脖颈,又挥起拳头不停地朝我的脸颊捶了过来,“你敢不听大小姐的话?”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
他直接扯掉我身上的病号服,将我的衣服强行扒下来后,又将我扔到地上,不停地踹我的肚子:“给脸不要脸?
你踏马到底跳不跳?
你今天最好跳到大小姐满意为止,要不然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颤抖着手,挣扎着捡起地上的手机给季云深打去电话:“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但他的声音却出奇冷漠:“安安,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不要打扰我吗?
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现在很忙,没空跟你玩什么无聊的游戏。”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绝望。
我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明眼人都能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劲,但我的求救对他来说就只是打扰,他甚至不关心我的死活。
我在云南洱海边的小乡村里买了栋小民居,平时种种花看看海,偶尔做点原创的手工杯随缘卖卖,生活虽然不算富足,但却相当自由。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像现在这样的自由和安逸。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苏柔柔的丑闻登上新闻时,我正吹着洱海边清凉的微风,瘫坐在躺椅上,我确实没有想到季云深会主动曝光苏柔柔的罪行,但我也不想再多想那么多,毕竟我已经决定和季云深断绝联系,我就不会再对他的事有任何的波澜。
季云深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找到我的住址,他堵在我家门口,现在的他头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白发,脸色苍白,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深吸口气:“安安,我好想你。”
季云深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觉得很可笑,当初是他亲手将我推开,现在又有脸跟我说出这种话,他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季云深见我不想理他,固执道,“安安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你相信我,我从今往后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我也已经将苏柔柔送进监狱,为你报仇了。”
“我可能是犯过错,但你要相信我已经改了”他居然把这些话说得信誓旦旦。
我只是冷笑地看着他:“所以呢?
你要怎样?”
“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复合吧。”
我嗤笑出声:“季云深,贱狗这个词我是亲耳从你嘴里听到的,你内心里不就是看不起我吗?
要不然你有无数次机会跟我坦白,你为什么不呢?”
“你也用不着把所有错都怪在苏柔柔身上。”
“一个巴掌拍不响,难不成她给你下药了?
你真的很脏,你没有资格跟我求复合,我不会答应,我只会觉得你很恶心。”
“滚。”
季云深并没有想到我会是这种态度,他仓皇地解释:“不是的……我没有……我心里真的很爱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情谊?”
“怀疑?”
“你连让我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我不顾季云深的深情呐喊,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锁上门,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往后的日子季云深经常来求我,他各种办法都用尽了,又是下跪哀求,又是手写道歉信,又是给我送来很多很多价值不菲的礼物,但我从来没有理过他。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我不知道季云深什么时候会彻底放弃。
我只知道我和他再无可能。
季云深终究是舍不得在公众场所跟苏柔柔玩得太开,他硬生生忍住了一腔情欲,就只是把苏柔柔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安抚。
季云深是饿了就一定要吃饱的人。
就算我疼得痛苦不止,他也不会停下他的动作,可偏偏他肯顾及苏柔柔的脸面,这不是偏宠是什么?
纵使我再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他的几个兄弟撇撇嘴,“季少,你堂堂大男人居然为了苏柔柔把那啥憋了回去?
你对柔柔果然是真爱,当初要不是她赌气出国不理你,估计现在你们的娃都能走路了吧?”
“真爱的力量,啧啧啧。”
“你们懂屁啊,柔柔就是季少的命,当年柔柔气急了让季少去死,季少为了哄她高兴二话不说就要从三楼跳下去,轰轰烈烈。”
季云深和我吵架,只会冷战,只会等我主动去哄他。
季云深对苏柔柔才是特别的。
而我如他们所言,就只是季云深吃惯山珍海味后消遣的清淡小菜。
文身男强行掰过我的脸,强迫我盯着他看,他用猥琐的表情对着我笑,“看什么呢小妞儿?
怎么都不专心喝哥哥的酒?
你要是想像他们那样,吴军哥哥也不是不能满足你呀。”
说着他就要上手解我的衬衣。
“滚!
滚开!”
多重刺激早就让我的神经彻底崩溃,我没有办法再忍受这般赤裸裸的侮辱,我心一横咬牙抄起一边桌上的酒瓶,“哐当”一声朝着吴军的额头砸了下去。
鲜血从吴军的额头缓缓流下,他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直接扬起手朝着我的脸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又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往地上砸,他忒了口痰,恶狠狠地骂道:“不要脸的贱东西,你踏马居然敢动老子?
给你点脸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不想活了是吧!”
我的头皮都快要被他掀开,蓬头垢面就像是大街上可怜的野狗,不停挣扎却没有换来任何怜悯。
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吴军落在我身上的巴掌打得我生疼,我想要撕心裂肺地痛哭一场,却害怕被季云深发现,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将痛苦往肚子里咽。
血腥味弥漫的口腔里。
我听到苏柔柔嫌弃的声音:“那个女的被打成那样,该不会是价格谈不拢所以又不给了吧?
看她那身材,啧啧啧,应该赚不少哦。”
季云深看向我。
我以为他会认出我,并且义无反顾地将我从吴军的手中解救出来,却没有想到只是扫了我一眼,酒吧灯光昏暗,他根本没有认出我,转头附和苏柔柔发出冷笑,“婊子立牌坊。”
“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又下贱又恶心,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身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交易,但是哪个正经女人会来酒吧上班?”
季云深不留情面地嘲讽,“活该。”
他的兄弟们连连鼓掌,甚至还起哄让吴军将我当场打死。
动静闹得太大,整个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小心翼翼维护了二十几年的自尊瞬间崩塌,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谁说我都可以。
唯独你季云深不行。
我只是想要多赚点钱给你妈妈治病还债,我又有什么错?
我为了他随口编造出来的谎言而受尽苦难,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毫无保留地给他,结果呢?
他摇身一变换上奢侈品套装,对着我说尽侮辱的话!
事实就是,我付出的真心对他来说只是草芥。
季云深,骗我真的很好玩吗?
他们一行人眼睁睁地看着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殴打折磨,时不时发出看热闹的大笑,而我终于不再反抗,只是死死地捂住脸,任由欺凌。
不过几分钟季云深就撇了撇嘴,他就已经觉得没意思了,毕竟他不在乎受欺凌的究竟是谁,他只在乎他的柔柔究竟有没有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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