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这段拍了十九遍。”
她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你骂我哭得像被抢了糖的小孩。”
沈砚忽然握住她沾着葡萄汁的手指:“后来我每天看这段录像,才发现你每次哭的时候,都会用拇指掐小指。”
4.阁楼木箱里藏着365个星空瓶,每个玻璃罐里都塞着糖纸折的星星。
林棠撬开三年前那个瓶子时,糖纸背面露出熟悉的字迹:“阿棠今天偷偷给我塞了润喉糖,她不知道摄像机在拍,指尖擦过我嘴唇时在发抖,像蝴蝶停驻的刹那——这是第一次心动。”
她光着脚冲进书房时,沈砚正在给新合同盖章。
今年续约的纸张被折成纸鹤,翅膀上画着她跳霓裳羽衣舞的简笔画。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举着泛黄的糖纸,喉咙被蜂蜜般的情绪黏住。
沈砚将钢笔别在她旗袍盘扣上,金属笔帽刻着缠绕葡萄藤的“棠”字:“从你十八岁艺考摔在我车前开始,从你咬着牙给我煮醒酒汤开始,从每次记忆重置后都会反复爱上你开始。”
他无名指上的咬痕贴着她掌心搏动的血管,窗外飘进初雪,落在合同末页的签名处,融化了“有效期至生命终结”的墨迹。
第四章:末路情书颁奖典礼的红毯铺到第十米时,林棠踩住了沈砚的西装后摆。
他转身扶住她腰的瞬间,无数闪光灯将她的银白旗袍灼成月色。
“沈太太紧张了?”
他指尖划过她脊梁骨,停在第三颗盘扣的位置——那里藏着她今早偷塞的葡萄硬糖。
林棠拍开他的手:“沈先生该去脑科复查幻觉症。”
1.休息室的香槟塔映着水晶吊灯,林棠对着镜子补口红时,沈砚正在拆一盒古怪的药剂。
浅紫色药片在丝绒椅垫上排成心形,像串变异的小葡萄。
“新型糖果?
还是药?”
她捡起一片对着灯光端详。
沈砚突然握住她手腕,喉结动了动:“记忆缓释剂,吞了会防止忘记最重要的东西。”
林棠指尖的药片突然变得滚烫。
她想起上个月撞见他躲在洗手间呕吐,镜面上用口红写着“别忘阿棠怕黑”,水龙头还在哗哗冲淡字迹。
“怕忘记我?”
她将药片塞进他领口,指尖触到他锁骨处的疤痕——那是她去年生日砸蛋糕时误伤的。
沈砚的叹息落在她颈侧:“怕忘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