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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前文+后续

苏漫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

主角:苏知夏沈砚   更新:2025-04-2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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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夏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苏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

《虐她成瘾?白月光归来掀桌和离你悔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得出这个结果,王太医眉头紧皱。
虽说三年前苏知夏固执己见,非要下嫁沈砚一事惹皇上盛怒,扬言再不管她生死,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皇上对这个女儿还是在意的。
而如今,九公主却被人下毒,若非今日突然爆发被查出,等毒侵入五脏六腑,怕是再也无力回天。
苏管家整个人懵了,素日里吃食都非常谨慎,却突然中了毒......
“那劳烦王太医速速为我家殿下解毒。”
闻言,王太医有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能解,只是......”
“只是什么?”苏管家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看了眼苏知夏,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只是此毒颇为复杂,若要解毒,殿下恐怕要遭受不小的痛苦。”
王太医一脸严肃,摸了摸胡子,语气沉重:“先要割腕放血,等毒血放完后,再服用解毒的汤药,后配合针灸调养身体,差不多月余可痊愈。”
听到要放血,在场所有人满脸惶恐,这血若是放得不恰当,万一人死了可怎么办?
但不治,也是死,就在就在苏管家准备让王太医动手时,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放屁!殿下本就体弱,放什么血?老夫看你先把你脑子里的水放出来再说。”
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的人都下意识的转头去望。
只见一个满脸皱纹但却气质慈和,胡子花白的老人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药童。
众人都有些懵。
猛然被人辱骂,且明目张胆逼视自己的医术,王太医生出一团无名火,正想训斥是谁这么大胆,看清来人的那瞬间,脸色一变。
“师父。”他恭敬地站起身,向老人行礼,完全不敢反驳。
苏管家本疑惑老大夫身份,见王太医态度,也猜到其身份不简单,连忙迎上去。
“您是有法子救我家殿下吗?”
老大夫轻轻点了点头,直奔苏知夏,为其诊脉。
不过几秒钟便起身吩咐道:“我写个方子你们去熬药。”
说完,麻利地写了个方子,交给了苏管家。
而后他拿出银针,沿着某些穴位扎破苏知夏的皮肤,刹那间一点一点的污血流了出来。
“金针逼毒法!”王太医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而后陷入懊恼中,他当时怎么没想起这一招。
一连串的银针扎入穴位,苏知夏雪白的皮肤上浸出的血迹,在烛火的照耀下,仿佛是点点盛开的黑红梅花。
一炷香的功夫,收针,再施针,反复来回三次后,陷入昏迷的苏知夏突然身子抽搐。
在众人被吓得满脸惊慌之时,她忽然惊醒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随后再次陷入昏迷。
但此时的脸色明显好看些许。
“毒血已经逼出来了,接下来清除余毒便无大碍。”
闻言苏管家如释重负得松了口气,连连感谢,却因对方提出的问题愣在原地。
“这是慢性毒药,应是下在平日的吃食里,你可有线索?”
九公主的脾胃不好,公主府上下人尽皆知,因此平日吃食都十分注意,他扭头看向芷兰,“芷兰,你说,殿下最近可有食用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芷兰连忙跪地,作为殿下身边最亲近的丫鬟,若是查不清楚,难保不会牵连到自己,她一点一点仔细回想,而后眼眸忽然一闪。
“殿下平日吃食并无异常,除了一样。”
“是什么?”苏管家问道,脸色已经明显的冷了下来,若查出来是哪个背主的奴才竟胆大包天敢给公主下毒,定要活剥了他。
“是驸马爷送来的补汤,近几日几乎每天都送,且都要看着殿下亲口喝下去,才会离开。”
听到这句话,众人一时间都愣住了,若是芷兰所言为真,那沈砚......
苏管家知此事事关重大,勒令众人不准外传,待事情调查清楚,等殿下醒来再做定夺。
“不行!谋害公主可是重罪,圣上知晓我来诊治,我还得向圣上禀明。”王太医神色严肃,一本正经。
“你小子给我闭嘴!”老大夫顿时恼火的拍了对方脑袋一巴掌:“学艺不精,回去多翻翻医书,精进医术,出去别说你是老夫的徒弟,丢人现眼。”
被师父一顿训,王太医顿时蔫了下来,却仍旧有些不服气。
芷兰走上前,恭敬行礼,态度恳切:“王太医,殿下与驸马之间的矛盾您应该多多少少也有听说,您就跟圣上说已经解毒,旁的便缄口,待殿下醒来,处理好后,定会亲自入宫给圣上一个交代。”
说着,还往他手里塞了一张银票。
王太医见状,嘴上推辞不要,心里却乐开了花,故作为难地答应,离开了公主府。
老大夫跟芷兰叮嘱好后续如何照顾后便领着药童离开,药童等看不见公主府的大门,才问出口:“师父,那个姐姐和大人是什么身份?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说完便被师父瞪了一眼,老大夫将药箱交给药童,让他自己回去,而后转身去了陆府。
秦礼半个时辰前便依陆玄夜所言在门口等着,若有一位白胡子老头来求见,直接领去书房。
想到陆玄夜对苏知夏的态度,秦礼有些捉摸不透,琢磨间,思绪被人打断,果真有位白胡子老头。
“我家大人特地吩咐我在此等您,您随我来。”
在秦礼的带领下老大夫来到书房,陆玄夜坐在案前,不知在看什么,眉头紧皱,但若仔细观察一会,便能发现书页并未翻动。
“大人,人带来了。”
“好,你先退下。”
老大夫并不害怕陆玄夜,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坐下后如倒豆子一般说明苏知夏的情况。
“那丫头的吃食里下了慢性毒药,所幸并未深/入肺腑,眼下已经无碍。”
“不过,你若真的担心那丫头,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陆玄夜手一顿,面无表情回复:“于理不合。”
老大夫撇了撇嘴,只觉得陆玄夜向来顾虑得多,活得太过压抑,但却能感受到陆玄夜对苏知夏的态度,想到中毒原因,还是没忍住吐槽。
“那沈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下毒害人,也不怕被查出来。既没事,我便先离开了。”

沈砚?
陆玄夜不露声色的皱眉,随即点点头,“谢谢。”
语气中不乏几分真挚,老大夫摆摆手,潇洒离开。
晨光熹微,一只鸟雀在坠雪的枝头蹄叫,苏知夏微微睁开双眼,视线还未彻底清晰,想起身却觉得浑身疼痛,忍不住痛呼出声。
“殿下,你醒了!”芷兰正端着热水进来,瞧见,惊喜出声,“您可吓死奴婢了,守了您一天一夜,才醒来。”
“我竟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因余毒未清,苏知夏的声音依旧十分虚弱。
芷兰点了点头,想起前日的情形,仍止不住害怕。
“您那日突然吐血昏迷,把我们都吓死了,苏管家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宫中的太医来了都觉得棘手,最后还是一个老大夫出现,给殿下解了毒。”
“你说我是中了毒?”
苏知夏本以为是急火攻心,不曾想却还有更狠毒的原因。
说到这,芷兰脸上止不住的愤怒,语气中淬了几分恨意,“是啊!定是那沈砚在给您的补汤里下了毒,平日殿下待他这么好,没想到竟是狼子野心!”
沈砚?
苏知夏倒不认为沈砚真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人是个外强中干的主,断不敢做出下毒的事来。
若说是那口蜜腹剑的柳依依,反倒更有几分说服力。
“等本宫身子好了,定不会轻饶他们。”
想到为自己解毒之人,苏知夏吩咐芷兰记得备厚礼好生感谢,却见芷兰懊悔,竟忘记问那老大夫居住何处。
苏知夏蓦地想到醉酒那日为自己医治的老大夫,如果是同一人......思及此,她的心忽然止不住跳动。
“那个老大夫是不是满头银发,满脸皱纹,身边还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药童?”
苏知夏的语气微微的急促。
芷兰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殿下,您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
一定是他找来的。
“芷兰,备车,本宫要入宫。”
“可是殿下......”芷兰见苏知夏脸色苍白,强撑着起身,刚准备劝阻,却被下人打断。
“殿下,驸马和柳依依在府外,求见殿下。”
一个时辰前,城南小院。
柳依依站在门口仔细听一人禀告打听到的消息,得知苏知夏吐血晕倒后,面露得意,随后将此事告知沈砚和沈老夫人。
“夫君,听说殿下吐血晕倒,至今未醒。”
沈砚闻言,冷哼一声,满是不屑,最后竟认为苏知夏是因后悔而急火攻心。
“那贱妇,先前对我们这么狠,如今清醒,后悔了,竟因担心我会不原谅她而着急生病。”
这般毫无理由的猜测,若是苏知夏听见,定恨不得再命人打沈砚几十板,直到其彻底清醒为止。
然沈老夫人想到之前对沈砚卑躬屈膝的模样,饶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十分认可。
想到这,沈砚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让柳依依跟着自己回公主府,接受苏知夏的道歉,柳依依深谙苏知夏昏迷原因,却不会在此时揭穿。
“听夫君的。”乖巧地跟着沈砚来到了公主府门口。
两人被门房拦下,沈砚指责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门房并未回复,接着便被沈砚扇了一巴掌,另一人见状,急忙进屋通传。
芷兰见两人还有脸找过来,撸起袖子便准备去赶人。
“让他们进来。”
却被苏知夏这句吩咐惊得愣在原地,“殿下,您还未恢复,若是再被气到......”
“无妨,伺候我更衣。”
芷兰撇撇嘴,满脸不情愿,待沈砚和柳依依两人进来后,苏知夏已经抱着暖炉坐着。
沈砚见苏知夏面色惨白,更加肯定她是后悔前几日的举动,故作大方地说着原谅之词。
“既然你已知错,你跪下给我再磕三个头便原谅你了。”
“沈砚你!”芷兰没想到沈砚竟如此不要脸,按捺不住脾气,被苏知夏拉到身后。
苏知夏喝了口热茶,语气淡淡,“前几日赶你们出府确实不对,我让人将寝卧收拾出来,你们可以搬回来。”
虽是妥协的话,但苏知夏的语气过于平淡,沈砚二人听着仿佛是对他们的恩赐一般,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苏知夏你......”
苏知夏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让芷兰送客。
“二位,请回吧。”
柳依依拉着还准备理论的沈砚离开房间,“夫君,咱们回去收拾东西吧,得告诉老夫人这个好消息。”
见二人离开,芷兰再也忍不住抱怨,“殿下,你明知道他们不怀好心,怎么还让他们留下?”
“好了。”苏知夏知道芷兰是在担心自己,心里一软,带着几分哄意,但仔细回味却又让人觉得冰冷。
“他们不待在府上,我怎么亲手惩治他们。”
“亲自惩治?”
转眼间,芷兰已经理清,忍不住笑出声,等着看他们受折磨的样子。
沈老夫人在柳依依的搀扶下,和沈砚,三人回到了公主府。
刚一回来,三人便大张旗鼓地要将房间布置回原来的样子,苏知夏听芷兰禀告,下令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
沈老夫人看着一件又一件送进屋的宝贝,笑得合不拢嘴,“老身就知道苏知夏那个贱人放不下砚儿,硬气了一回,如今还不是巴巴地想讨好我们。”
苏管家看着又变得如之前那般乌烟瘴气的公主府,心里一阵突突,但从芷兰那得知殿下有计划,便强行按捺住,将事情交给下人,眼不见心不烦。
苏知夏躺了三天,余毒总算清除,身子爽利不少,这几日听多了芷兰的抱怨,便让芝兰备车,打算出府逛逛。
却不曾想远远瞧见了陆玄夜。
他身旁站着一女子,身形娇小,从苏知夏的角度看过去,只能望见对方的侧脸,明黄色的衣袍显得她更加娇俏。
而陆玄夜虽带着面具,却似乎透着几分温柔,显然与女子关系并不简单。
和见她时态度完全不一样。
芷兰见马车停住,刚准备询问怎么了,就见苏知夏下了马车。
径直朝着陆玄夜走去。

“殿下!”
苏知夏步履匆匆,芷兰又不想引起太多人关注,一时间竟没拦住。
“陆首辅,好巧。”
陆玄夜正在听羽书抱怨糕点铺子的糕点又贵又难吃,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有一瞬间的愣住。
随后他转身,将羽书挡在身后,恭敬地朝苏知夏行了个礼,“殿下。”
眼神不动声色扫过苏知夏的脸,见其面色正常,稍稍松了口气。
看样子,毒应是解了。
苏知夏没应,而是盯着羽书露出的一双眼睛,眼神凌厉。
芷兰追上来,站在苏知夏身后,向陆玄夜问了好后,轻轻拉了拉苏知夏的衣角,“殿下,咱们回去吧。”
“陆首辅身后这是?”
“与殿下无关。”陆玄夜皱眉,没有回答,喊了声羽书,转身离开。
芷兰本以为苏知夏会将人拦住,但没有。她看着殿下就这样盯着陆首辅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眼神里盈满了悲伤,让芷兰莫名有些难过。
她陪在苏知夏身边的时间最长,见过鲜活灿烂的,但三年前不知发生了何事,吵着闹着要嫁给沈砚,便就这么毫无自尊得过了三年,旁人再如何劝,苏知夏始终坚持。
而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一改之前,竟舍得将那三人狠狠羞辱一番,直接赶了出去!
看了眼已经消失的陆玄夜,结合近日苏知夏对他的关注。
难道殿下看上了陆玄夜不成?
想到这,芷兰不禁抖了一下,陆玄夜可不是沈砚,殿下若是想强行将其招为驸马,怕是......
“芷兰,你在想什么?”
苏知夏不知看了多久,回过神便看见芷兰一脸纠结,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芷兰自是不敢告知,扶着苏知夏便准备回府,被苏知夏下一句惊得僵在原地。
“不回府,我们入宫。”
最终,在芷兰绞尽脑汁的阻止下,还是未成功打消苏知夏入宫的念头,一路上只能祈祷苏知夏不是真的动了那个念头。
苏知夏径直来到御书房前,待太监通传后,走了进去。
“参见父皇。”
圣上扫了一眼,确认身体无碍,这才询问苏知夏来所为何事。
“父皇,儿臣不和离了。”
苏知夏向来随心所欲,若是圣上不知沈砚的真面目,就当苏知夏懂事了,然而那份奏疏上桩桩件件都在昭示着沈砚是个烂人。
虽总惹自己生气,但圣上也不会允许苏知夏再和沈砚纠缠不清。若哪日事情败露,整个皇家都会成为天下人嗤笑的对象。
“和离圣旨朕已拟好,容不得你再反反复复。”
苏知夏刚准备反驳,却看到帷幔背后露出的一截衣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既如此,不如请陆首辅出来评判一二。”
还未等圣上反应过来,陆玄夜已经从帷幔后面走出,来到苏知夏身边,站立。
“陆爱卿,说说你的看法。”
陆玄夜作揖,推辞,“此乃殿下的家事,臣无权指摘。”
“陆玄夜,圣上让你说你推辞,莫不是想抗旨?”苏知夏见陆玄夜始终这幅冷漠的态度,一时间动了怒,给他按了个罪名。
圣上听见苏知夏的话,眉心一跳,认为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无法无天,“放肆!注意说话态度。”
陆玄夜丝毫不惧,仿佛天大的事发生表情也如现在这般纹丝不动,苏知夏看着莫名生出几分厌倦。
这幅样子,真是像极了顾卿尘。
当初自己鼓起勇气向其表白,谁知他竟直接辞官,从此消失,仿佛之前两人之间那些相处的温馨片段都只是苏知夏的一场梦。
也不想争论下去了,苏知夏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父皇,我不和离。儿臣告退。”
不等圣上反应,苏知夏便快步离开御书房,差点撞到门前的花盆,引得一旁的宫女不由得惊呼:“公主殿下小心。”
御书房内圣上深深叹了口气,挥手示意陆玄夜可以退下,随即宣太监去公主府宣旨合离,陆玄夜顿了一下。
转身面向圣上,斟酌了一下语句,“圣上,殿下既不和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不如信她一次。”
闻言,圣上没有回复,一双眼眸满是审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就这样盯着陆玄夜。
后者则是一身坦荡。
“罢了罢了,便依小九。”
约莫半个时辰后,陆玄夜离开了皇宫,却看到了还在宫门口的苏知夏。
未成想苏知夏竟等了这么久还没走,飘荡的风雪吹拂着她的裙摆,她的脸庞被冻得煞白,但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眼睛却比紫夜星辰还亮。
“顾卿尘!”
她迈着有些冻僵了的双腿追过去,对方却没有停留,直到被人拉住,被质问。
“为何不回应?”
“殿下怕是在说笑,您不曾唤我。殿下若对他人有执念,便去找,本官还不至于当他人的替身。”
苏知夏冷哼一声,拉住陆玄夜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有种让人无法阻止的执拗,“若是本宫执意如此呢?”
陆玄夜低眸看了眼对方冻得通红的手指,没有忘记她才刚大病初愈,伸出手,稍稍用力将人推开,语气中带了点强硬。
“殿下早日回宫,本官还有事。”
视若无睹,径直走到马车前,掀起马车帘子,就要进入马车,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忽然闪来。
砰的一下!
苏知夏竟硬生生地将他按在了马车壁上,她个子稍矮,但此刻踮起脚气势竟然完全不属于他。
“本宫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苏知夏身上恬雅的馨香像是调皮的蝴蝶,蒲扇着翅膀一阵一阵的缠绕着他的身体,渗透他的肌骨,让他无法呼吸偏偏又生出难以名状的期待。
陆玄夜垂在袖中的手微微的颤抖,那乌黑细密的睫毛垂下,微微的撇过脸去。
“殿下,自重。”
又是这句话。
一只小手轻轻的抚摸上了陆玄夜的脸庞,那手指微凉但肌肤细腻的仿佛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软软的。
“殿下!”陆玄夜猛然抓住苏之夏作乱的手,浑身上下的皮肤迅速的紧绷。

“依依你真是福星,这才过门多久,便怀了身孕!”
“不像有些人,成婚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苏知夏踏入撷芳院时,下人分明通报过她来了。
但沈老夫人贬低她的声音,反而更大声传出来。
这,分明是故意的。
柳依依扶着尚未显怀的腹部,杏眼瞥向门外飘动的织金裙角,讥笑着说道:“老夫人说笑了,人家好歹是个公主,金枝玉叶呢。”
“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倒贴的......二流货色。”老夫人啐道。
沈砚将酒壶重重一放,玉冠下眉眼醺然,没有反驳老夫人的话。
朱漆门外,苏知夏驻足而立。
雪粒子扑簌簌落在狐裘上,衬得她面色比廊下冰凌还要冷上三分。
倘若身为九公主的她都只是二流货色。
那靠着她一路仕途顺利,平步青云的寒门沈砚,又算的了什么?
短暂的恼火之后,苏知夏平复心情。
不该动怒的。
嘴角勾起冷笑,苏知夏推门而入。
北风夹杂着雪花,争先恐后涌入暖阁。
沈老夫人打了个寒颤,爬满皱纹的脸上黑成锅底。
“还不赶紧把门关上,是想冻死老身吗?没有规矩的东西!”
苏知夏随手将门关上,视线落在柳依依身上。
她穿着玄丝锦缎做的冬衣,依偎在沈砚怀里,眼神夹杂着挑衅:“公主殿下来了,妾身有孕在身,可就不给你行礼了。”
沈砚抿了口酒,掀起眼皮:“这是沈家,不是她长乐宫,以后都不必给她行礼了。”
说话间,沈砚伸手揉摸柳依依的小腹,“等你为沈家添了丁,为夫还要让她给你行礼,感谢你劳苦功高。”
“好啊,别说行礼,我到时候给她磕一个也成。”
苏知夏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至少看见这张脸,胸口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
柳依依眼波微转,嘴角戏谑的笑容渐深。
未曾嫁入沈家之前,她便常听人说,九公主苏知夏对沈砚情有独钟,是个名副其实的花痴,及笄之年,苏知夏大庭广众向沈砚示爱,被他冷冷斥责为“不守礼法”。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颜面扫地,因爱生恨也不为过。
可这位九公主殿下非但不恼,反而用尽手段恳求皇室赐婚,硬生生倒贴进了沈家,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谈。
如今柳依依过门已有两月,虽然只见了苏知夏几次,但确实开了眼界。
这位九公主,还真半分面皮都不要,逆来顺受。
也好,她还没试过将公主踩在脚下的滋味呢。
“夫君,我想喝酒热热身子。”
柳依依伸手抱住沈砚腰身,脸贴在他胸口,娇声造作,更是挑衅。
沈砚温柔浅笑,连忙端起酒杯,亲自喂到嘴边。
柳依依却轻抿一口,又将酒推了回去,声音软糯道:“我有了身孕不宜饮酒,剩下的夫君喝。”
闻言,沈砚目光戏谑。
他知道柳依依的心思,而后刻意看了一眼苏知夏,当着她的面将酒水一饮而尽,甚至还舔掉了柳依依红唇留在杯沿的胭脂。
对于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他就是要摆满羞辱。
且看她,能熬到什么时候!
沈砚和柳依依的举止,苏知夏都看在眼里,但却不为所动。
“驸马染了风寒还饮酒?
天色擦黑,风雪渐停。
苏知夏疲惫的睁开眼,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师傅,这姐姐醒了。”
拿着蒲扇坐在药炉前药童嚷嚷一声,随后门外有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掀开帘子进来。
苏知夏艰难坐起身,头痛欲裂。
“我怎么会在这?”
老大夫替她诊了脉搏,然后才摸着胡须说道:“是一位公子送你来的。”
公子?
难道是沈砚?
苏知夏很快摇摇头,将这个可笑的猜测推翻。
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老先生,可还记得他是何模样?若是他日遇见,我也好答谢一番。”
“那位公子黑衣傩面,看不见面容。”
老大夫摇了摇头,“他已经替姑娘付了汤药费,你若还有力气便赶紧回家去,我这药铺要关门了。”
苏知夏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我这就走。”
门外,风雪依旧。
好在沈府离此处不远,她只用了盏茶的时间便回了府中。
灯火通明的客堂里,摆着酒席,与沈砚相对而坐的人,来人青衣佩剑,面容粗犷。
“驸马居然给九公主灌下三坛烈酒。”
他眼睛噙着猥琐的笑看向沈砚,“驸马若这般不喜欢九公主殿下,不如让本官来一亲芳泽。”
沈砚云本来挂在脸上的笑意,骤然冷了下来。
“裴将军,这种玩笑怕是开不得吧?”
裴烈咧嘴一笑,端起酒杯。
“若是驸马不愿意,本官给你赔罪。”
“赔罪就免了。”
沈砚冷冷笑了一声,鄙夷道:“本驸马估摸着,那种二手货,裴将军也看不上。”
裴烈混浊的眼睛里涌动欲念,脑子里浮现苏知夏娇俏的脸。
“倒也不见得,本官常听闻,人妻有时候反倒比豆蔻少女更有滋味。”
说完,裴烈和沈砚相视一笑。
“哈哈哈哈,都说边关苦寒见不到女人,没想到将军这般有生活,不过可惜了,那个贱人对本驸马来说还有用。”
闻言,裴烈竖起大拇指。
“普天之下,敢这么明目张胆骂公主的,就驸马爷您一个。”
“哈哈哈,莫说是骂她,便是打她,她也会笑脸相迎。”
“驸马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把堂堂公主调 教的跟狗一样乖巧,本官真是佩服佩服。”
“本驸马也不清楚,许是魅力独特,喝酒喝酒。”
“可惜本官是个粗人,长的也不俊俏,不然我都想试试九公主会不会迷上我。”
“裴将军,此言差己,她也就是身份尊贵一点,实际上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缠上了都甩不掉。”
灯火通明的客堂里,不断传来不堪入耳的对话。
苏知夏站在门外,肩膀轻轻颤抖。
风更冷,她再也站不住了,转身想要离开。
可柳依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后,抬手便推开了门。
“夫君。”
柳依依满脸讥笑,“你们说话也不注意点,让公主殿下都听见了,一会万一治你的罪名可怎么办?”
“她敢!”
沈砚打了个酒嗝,若无其事看向苏知夏醉醺醺说道:“而且听见又如何,正好让她好好反思,免得天天纠缠不休。”
门前,苏知夏低着头,手心紧紧攥着。
她乏了,累了。
“知道了,以后不会缠着你了。”
话音一落,她转身就走。
裴烈挑了挑眉毛,“驸马,公主殿下好像生气了,你还不赶快去哄哄?”
沈砚愣了一下,然后不在意的摆摆手。
“不用,只管喝酒,她也就这一会,明儿天一亮,她又会跑过来摇尾乞怜,哈哈哈哈。”
“驸马,殿下深夜离府了。”管家匆忙来报。
“不必管她。”
一柱香以后,管家满头大汗。
“驸马,门房说公主殿下去了玄武湖,好像要寻短见。”
“什么!”
沈砚酒杯掉在地上,一股子凉意从后脑勺直通脚底板。
他能欺她辱她,但是她可不能死啊!
不然皇上追究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玄武湖畔,苏知夏坐在河岸上。
沈砚累的气喘吁吁,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我怕了你了,不就是想让我疼你吗?我照做还不行吗?”
他声嘶力竭喊了一声,用手捏住苏知夏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滚。”
苏知夏用力将他推开,反手扇了一巴掌。
“疯女人!”
沈砚眼神里血丝满布,“你要死死宫里去,别连累老子给你陪葬!”
“你放心,我不会死。”
苏知夏面无表情,重新坐在湖岸。
沈砚闻言气的浑身发抖。
“扫我酒兴!”
说罢,沈砚拂袖而去。
呼出一口白气,苏知夏眼角的泪水结成冰晶。
她从怀里取出一副画卷,缓缓展开。
宣白的纸上,画着一个书生。
暮色漫过青石阶,他倚窗执卷,眉目如裁。
霜色长衫垂落如月华倾泻,玉簪绾起的乌发间漏下一缕碎光,勾勒出清隽的侧影。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他的面容如雕琢般精致,眉如远黛,眼若秋水,鼻梁挺直如刀削,唇线分明,微微上扬时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温柔。
竟然和沈砚有八分相似。
雪花落在他的发上,白了少年头。
苏知夏伸出手指,摩挲着线条。
“顾卿尘,我若真的能与你这般白头就好了。”
“你怎么就丢下我走了?”
抱着画,她哽咽着哭了起来。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个跟你一般模样的人。”
“可他不是你......不是你......”
“顾卿尘......我累了......”
良久,苏知夏缓缓站起身来,凛冽的西北风猛地吹来,她纤细的身躯突然朝着湖水栽了下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双手融了飞雪,拦住她的腰肢。
将她用力拥入怀中!
“殿下,你还没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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