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到了。
我要了俩硬菜,也就是平常说的荤菜。
倒上酒,给王叔倒酒杯时,他用手制止住了我,抿着嘴只是笑,我忽然间想起,老王叔喝酒爱用碗。
我只好跑过去给老板要了一只碗,给他满上,一瓶酒也就尽了。
我端起酒杯,他端起酒碗,我俩个各自喝了一口。
我急忙让他,“吃菜,吃菜。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可真吃了哈。”
“吃吧,客气什么。”
我说道。
他便把盘子拉到了他面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会的功夫,两盘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吃相和长相,一下子把其他桌上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们这边。
我看他那个样子,就笑着问他,“怎么啦,饿死鬼上身啦?
他没顾得上回答我,一边吃,一边点头。
他把两盘子菜都吃完后,摸了一下满嘴的胡须说:“到今天都五天了,我都没吃饱过。
“我听后吃了一惊,埋怨他,“你怎么不早说?”
我就喊老板做饭,他摆了摆手说,“吃饱了,喝酒吧”我看着他,他点了点头。
我又要了两个菜。
我俩才正规开喝。
我看他放下筷子,就问道“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他的胡子挡住了他的脸,但他的眼睛已被酒精烧得微红。
他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叹了口长气说:“一言难尽呀!
6他说了句一言难尽,眼圈变得更红。
他又喝了一口酒,幽幽地说:“我想娘啦,老了也想娘。”
他声音有些哽咽。
我说,‘不想说就别说,别弄的凄惨惨的。”
他揉了揉眼睛,接着说:“还记得我让你看的那张白纸条吗?
那是一个见过我娘的人给我的地址。
人都是亲生父母养的,哪一个不想娘啊,你或许不知道,从我六岁那年,娘去外要饭没回来,我就没见过俺娘。
俺娘是什么样子,说句实话,我早就记不得了。
但是,对娘的思念,依然是锥心刺骨。
既然知道了娘在什么地方,找娘的冲动一天比一天炽。
家里已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便离开了家,踏上了寻娘的路。
我想看一看娘的模样,她现在干什么,过的好吗?
身体是否健康?
是怎样生活的,那么大的年纪了,想没想过她这个儿子,知道不知道她这个儿子,在一座破旧的小屋里,惦念的她老人家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