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烟来,嘴巴和鼻孔里都冒烟,就像他肚子里着了火。
他爱讲故事,虽然现在想起了他讲的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那个时候,我很爱听。
有时候讲起鬼故事来,我们几个听后,都吓的不敢一个人回家。
我们只好结伴走,到了分手的时候,发一声喊,我们撒腿便跑,惟恐被那些鬼呀怪呀抓走了,把心挖过当下酒菜。
所以,我跑起来决不左顾右盼,一口气跑到家,一头钻进被窝里,蒙上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不敢露头。
睡一夜后大概把恐惧与害怕都忘光啦,见了他的面仍要求他给我们讲鬼故事。
他用漏风的嘴巴问我们怕不怕,我们那时也不知怎么了,明明怕的要死,但在他面前,我们依然强装出英雄气概来,都异口同声,大声回答,不害怕三个字。
那时的村子里还没有电灯,家家点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一出门得好长时间看不清东西,街面上黑咕隆咚的2我对王叔是有一种敬畏的心态的,我不是怕他的长相,而是怕他的豁牙子嘴巴。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他可是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因为他喜欢孩子,我们才找他玩,他给我们买糖球。
夏天我们跳河里洗澡,不管河水有多深。
我们打水仗,扎猛子,玩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我们也偷看大人们洗澡,那时的大人们下河都穿着棉皮大裤衩,为得是遮羞,防备一些不该外露的玩意让孩子们看见。
特别是碰到我们这些孩子的时候,他们更忌讳,他们不想过早的让我们明白大人们的隐私处的秘密。
他们也反对我们偷洗澡,但也没办法极力制止。
只吵着让我们这些孩子到河湾处,离路近,河水浅的地方去洗澡。
王叔其实不是个话多的人,他只是喜欢和我们这些孩子说话,在村里,大人们对他的评价并不好,我爹我娘,老吵着让我少招惹他,王叔大概年轻的时候爱跑步,爱练武啥的。
他常组织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进行赛跑比赛。
我很笨,常常跑成最后一名,但他依然奖励我一个糖球,说是鼓励奖,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拿糖球。
他还是个武痴,他学功夫从来没拜过师父,可他的硬功夫却让我们这些孩子惊讶的不行,他能用手指钻砖,练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