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府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仇家灭门后,我复仇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纯情小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对我的态度,是利用,是同情,还是…有别的什么?我甩开这些杂念,目光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走下去。为了苏家,为了我自己。8医馆的生意日益兴隆,京中女眷间的口碑渐渐传开。我以“云瑶”的身份,周旋于这些深宅妇人之间,用精湛的医术和温和耐心的态度,换取她们的信任,也换来零星却宝贵的信息。柳如烟的监视从未放松,那些鬼祟的视线如影随形,但我早已习惯在暗处行走,应付起来游刃有余。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汹涌。柳如烟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监视。这日午后,京兆尹府的衙役突然闯入医馆,为首的捕头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温度。“云瑶大夫,有人报官,称你昨日开出的药方致使王家公子中毒垂危,请随我等回衙门问话!”王公子?我心中一凛,迅速在脑海中搜索。是那...
《被仇家灭门后,我复仇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对我的态度,是利用,是同情,还是…有别的什么?
我甩开这些杂念,目光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走下去。
为了苏家,为了我自己。
8医馆的生意日益兴隆,京中女眷间的口碑渐渐传开。
我以“云瑶”的身份,周旋于这些深宅妇人之间,用精湛的医术和温和耐心的态度,换取她们的信任,也换来零星却宝贵的信息。
柳如烟的监视从未放松,那些鬼祟的视线如影随形,但我早已习惯在暗处行走,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柳如烟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监视。
这日午后,京兆尹府的衙役突然闯入医馆,为首的捕头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温度。
“云瑶大夫,有人报官,称你昨日开出的药方致使王家公子中毒垂危,请随我等回衙门问话!”
王公子?
我心中一凛,迅速在脑海中搜索。
是那个三天前来求诊的纨绔子弟,王侍郎家的独子。
他当时主诉不过是些风寒感冒,我开的方子也极为平和,绝不可能致人中毒。
“定是有人弄错了。”
我面上保持着镇定,声音平稳。
“王公子的脉象平和,所用药物皆是寻常草药,绝无毒性。”
“哼,如今王公子人事不省,面色发青,太医看后都说是中毒之兆!
你还敢狡辩?”
捕头身后,一个穿着王府管事服饰的中年男人跳了出来,指着我厉声喝道。
“定是你这妖女嫉妒王家富贵,暗下毒手!”
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丁,个个面露凶光,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周围闻讯而来的邻里和病人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惊疑和恐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冷冷地扫了那管事一眼,心中已然明了。
这拙劣的栽赃嫁祸,背后定是柳如烟的手笔。
她这是要一击致命,彻底毁了我。
“带走!”
捕头不耐烦地一挥手,冰冷的镣铐便锁上了我的手腕。
冰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牢房,与暗阁那间简洁雅致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蜷缩在铺着稻草的角落,手腕上的铁镣磨得皮肤生疼。
“柳如烟…你好狠的心…”愤怒过后,是刺骨的寒意。
周明远权势滔天,柳如烟又是他最信任的义女。
一旦坐实了毒害朝廷命官之子的罪名,等待我的,恐怕
许胸膛,平日里温和的眉宇此刻紧蹙,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我替他盖上薄毯,目光不经意扫过他随意搭在桌案上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无意识地蜷缩着,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的视线落在书案一角,那里压着几封看似寻常的信件。
借着昏暗的烛光,我瞥见其中一封信的封蜡上,有一个极不起眼的、类似鹰隼的标记。
这个标记,我曾在暗阁的密卷中见过,与边关一个走私军械的秘密商路有关。
心跳骤然加速。
我走近书案,装作整理散落的纸张,指尖轻轻拂过那几封信。
周景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
我迅速拿起那封带有鹰隼标记的信,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挑开封口。
里面是一张写满了数字和代号的清单,还有几句语焉不详的交代,提到了“北境”、“交接”、“旧例”。
“果然如此……周明远,你这通敌卖国的贼子!”
我飞快地将内容记下,每一个数字,每一个代号,都深深刻入脑海。
然后,我用随身携带的特制胶水,小心地将信封复原,放回原处,不留一丝痕迹。
做完这一切,我看向沉睡的周景,眼神复杂。
他或许并非大奸大恶,却懦弱地成了帮凶。
这份情意,注定是镜花水月,是我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周公子,你安心睡吧。
很快,一切都会结束了。”
我轻声低语,转身离开了书房。
13证据确凿。
我立刻通过暗阁最隐秘的渠道,将这份关键信息,连同我之前收集到的所有关于周明远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证据,一并传递了出去。
几日后,我收到了萧逸的回信,只有寥寥数字:“时机已至,静待月圆。”
月圆之夜,宜祭祀,宜……清算。
我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医馆暂时关闭,对外宣称是外出采药。
暗地里,我调配了一些特制的迷药和解药,检查了藏在裙摆下的软鞭和袖中的银针。
月上中天,夜色如墨。
京城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更夫的梆子声偶尔响起,打破沉寂。
周明远的府邸,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夜行衣,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长发用黑布束起,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格外明亮的眼睛。
我隐匿在
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
“云瑶……”他常常失神地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充满渴望。
我知道,他已经对我动了真心。
时机逐渐成熟。
在一次他酒后吐露心事时,我“无意”间提及了边关将士的疾苦,感叹军需物资的重要。
他借着酒意,竟隐隐透露出周明远利用职权,在军械上做手脚,牟取暴利的事情,言语间颇有微词,似乎对这种通敌叛国的行为也心存不安。
“此事关系重大,义父行事,我也不敢多问……”他叹息道,眼神复杂。
我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柔声劝慰:“公子身在其中,诸多不易,还需保重自身才是。”
我将这个重要的信息,连同周景府邸的一些布防细节,通过暗阁的秘密渠道,传递了出去。
同时,为了稳住周景,我也开始“不经意”地向他透露一些无关痛痒的“秘密”,比如某个官员的私生活丑闻,或是某家商号的经营内幕。
这些信息真假参半,却足以让他觉得我消息灵通,并且对他毫无保留,从而更加信任我。
我的这一切动作,自然瞒不过柳如烟的眼睛。
她对周景的异样情愫早有察觉,对我更是恨之入骨。
她开始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地试探我,甚至在周明远面前旁敲侧击,暗示我来历不明,接近周景别有用心。
一次在周府的家宴上,柳如烟穿着一身艳丽的桃红色衣裙,珠翠满头,显得明艳逼人。
她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到我面前,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
“云瑶妹妹真是好本事,不仅医术了得,连景哥哥的心都被你勾了去呢。”
她语气娇嗲,话语却带着刺。
“只是不知妹妹是哪里人士?
家中可还有亲人?
怎从未听你提起过?”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包括坐在上首,面色阴沉的周明远。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黯然和哀伤,眼眶微微泛红:“让柳姐姐见笑了。
小女子身世飘零,父母早亡,孤身一人流落至京城,幸得各位贵人照拂,才能勉强糊口。
往事不堪回首,还望姐姐莫要再提,惹我伤心。”
我这番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引来了周景心疼的目光。
他皱起眉头,不悦地看了柳如烟一眼:“如烟,
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几道身影。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行动间悄无声息,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
为首的那人,身形挺拔如松,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
他披着一件玄色的斗篷,边缘用银线绣着某种复杂的暗纹,在微弱的光线下偶尔闪过一丝冷冽的光泽。
他的目光锐利,扫过这片乱葬岗,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阁主,这里好像有个人。”
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低声禀报。
那被称为“阁主”的男人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我蜷缩的地方。
他迈步走来,动作流畅而沉稳,黑色锦靴踩在枯草败叶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一股淡淡的、干净的冷香混合着草木的气息飘入我的鼻端,驱散了些许死亡的腐败气味。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探出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搭在了我的颈侧。
“还有气。”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平静无波,却让人无端心安。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我用尽残存的力气,死死抓住了他触碰我颈侧的手腕。
他的手腕结实有力,皮肤光洁,触感微凉。
他似乎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我抓住他的手,目光深邃。
就在这时,一直被我紧紧攥在怀里的锦囊,因为我的动作滑落出来。
那半块非金非玉的令牌也随之滚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瞬间被那半块令牌吸引。
我看到他俯身,修长的手指捡起了那半块令牌,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古老而繁复的花纹,以及那光滑如镜的断口。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鹰隼锁定了猎物,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异和深思。
5“天女令…”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我却捕捉到了。
他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这一次,带着一种探究和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然后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把她带上。”
“阁主?”
身后的人似乎有些迟疑。
“来历不明……带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只温暖而干燥的大手轻轻拂开我额前被冷汗和泥土粘住的乱发,他的指尖不经意间
医术高明,今日一见,风采更胜传闻。”
“公子过奖。”
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带着几分医者的悲悯和温和。
“不知公子身体可有不适?
我看公子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可是近来思虑过重,睡眠不佳?”
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点破,随即苦笑了一下:“云大夫果然慧眼如炬。
些许烦心事罢了,不足挂齿。”
“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终究只能治标。”
我柔声说道,声音放轻,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公子若不嫌弃,可与我说说,或许民女能为您疏解一二。”
我的坦诚和善解人意,似乎打动了他。
他看着我,眼神柔和了许多。
“云大夫不仅医术精湛,还如此……善解人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
“实不相瞒,近来确实有些心绪不宁。”
我们就在花园的一角,伴着花香,低声交谈起来。
我没有急于打探任何关于周明远的事情,只是耐心地倾听他的烦恼——大多是关于在周府地位尴尬、不被重视的苦闷,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我时而蹙眉倾听,时而温言劝慰,时而引用医理典故,巧妙地将话题引向身心调和,让他觉得与我交谈如沐春风,不仅身体上的小毛病得到了指点,连心头的郁结也舒缓了不少。
临别时,周景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
“今日得遇云大夫,实乃周某之幸。
不知……改日可否请大夫过府一叙?
家母近来也有些精神不济。”
他找了个借口。
“能为夫人分忧,是民女的荣幸。”
我温婉一笑,答应下来。
鱼儿,上钩了。
11自那次赏花宴后,周景便频频以各种理由邀请我过府,或为他的养母诊脉,或请教养生之道,或只是闲谈。
我每次都欣然前往,举止得体,言语温柔,却又始终保持着一丝若即若离的距离。
我为他调配安神助眠的香囊,为他讲解深奥的医理,与他谈论诗词歌赋。
我展现出的才情、温柔和善解人意,让他越陷越深。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常常在我为他诊脉时,指尖不经意地触碰我的手腕,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我总是会适时地、带着一丝羞怯地抽回手,双颊染上红晕,眼波流转间,却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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