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傅月跪坐在青色的榻榻米上,看着Hugo将麻绳放在火上烘烤,火焰在他的瞳孔里跳动成奇异的琥珀色。
当绳索呈放射性包裹胸廓时,傅月发现自己总能听见对方喉结滚动的声音。
“你这里跳得很快。”
他的拇指突然按在傅月的脖颈,那里的动脉正在皮肤下突突颤动。
结束绳缚后,傅月伏在沙发上,皮肤还残留着麻绳摩擦过的灼热,Hugo跪坐在她身侧用棉签蘸取紫草膏涂抹在麻绳所到之处--这是他习惯性的aftercare。
“别动。”
他握住傅月的脚踝,药膏抹过脚背的勒痕,她下意识缩腿,膝盖撞翻盛着温水的铜盆,水渍在地板蜿蜒成锁链形状。
Hugo的呼吸顿了顿。
傅月盯着他左手的无名指--那道暗红色疤痕正在发颤,仿佛有活物在皮下挣扎。
这是她第一次在绳缚后观察他:汗湿的额发垂落,睫毛在颧骨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卸去绳师面具的Hugo,竟透出几分神龛木偶的脆弱。
“这里也要涂?”
傅月突然指向自己锁骨下方。
绳结曾在此处勒出十字纹,如今泛着淡粉的光。
Hugo的棉签悬在半空,药膏滴落,在她胸口晕开深紫色的痣。
空气骤然粘稠,傅月抓住他的手腕,紫草膏的薄荷味刺入鼻腔。
Hugo的脉搏在她掌心跳动,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远古昆虫。
她想起两个小时前,这双手如何操纵麻绳,将她的关节锁成完美的几何体--此刻却在发抖。
药瓶滚落地毯的闷响中,傅月的唇撞上他的。
血腥味在齿间炸开--Hugo咬破了她的舌尖,疼痛却让这个吻愈发真实。
他的手掌本能地扣住她的后颈,指腹下的脉搏快得惊人,像他们第一次完成飞天结时,吊架绳索发出震颤。
傅月尝到了比绳缚更危险的窒息感。
Hugo的银骷髅吊坠硌在她的锁骨间,金属的凉意与唇舌的炽热形成诡谲的温差。
当她试图加深这个吻时,男人突然偏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这不在服务范围内……我加钱。”
傅月咬住她耳垂,指尖探进他衣领,触到肩胛处的伤疤时,Hugo猛地绷紧肌肉。
纠缠间,傅月撞翻了台灯,暖光泼洒的刹那,他看清了Hugo眼底翻涌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