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朋友约会是吗,我懂的,那就下周见啦!”
没等傅月再开口同学便跑远了,看着她欢快洒脱的背影,傅月忽然有些羡慕。
在Hugo的示意下坐上了车。
“Cynthia?”
“刚来英国时,寄宿家庭的爸爸妈妈不会念我的名字,于是给我起了这个英文名。”
傅月边系安全带边解释。
“很好的名字,与你的中文名也相对应。
‘月’字很有意境。”
“是吗?”
后视镜里,傅月扯出个讥讽的笑:“我爸签字时窗外正好满月,我妈嫌土,最后折中成单字。
像给商品编号,连查字典的功夫都省了。
Cynthia至少是活人取的,不像我的中文名……”她将手指藏入Hugo的风衣口袋,“是产房电子钟跳出来的。”
Hugo的喉结动了动,他知道她痛恨满月--十四岁那年在书房点开编号为17的文件夹时,月光正透过百叶窗割裂她的瞳孔。
“要改吗?”
他突然问,“名字。”
傅月嗤笑一声,扯过他手腕上的银骷髅挂坠:“算啦,烂名字才配得上这么烂的人生。”
她的指尖划过吊坠内侧刻着的日期,那是她重获心跳的平安夜。
引擎声盖过她的叹息,Hugo在下个路口停下车,附身吻上她的唇,傅月的手环紧他的腰,声音闷在外套里:“但你说得对,Cynthia确实比月亮暖和些……”三年后,化妆舞会的更衣室里,Hugo正在给傅月系腰间的蝴蝶结。
镜中映出他发梢滴落的汗珠,在少女光裸的背上汇成溪流。
“今晚用新绳。”
他从工具包里取出暗红色的麻绳,血腥气混合雪松香扑面而来。
傅月转过身,吻落在他的颈间,“你用自己的血染绳子了。”
这不是疑问句,Hugo的脉搏在她唇间狂跳,染血的绳索勒进她腰窝,“演出成功带你去冰岛看极光。”
舞会的镁光灯下,傅月被悬在铁艺的支架上,绽成倒悬的玫瑰,血色绸缎缠绕着珍珠绳结。
当Hugo扯开活结的刹那,她如断线木偶坠入玫瑰丛,台下的欢呼声海啸般涌来,锁骨间的绳痕与花瓣同时在社交网络绽放。
视频疯传到傅明远微信时,他刚签完三亿的并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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