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兜兜转转到了我这。”
“起初,我以为你只是他年轻时在外面不小心沾惹的人,可你这信,一写就是十年。”
“当时他身边的女人不算少,可像你这样把命都搭上的,我是第一次见。”
她抚摸着那些泛黄的信封。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煲的汤,是我在信里无数次提到过的味道。
“可是,你不应该恨我吗?
他毕竟是你的丈夫。”
我端着手里温热的汤,心里越发不安。
“可是他先招惹的你,你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被骗的,不是吗?”
“那天你来我家,却什么也没有做,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
原来我的信不是没有着落,而是命运捉弄般,到了她的手里。
惜文一袭素裙,坐在病床前说这些时,就像月亮,淡淡的散发着光辉。
“我和他本来就是家庭联姻,谈不上什么真感情。”
“要说爱,我现在真正爱的人只有朵朵。”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与其整天担惊受怕他会出轨,倒不如为自己为孩子讨回一次公道。”
“也算是为你。”
她拉起我的手,笑的时候,梨涡溢满了阳光。
我没有办法拒绝这样一个母亲。
她说的对,这件事错的,本来就不是我。
该付出代价的,是裴淮安。
她有些犹豫的开口。
“如果你愿意陪我演一出戏的话...”我笑了。
“我答应你。”
10裴淮安这些天为了我的病,忙的焦头烂额。
“医生说你不能老是不吃饭,也不能老是贪凉不盖被子。”
他甚至找回了十年前,我们一起在市场买的那条哆啦a梦的毯子。
恍惚间,我想起了无数次的夜晚,我们捧着西瓜坐在电视机前哭着笑,笑着哭的样子。
我一脚把毯子踢翻,疼的几乎说不出话。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我要离婚。”
裴淮安站在原地,用扫把扫掉地上的头发。
声音有些疲惫:“我不离婚。”
我冷笑一声。
“你都有孩子了,还不和我离婚,难道你和那个女人办的是假证?”
他拧干毛巾,将我慢慢转过身。
“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清韵,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后来,他像是变魔术般,拿出来很多很多十年前的东西。
“这是当年你淘来的情侣咖啡杯,我也找到了。”
我接过来,故意手滑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