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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结局+番外

满满当当的沙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斯年哪里还敢重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他欲哭无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误会……谢总,这……这都是误会……”说完,他又连忙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怀枝,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作揖道歉。“怀……不,谢夫人!刚才……刚才我说的都是屁话!”“是我混蛋!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计较!”他现在只希望怀枝能看在过去那点微末的情分上,替他说句话。然而,怀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谢识砚见她不为所动,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他再次看向蒋斯年,声音如同淬了冰。“看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蒋斯年几乎要哭了。他当然记得。谢识砚上次警告过他,离怀枝远点。可谁能想到这次那么点背?谢识砚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对...

主角:谢识砚蒋斯年   更新:2025-04-25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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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识砚蒋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满满当当的沙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斯年哪里还敢重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他欲哭无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误会……谢总,这……这都是误会……”说完,他又连忙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怀枝,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作揖道歉。“怀……不,谢夫人!刚才……刚才我说的都是屁话!”“是我混蛋!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计较!”他现在只希望怀枝能看在过去那点微末的情分上,替他说句话。然而,怀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谢识砚见她不为所动,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他再次看向蒋斯年,声音如同淬了冰。“看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蒋斯年几乎要哭了。他当然记得。谢识砚上次警告过他,离怀枝远点。可谁能想到这次那么点背?谢识砚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对...

《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蒋斯年哪里还敢重复?

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他欲哭无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误会……谢总,这……这都是误会……”

说完,他又连忙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怀枝,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连连作揖道歉。

“怀……不,谢夫人!刚才……刚才我说的都是屁话!”

“是我混蛋!是我嘴贱!”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计较!”

他现在只希望怀枝能看在过去那点微末的情分上,替他说句话。

然而,怀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谢识砚见她不为所动,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他再次看向蒋斯年,声音如同淬了冰。

“看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

蒋斯年几乎要哭了。

他当然记得。

谢识砚上次警告过他,离怀枝远点。

可谁能想到这次那么点背?

谢识砚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动声色地,对着身后某个保镖,递去了一个极轻微的眼神。

下一秒。

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立刻上前,将还在苦苦哀求的蒋斯年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

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在了蒋斯年身上。

“啊——!”

“别打了!别打了!”

“救命啊!”

杀猪般的惨叫接连响起。

保镖们下手极有分寸,避开了要害,却又拳拳到肉,保证让他疼到骨子里。

怀枝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直到蒋斯年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谢识砚才微微抬了抬手。

保镖们立刻收手,整齐划一地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谢识砚迈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蜷缩在地上,浑身狼狈不堪的蒋斯年。

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这只是个教训。”

“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滚吧。”

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

蒋斯年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敢回地冲出了咖啡厅,背影狼狈至极。

周围的目光还隐隐约约聚集在剩下的几人身上。

谢识砚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

“都出去。”

“今天的消费,记我账上。”

在这里喝咖啡的大多都是谢氏集团的员工,或者隔壁公司的职员。

谁不认识谢识砚这张脸,谁又敢忤逆他的意思?

闻言,众人如蒙大赦,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包,迅速离开了咖啡厅。

不过短短一分钟,咖啡厅就只剩下他们几人。

谢识砚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旁边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

他上前一步,伸出大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接着,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看来,我要尽早让你进我家户口本了。”

怀枝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势在必得,让她心头微颤。

“你真的打算娶我?”

谢识砚挑眉,似乎对她的疑问有些不满。

“难道我之前做的那些,还不足以证明?”

“如果还不信,那我只有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

类似这种深情的花言巧语,怀枝已经听过太多次。

从蒋斯年嘴里,也曾听到过。

可结果呢?

不过是虚假的承诺,包裹着利用算计的糖衣。

眼前这个男人,比蒋斯年强大太多,也复杂太多。

他的话,能信几分?

她不敢轻易相信。

怀枝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搂在腰间的手。

垂下眼帘,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不需要你的心。”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咖啡厅门口大步走去。


翌日。

民政局门口。

怀枝到时,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长发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丽的五官。

脸上,昨天留下的红肿已经消退不少,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她静静的站在路边,耐心等待着。

她知道蒋斯年大概率不会准时出现。

甚至可能,根本不会出现。

但这婚,她离定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八点半已过。

蒋斯年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怀枝并不意外,只是拿出手机。

准备直接联系律师时,余光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不是蒋斯年。

而是他的秘书。

赵秘书快步走到怀枝面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夫人。”

怀枝抬眸看他。

赵秘书头低了些,用着头皮解释道:,“BOSS他,临时有点事耽搁了,想在附近跟您单独谈谈,您看……”

怀枝没什么表情。

有什么好谈的。

出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谈谈?

强迫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谈谈?

现在要离婚了,倒想起要谈了?

怀枝语气里的寒意快要凝成实质。

“不必了。”

“直接走法律程序吧。”

她不想再跟蒋斯年有任何私下接触。

多看他一眼,都嫌脏的程度。

赵秘书面露难色,“夫人,BOSS说,有几句话,必须当面跟您说清楚,就在那边街角,很近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相对僻静的巷口。

怀枝沉默几秒。

也好。

把话说清楚,彻底了断。

“带路吧。”

……

隐蔽的街角。

蒋斯年果然等在那里。

他憔悴了不少,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看来,何蔓蔓的事对荣盛影响不小。

看到她走近,他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来。

“枝枝!”

他想去拉她的手,却被怀枝不着痕迹地避开。

蒋斯年有些尴尬。

但他很快就把情绪压了下去,彻底放低了姿态。

“枝枝,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不对,是我混蛋!”

“我喝多了,被何蔓蔓下了药,我不是故意的!”

怀枝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蒋斯年,还是那句话。”

“没人逼你。”

“不是你一句喝多了,也不是你一句被下药,就能抹杀一切的。”

“我们结束了。”

蒋斯年何尝不清楚?

可他现在绝对不能离婚!

荣盛现在内忧外患,何家的支持至关重要。

一旦离婚,何家那边必定翻脸。

到时候,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很可能毁于一旦。

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枝枝,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骤然抓住她的手,力道很大。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一次错误,全都不作数了吗?”

“我承认出轨是不对,但我对你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啊!”

啧。

这话说的。

真够恶心的。

怀枝用力地甩开他的手。

“放开!”

蒋斯年却抓得更紧了,眼底甚至泛起了血丝。

“枝枝,别逼我!”

“你要是真跟我离了,对你,对我们两家,都没有好处!”

“你以为你离开我,就能找到更好的吗,别做梦了!”

“没有蒋家和何家,你什么都不是!”

见哀求无用,他终于撕破了温情的面具,露出了威胁的獠牙。

怀枝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忽然笑了。

笑自己过去那么多年,都瞎了眼。

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自私,虚伪、又卑劣的男人。

她嘲讽地勾起唇角,“蒋斯年,我最后悔的,不是跟你离婚。”

“而是当初认识了你,还跟你在一起了整整七年。”

后悔?

她一个孤女养女有什么资格后悔?

“你他妈说什么!”

蒋斯年生气了,彻底生气了,再也不装了。

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过去。

他的动作又狠又快。

怀枝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被一道骨骼错位声代替。

紧接着,是蒋斯年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

怀枝睁开眼。

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

一个是昨天送她回去的司机,还有另一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

司机牢牢扣住了蒋斯年扬起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生生捏碎。

蒋斯年疼得面色惨白,“放开!放开我!我错了!我错了!”

司机冷冷地看着他,手上力道丝毫未减。

眼前这人,竟敢当着他们的面动手。

简直找死。

直到蒋斯年的手腕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

司机才猛地松开手,和另一个男人一左一右,如守命神尊般护在怀枝身侧。

蒋斯年很想质问怀枝,这是怎么回事。

可刚抬头,就对上两双毫无温度可言的目光。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抱着剧痛的手腕,狼狈地钻进自己的车里。

冷汗浸湿了昂贵的衬衫。

蒋斯年嘴唇都在哆嗦。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

还有无法言说的恐惧。

他昨天还以为她只是跟了一个司机。

可现在看来,那司机只是那人底下的一条狗。

那人的能量,似乎远远不止他看到的这些。

这个认知让蒋斯年心头发寒,随即是更汹涌的怒火。

他掏出手机,手指因为疼痛和颤抖,好几次才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

何飞章的声音传来,“喂,斯年?”

“何叔叔!”

“你养的好女儿!”

“她不仅要跟我离婚!”

“她还找人打我,我的手……我的手可能断了!”

蒋斯年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女,一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罢了。

竟然敢反抗他,甚至伤害他!

“什么?”

电话那头,何飞章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这个逆女,还真的去民政局离婚了!

不仅如此,还找人动手?

简直无法无天!

她难道不知道,她和蒋斯年的婚姻,关系到蒋何俩家的利益吗?

何蒋两家公司相互帮扶,牵制。

无论哪一方离了谁都不能独活。

到底是理亏。

何飞章只能泻下心头的火气,安抚道:“你先别激动,也别动气。”

“养伤要紧。”

“怀枝那边,我会找她谈。”

“这婚,铁定离不了。”

“你放心,何叔叔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挂了电话,何飞章重重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怀枝无奈地笑了笑。

“谁说要让您走了?”

“何家不是什么好地方,留下来也没意思。”

“马叔,如果您愿意,以后就跟着我吧,继续给我当司机。可如果您想回老家,我也不拦着。”

这下,马叔彻底愣住了。

他这份工作,签的只是临时合同,没有五险一金那些保障。

他原本就想着,趁着自己还能动弹,多干几年是几年,给家里多攒点钱,让家里人日子能过得好一点。

跟着怀小姐,他肯定是乐意的。

但,狂喜过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怀枝心善,但她现在毕竟也是寄人篱下……不,是刚脱离何家和蒋家,自己恐怕也是处境艰难。

而且,何先生那边……

怀枝看出了他的顾虑。

“马叔,您放心。”

“只要您愿意跟我走,没人会阻止,也没人敢阻止。”

马叔看着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孩。

明明身形单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怀小姐,我跟您走!”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别墅大门时,身后又传来何飞章气急败坏的声音。

“怀枝!”

“错过了这个好机会,以后说不定一无所有!”

“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

怀枝没说话,脚步没停,甚至连头也没回。

仿佛身后那歇斯底里的咆哮,不过是聒噪的蝉鸣。

何家给的机会?

她不稀罕。

况且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又何惧失去。

马叔站在原地,脚步迟疑。

他看看怀枝越走越远的清瘦背影。

又回头看看客厅门口,何飞章那张气到发青扭曲的脸。

心头五味杂陈。

何先生的怒火,他看在眼里,也有些害怕。

毕竟在这何家待了近三十年,主家的威严早已刻入骨髓。

可怀小姐……

她明明自己处境也未必好,却愿意为他出头,带他离开。

这份情谊,他不能辜负。

真是作孽啊。

怀小姐那么听话懂事的姑娘,却被何家如此对待。

何先生和太太,怎么就一点情分都不念呢?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何家,不待也罢。

他提着行李箱,快步跟上了怀枝。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何家的大门。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怀枝靠着车窗,静静的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马叔坐在副驾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时常透过后视镜,偷偷看向后座的怀枝。

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怀枝自然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收回视线,看向后视镜里马叔那张欲言又止的脸。

“马叔,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心思被点破,马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他转过头看向怀枝,踌躇道,“怀小姐,我……我就是想问问,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只是何家一个不起眼的司机。

论身份,论地位,都跟怀小姐差着十万八千里。

更何况,他之前还奉何先生的命令,把她请回了何家。

虽然他心里不愿意,但毕竟还是做了。

怀小姐不仅没有怪他,反而还把他从何家带了出来,给了他一份新的工作。

这份恩情,太重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

怀枝淡淡一笑。

“这是因果。”

马叔皱眉,显然没听懂这两个字的含义。

怀枝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微微侧过头,透过车窗眺望远处。

像是在回忆什么。

“马叔,您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有一次我被罚站在院子里......”

怀枝说了很多。


怀枝怎么就跟谢识砚搞到一起了?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

勾搭上谢识砚又怎么样?

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比下去?

哼,想得未免也太美了!

谢识砚那样冷漠的人,手段又狠,对谁都没真心。

玩腻了她,还不是随手就扔了。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得意!

就在何蔓蔓愤愤不平时,身旁的蒋斯年忽然动了动。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也跟着站起身。

何蔓蔓立刻疑惑地看向他。

“斯年哥哥,你要去做什么?”

蒋斯年脸色一僵,含糊道,“这里有点闷,我出去透口气。”

闷吗?

何蔓蔓皱眉,深呼吸了几下,感觉一切正常。

她嘟起嘴,撒娇似的拉住他的胳膊。

“那我陪你一起去嘛!”

蒋斯年笑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外面有风,你就安心坐着。”

“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有喜欢的东西,不用顾及价格,你就直接拍下来,我都买给你。”

何蔓蔓嘴角扬起幸福的笑。

“那好吧,斯年哥哥,记得快点回来。”

“嗯嗯,一定。”

蒋斯年应下,随即挣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走了几步。

他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确定何蔓蔓的注意力被台上的拍卖品吸引,无暇顾及这边。

他立刻调转了方向,朝着洗手间的指示牌快步走去。

卫生间洗手台前。

怀枝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轻轻拍在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她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随即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刚走出没多远。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

很轻,却很急促。

怀枝心头一凛,警惕地顿住脚步,正要回头。

一只粗壮的胳膊倏地从侧后方伸过来,用力搂住了她的肩膀。

一股熟悉到令人作呕的男士香水味,蛮横地钻入鼻腔。

是蒋斯年!

怀枝瞳孔骤缩,惊愕地瞪大了眼。

这个味道,她闻了七年,早已刻入记忆,绝不会出错。

他不是应该在拍卖会场陪着何蔓蔓吗,怎么会在这儿?

他想干什么?

惊怒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怀枝刚要张口呼救。

一只温热的大手,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味道,迅速而准确地捂住了她的嘴。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徒劳的呜咽。

他已经和何蔓蔓领证结婚,得偿所愿。

现在又来纠缠她,到底要做什么?

“唔……放开……”

她眉头紧蹙,声音模糊不清,同时用力挣扎起来,想掰开蒋斯年箍在她肩膀和嘴上的手。

双腿也不停地踢腾着,鞋跟在地毯上划出杂乱的痕迹。

“安分点!”

蒋斯年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几乎是拖着她往旁边走。

这里虽然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

他不想惹麻烦。

很快,怀枝就被他强行拖拽到不远处一个光线昏暗的拐角。

这里是楼梯间的入口,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墙壁冰冷。

空气里有股陈旧的灰尘味。

蒋斯年将她抵在墙上,但捂着她嘴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怀枝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激起一阵寒意。

既然挣脱不开,她索性停止了踢腾,身体似乎放松下来。

然后,趁着蒋斯年略微分神的瞬间,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对准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心,那块最细嫩的软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深深嵌入皮肉。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不知道这网的尽头是什么。

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

电梯口旁一根粗壮的水泥柱后面,慢慢探出一道身影。

林婉死死盯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的方向,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手指恨狠的扣在身旁的柱子上,五道划痕清晰可见。

难怪怀枝敢那么嚣张,原来是攀上了谢总这棵大树!

总有一天,她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给她!

晚上八点,拍卖会如期举行。

灯光闪烁。

怀枝挽着谢识砚的手臂,步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许是两道身影太过惹眼。

瞬间,几乎所有目光都汇聚过来。

惊艳,探究,还有毫不掩饰的八卦。

尤其对那些认出怀枝身份的人来说。

“那不是……蒋家刚娶的那个,叫怀枝?”

“她怎么跟谢识砚在一起?”

“天呐,这女人什么来头,前脚刚跟蒋家联姻,这就搭上谢家了?”

“你知道什么?听说她早就跟蒋斯年离婚了!”

“真的假的?那她动作也太快了吧?”

“而且,我听说她现在就在谢氏集团上班!”

“嘶……这么说来,这怀枝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手段了得!”

七嘴八舌议论声钻入耳朵,越来越放肆。

怀枝面色平静,目不斜视,仿佛那些议论都与她无关。

她确实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从来动摇不了她。

可谢识砚不一样。

他微微侧过脸,凌厉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议论最盛的那几处。

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沉淀着骇人的冷意。

强大的气场瞬间朝四周扩散。

周围人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全都噤声,慌忙移开视线。

整个角落霎时安静下来。

谢识砚这才收回目光,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只是错觉。

注意到这边,侍应生恭敬上前,微微躬身。

“谢总,怀小姐,这边请。”

他引着两人走向前排预留好的位置。

刚一入座,怀枝便敏锐地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针扎似的落在自己身上。

她端坐着,并未立刻回头,只是眼睫微垂。

几秒后,才仿佛不经意般,循着那道视线望过去。

隔了几排座位,正是何蔓蔓。

她穿着一身显眼的亮粉色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怨毒。

而她身边的蒋斯年,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看到怀枝望过来,何蔓蔓故意挺直了背,示威似的挽紧了蒋斯年的胳膊,下巴微抬。

怀枝心无波澜,平静地收回视线。

对这两个人,她早已没有任何感觉,只剩厌烦。

彻底的无视,有时比激烈的反应更伤人。

主持人说完开场白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商品,是一套翡翠蝴蝶发簪。

第二件,是一套玫瑰宝石项链。

怀枝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刚才在车上喝了几口瓶装牛奶,这会儿,碰巧有些尿意。

她微微侧身,打算起身去趟洗手间。

刚站起来,手腕便被身旁的男人攥住。

谢识砚微微抬头,沉声道,“做什么?”

怀枝对上他的视线,语气淡淡。

“去厕所。”

“谢总要一起?”

谢识砚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这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手。

“快去快回。”

怀枝嗯了声,提起裙摆,转身离开座位。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这情景落在后排的何蔓蔓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死死盯着怀枝离开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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