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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妻子的大体老师小说

安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和安冉青梅竹马,十年前报志愿时,我想赚很多钱,选了金融,她为治好我的偏头痛,誓要成为医生,十年后,她科室的男实习拿着他们的亲密照片找上了门。我笑吟吟问安冉打算怎么解决。她的语气冷淡厌恶:“没什么好说的,离了吧。这些年你掉进钱眼里,我每每看见你只觉得恶心。”我平静点头,签了离婚协议。后来有天,有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哭着质问我为什么,而我只是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谁啊?”......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我跟安冉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结束商务应酬后,将近午夜我才回到家。客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活人生活的气息。我忽然觉得有些乏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提前结束应酬,掐着点回来干嘛呢?本来就不该心存幻想的……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十年前的...

主角:安冉许澈   更新:2025-04-26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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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冉许澈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妻子的大体老师小说》,由网络作家“安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安冉青梅竹马,十年前报志愿时,我想赚很多钱,选了金融,她为治好我的偏头痛,誓要成为医生,十年后,她科室的男实习拿着他们的亲密照片找上了门。我笑吟吟问安冉打算怎么解决。她的语气冷淡厌恶:“没什么好说的,离了吧。这些年你掉进钱眼里,我每每看见你只觉得恶心。”我平静点头,签了离婚协议。后来有天,有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哭着质问我为什么,而我只是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谁啊?”......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我跟安冉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结束商务应酬后,将近午夜我才回到家。客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活人生活的气息。我忽然觉得有些乏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提前结束应酬,掐着点回来干嘛呢?本来就不该心存幻想的……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十年前的...

《离婚后,我成了妻子的大体老师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安冉青梅竹马,十年前报志愿时,我想赚很多钱,选了金融,她为治好我的偏头痛,誓要成为医生,十年后,她科室的男实习拿着他们的亲密照片找上了门。

我笑吟吟问安冉打算怎么解决。

她的语气冷淡厌恶:“没什么好说的,离了吧。

这些年你掉进钱眼里,我每每看见你只觉得恶心。”

我平静点头,签了离婚协议。

后来有天,有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哭着质问我为什么,而我只是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谁啊?”

......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我跟安冉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结束商务应酬后,将近午夜我才回到家。

客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活人生活的气息。

我忽然觉得有些乏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提前结束应酬,掐着点回来干嘛呢?

本来就不该心存幻想的……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明明十年前的今天,她就站在我身侧,含笑的眼里装着的都是我。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自己报了医学院,以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医生。

我笑嘻嘻说她怎么连梦想都这么高尚,要去治病救人,而我只想着怎么样赚钱。

她却摇摇头,很认真地对我说,“许澈,我没那么无私,我只是想治好你的偏头痛。”

那是十八岁的安冉,学医的初衷。

“离十八岁,已经过去十年啦。”

我想了想,发了这样一条朋友圈。

几乎是发出的瞬间便有人评论:“师公生日快乐!

老师今天超级累,早早就睡了,只好我来替他祝福您了,哈哈!”

年轻活力的语气,带着迫不及待想要炫耀主权的小心思——是宋吟。

哦,我怎么忘了,安冉还是科室的带教老师,要忙着带实习生。

我点进宋吟的头像,果然看到他也新发了一条动态:“白天查病房时才凶我说我笨,晚上睡在我身边又抱我抱这么紧,反差也太大了,好可爱!”

配图是安冉熟睡的侧颜,正靠在宋吟裸露的半个肩膀上。

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删掉朋友圈,关上了手机。

安冉是在两天后回家的。

见到我也在家,她仿佛有些意外,却只是冷淡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我状若随意地问她:“你这几天去哪了?

在邻市开会?”

她顿了片刻,抬起眼看我:“不。

我跟宋吟在一起,一直都是。”

她的声调这样冷淡而平稳,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忽然就有些想笑,还真是——连骗都懒得骗我了呢。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松起来:“挺好的,我也是今天上午才回来,最近一直忙着竞标……”安冉忽然用一声冷笑打断了我。

“不用一遍遍提醒我你有多忙,我心里清楚。”

“忙到连几月几号是什么日子都不记得也很正常,对吧?”

她毫不掩饰话语里的讽刺,我偏头看向一旁,将心底泛上来的酸楚强压下去,神情平静无波:“对。

你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些日子记不记得,还有什么必要吗?”

说完,我冲她温和地笑了笑:“春天到了,你的小男朋友最近一定更黏你了,我去忙我的事,你也记得多陪陪他。”

客厅里沉默片刻,安冉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她一向冷静温和,很少有失态的样子。

可这一刻,她的笑声却越来越大,简直像个失心疯。

我不禁皱眉:“你没事吧?”

她边笑边后退,过了许久才缓和下来,自然的伸手借着捋鬓角的姿势,将眼角的泪抹进发丝,眼里犹带着大笑过后爬上的红血丝。

“你要我多陪别人?

哈哈哈哈,你说我究竟是该说你大度,还是该说你,冷血无情,没心肝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语调突然升高,神情也变得怨恨起来。

我沉默地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四周静寂许久,久到我已经快要克制不住长久压抑于心的酸涩痛苦,甚至忍不住想要开口告诉她——不是的,我不是冷血无情没心肝。

我只是,生病了。

我抬起头看她,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轻颤:“安冉,其实……”她却突然打断了我。

“许澈”,她叫我的名字,语气恢复了面对我时一贯的冷漠:“我们离婚吧。”

我愣住,原本差点宣泄而出的话语迅速咽了下去。

似乎是从幻想中被打回原形一般,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我竟然差点没忍住告诉她,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我竟然有一瞬间,想要向她示弱。

简直离谱。

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我重新戴上了那副咄咄逼人,针锋相对的面具。

“想离婚?”

我对上她的视线,恶毒地翘起了唇角。

“除非我死。”


电话那头一愣。

她大约原本携着很大的怒意,却在我说完这番话后,突然陷入了沉默。

许久后,我听到安冉陡然提高音量,冷笑着说:“两不相欠?

行啊,早该这样了。

太好了,你总算肯放过我了,我真是谢谢你。”

嗯,我放过她,她也放过我。

我跟安冉,从今以后,两不相欠。

离婚协议拟定很顺利,她拒绝要我名下任何财产,我也没有再提分割。

领离婚证那天,我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自己,去了趟美妆店。

第二次让他们给我打理了一下,这样看起来,我仿佛还是那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男人。

安冉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不住冷笑:“前几天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是又去国外出差了吧?”

“你这样的大忙人,连今天来民政局,都是好不容易抽出来的空吧?”

我微微皱眉,不明白她为何还要阴阳怪气,于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点头:“嗯,最近是比较忙,所以我们尽快吧。”

走出民政局,外面天气好得过分。

我抬起头看着阳光,忽然有些目眩。

钥匙上悬着的一个东西突然掉落,安冉踩着高跟鞋跟在我后面,盯着地上那东西,目光一沉。

她沉默许久,捡起来道:“你居然还留着。”

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些疑惑。

似乎很熟悉,可我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你说这个平安符吗?

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

“今天随手拿了个车钥匙,都没发现上面挂着它。”

说着,我从她手里接过平安符,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看起来用了挺久了,是该扔掉换新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冉冷眼看着我的举动,忽然笑了笑。

“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记得了?

你真能装啊许澈。”

“行,你干得漂亮,都到这一步了,确实没必要留着它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分明在笑,我却听出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微微皱眉,不明所以。

大脑一片空白,我只隐约回想起,出院那天,医生告诫我,烟雾细胞瘤末期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记忆会出现缺失混乱。

平安符……似乎的确有什么东西被我忘记了。

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脚步不停,上车离开。

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公司一切事务都做了交接。

我卖掉了跟安冉婚前一起买的房子,买家来看房时,对着几处别出心裁的设计感叹:“这个也不要了吗?

这应该是您以前跟家人一起定制的吧,确定也扔掉吗?”

我愣了愣,看着客厅的顶灯,墙上的画作,却始终想不起来当初跟谁一起,怎样选中的它们。

脑海深处好像又疼痛起来,所以我没再多想,只是点点头,轻声说道:“对,都不要了。”

我搬到了之前买好的一处公寓里,面积不大,却很有安全感。

处理好一切后,我又将名下财产的绝大部分捐给了医学机构。

只留一小部分,足够我充裕度过剩下的日子。

不过我没想到,捐完财产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安冉的电话。

她还是那副厌憎我的样子,语气冷淡:“听说你捐了三千多万给T大医学院?

你一向钻进钱眼里,现在为什么这么大方?”

我默然片刻,忽然有些迷茫。

是啊,我从前好像确实爱钱如命,。

不然怎么会为了赚钱那么拼命,连身体透支了都还强撑着?

可是为什么,我在捐钱时,又没有一点不舍。

我那么执着的赚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抬起定制皮鞋,狠狠朝他下三路踹了过去,居高临下冲他冷笑:“我怎么敢?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敢?”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一个穷学生有能耐和我叫板了?”

宋吟伏在地上,脸色苍白,后颈流出一道血迹。

我盯着那道血,忽然有些目眩,整个头颅毫无预料地剧烈疼痛起来。

周围似乎有急刹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大步流星的脚步声,我努力想分辨,却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是那个病,又发作了。

宋吟好像看见了什么,冲着我身后大声哭喊起来。

我想让他闭嘴,脸上却突然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领口被紧紧掐住。

“他要是有什么事……我真怕自己亲手杀了你。”

声音里是我这些年最熟悉不过的厌憎和怨恨,我抬过头,终于勉强看清来人。

能看出安冉来得很急,连身上的白大褂都没脱,眼睛血红。

宋吟还在哭喊,她松开我的衣服,将对方搀扶起来颤声安慰,急匆匆越过我上了车,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半边身子被她狠狠撞了下,有腥甜的液体从鼻孔中滴答落下。

脸还在火辣辣的疼,脑海里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们还在上大学。

操场上,安冉牵着我的手,笑嘻嘻一遍又一遍叫我的名字。

“许澈,许澈,许澈……”我有些无奈地打断她,问她到底想干嘛。

他却从背后掏出一个平安符放在我手心,很认真地看着我:“这个名字起得真好,我要多喊几遍,让你把我的声音死死印在脑子里,万一你以后生病不记得我了怎么办。”

我握紧手里的平安符,抱住了她。

彼时的她已经是一名优秀的医学生,朝夕相处的那几年,我的每一次头疼脑热,她都紧张兮兮,第一个为我诊治。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五年。

她不知道我生了很严重的病,快要死掉了。

她扇了我一耳光,掐着我的脖子说,她真怕自己亲手杀了我。

我抹了把鼻血,在晕倒前,没忍住笑了一下。

好像真的是时候了。

宋吟果然是磕到头了。

看得出安冉那天说的话不是开玩笑,因为从两年前就拉黑我一切联系方式的她,破天荒主动给我发了无数条消息——每一条,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怒,质问我到底在哪里。

听起来,她似乎真的要亲手杀了我才解恨呢。

不过很可惜,她不用赔上自己的命,我也要死了。

从病床上醒来时,医生的面色很凝重。

其实不用看报告,从我身上插着的那几十根管子也知道,我的病,真的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我笑了笑,执意让医生拔掉那些束缚我的管子,办理了出院。

出院前,手机又响了一次。

我接起来,轻声开口:“就今天吧,安冉,挑个地方去拟离婚协议。”

“宋吟的事,原本也是你有错在先,我知道分寸,我伤了他,就当我们扯平。

往后,我跟你两不相欠。”


安冉没有再回来过一次。

那天我说完那句话,她冷笑着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她摔门离去,没有发现,身后的我终于结束了强撑,呕出一滩血水。

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内部像是在被尖锐的石头大力敲砸,痛得发抖。

我没有喊痛,甚至没有叫救护车,只是靠着仅有的力气从抽屉翻出来几颗缓解症状的药,咽了下去。

安冉说要看我什么时候死。

可是她不知道,我得了根本无法治疗的罕见病,已经撑了两年,就快死了。

很快了。

我开始刻意让自己更加忙碌,每天晚上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我都总还觉得远远不够——或许已经够了,但赚越来越多的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成了我的执念。

我几乎住在了公司,每天连轴转的工作应酬。

我以为高强度工作可以让自己将那些破事甩在身后,却没想到那些污糟的事和人总要巴巴凑到我面前来。

那天有个项目需要的文件被放在家,我开车去取,刚到家楼下,却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我偏过头,看到了宋吟。

“师公好呀!”

如同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他仍旧是一派活泼阳光的大男孩模样,笑嘻嘻地叫我师公,向我问好。

车子里明明挂着我最喜欢的香薰,气味清新好闻,我却忽然觉得反胃。

我克制住干呕的冲动,降下车窗,面无表情看着他:“你怎么找过来的?”

宋吟勾唇轻笑,语气满是理所当然。

“当然是安老师告诉我地址的。”

“她说有份病例落在家了,碰巧今天开研讨会需要。”

“不过她又怕回来会见到什么恶心的人,所以托我来帮她取。”

我的呼吸窒了一瞬。

宋吟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自顾自的说:“安老师也真是的,明明从前我怎么问她,都不肯告诉我家里地址,现在却主动让我帮她过来取东西。

师公你说,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呀?”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安冉,开始纵容他用更高调的方式来恶心我,或者说是逼迫我。

之前她跟宋吟再怎么狗男女,也很少将这种事摆在台面上。

毕竟是业内精英,不能不要脸面。

宋吟再怎么想秀恩爱,也只敢在安冉睡着后,发些仅我可见的动态。

等到安冉醒来,他就会将动态删除,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就像那条安冉睡在他身旁的侧颜照动态一样。

可是自从那天过后,宋吟就像得到主人许可的狗一样,毫无顾忌地四处乱拉乱尿。

不但开始在社交平台频繁发布亲密动态,甚至还会给我私发他们的床照。

我原本懒得理会,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找上门来。

眼见我一语不发,宋吟在一旁越发得意。

他从背包里翻出一样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

“刚才上楼,发现你家有很多冰箱贴。

只不过都是好几年前的,又旧又土。

我帮你摘下来丢掉了,这个新的送给师公吧,是我跟安老师旅游时买的,她也很喜欢。”

他眉眼带着笑,意有所指的补充:“老旧的东西,早就该换掉了,你说对不对啊,师公?”

好几年前的冰箱贴吗?

哦,都是我跟安冉新婚时一起买的,说起来的确该扔了。

只不过,就算扔,也应该是我扔,轮不到他宋吟进门狗叫摆弄。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冲他微微一笑。

“你是不是以为,平时我从不理会你那些自以为是的示威,是因为怕了你吧?”

宋吟脸色微变,张嘴想说什么,先出口的却是一声惨叫。

我扬起手,腕间用力,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宋吟唇角渗出一丝血迹,眼中挑衅意味却更浓了:“打得真好呢,师公,你要不要,联系老婆最爱的地方也给打断啊?”

我愣住了。

见我不说话,宋吟越发得意。

“师公,其实我还挺同情你的。

结婚这么多年,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老婆连看你一眼都恶心,反倒每晚躺在我床上。”

“她为了讨好我,甚至愿意给我口呢,坐在我身上不下来,啧啧啧,饥渴成那样,我都可怜她。”

说着,他瞥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怎么不动手了?

你继续……啊!”

话未说完便转成一声短促的惨叫,他摔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我:“你怎么敢!”


我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去了趟红十字会,签了一份捐献协议。

是我老早之前就想过要做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工作人员问我捐献原因,我笑了笑,告诉他:“我这么罕见的病怎么能浪费,当然要提供点标本供于医学研究。”

这样说不定,就能找到治疗办法了。

走出中心大门,我头也没回去了机场。

飞机在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落地,我订了个度假酒店,决定在这里度过最后的时间。

我在清晨的沙滩上看日出,在傍晚的闹市散步,看人来人往。

一切都很放松,什么也不用去想。

只是很奇怪,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一对男女,一直盯着我看。

我对上他们的眼神,愣怔了片刻,明明很眼熟,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女人紧盯着我,眉头蹙起,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没说。

而男人则一脸怨毒,我似乎从他嘴里读到“老男人”三个字。

我恍然大悟,看着他的年纪,我可不就是个老男人了嘛。

我没多想,站在街边,回头冲他们笑了笑,没再停顿。

只是身后,却有一道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离开。

直到深夜,我突然收到几条短信。

内容全是恶毒的咒骂:“离了婚还不安分?

知道我跟安老师要来这里旅游,故意想制造偶遇是不是?”

“老男人,你做这些有用吗?

安老师还不是心里只有我,你别白费心思了!”

我皱眉,实在想不起来,短信的主人是谁,更想不起来,他说的“安老师”又是谁。

虽然怀疑是他发错人了,但我还是礼貌回复了一条:“如果真的没用,你怎么会在半夜给我发这些信息?

这个点不应该正跟你的安老师甜蜜吗?”

回复完,我不假思索拉黑了他。

这一觉睡得很好,仿佛已经有很多年,我都没再睡过这么香甜的觉。

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刚刚亮。

我洗漱好,吃了早餐,慢悠悠出门,坐在海边长椅上,看了一场日出。

阳光很好,洒在我脸上,明媚温暖。

我在光芒中微笑着闭上眼,从此再也没有睁开。

我看到我的遗体被接收站工作人员接收,带回原地,最终放置在了T大医学院解剖室。

我飘在空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没离开,也许是还没到时间。

我看着自己的尸体泡在防腐池里,觉得这样很好。

会有很多学子从我的病理中获取知识,将来救治更多病人。

有一天,医学院突然忙碌起来。

好多人都在布置场地,搬运标本,我看了许久才明白,原来是这里要办一个专题讲座。

横幅上写着的讲座主讲人是安冉,曾经也毕业于这个学校,如今已经是脑外科知名专家。

喧喧嚷嚷许久,连我的尸体也被搬了出来,一切终于准备就绪。

一片安静中,那个叫安冉的专家终于登场。

她看起来很年轻很漂亮,只是有点瘦,眼下是粉底液盖不住的乌青。

看得出她的确是专家,对于脑外科一些罕见疾病的讲解手到擒来。

台下所有师生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直到讲到“烟雾细胞瘤”时,她要用到标本。

泡着福尔马林的罐子被抬上来,她转过身,口中滔滔不绝的术语突然停下。

我看到她的眼神聚焦到罐子里我的透露时,突然愣住。

她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绷紧,嘴唇张了又闭,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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