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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医梦全文

朱珍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雀街的晨雾裹挟着马粪与香料混合的气息,林知夏掀开“知夏堂”斑驳的青布帘时,指尖触到粗粝的麻绳,这触感让她恍惚——不过数月前,她的手还握着精密的移液枪,在现代实验室调试改良版银翘解毒剂,如今却要在大唐长安经营药铺。屋内,老管家刘嬷嬷正用鸡毛掸子清扫梁上蛛网,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里翻飞。“王妃,这药柜第三层的黄柏该换药了。”嬷嬷的声音带着关中特有的软糯腔调,“您昨儿配的那什么‘感冒茶’,当真能治伤寒?”林知夏蹲下身,查看陶瓮里浸泡的紫苏叶,水面浮着细密的油珠。现代药理学知识在脑海中翻涌,她将薄荷叶碾碎,提取的薄荷油散发着清凉气息,“嬷嬷,这茶里加了辛温解表的药材,专治外感风寒。”她起身时,裙摆扫过药碾子,碾槽里还残留着昨日研磨的防风...

主角:林知夏王妃   更新:2025-04-26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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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夏王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知夏医梦全文》,由网络作家“朱珍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雀街的晨雾裹挟着马粪与香料混合的气息,林知夏掀开“知夏堂”斑驳的青布帘时,指尖触到粗粝的麻绳,这触感让她恍惚——不过数月前,她的手还握着精密的移液枪,在现代实验室调试改良版银翘解毒剂,如今却要在大唐长安经营药铺。屋内,老管家刘嬷嬷正用鸡毛掸子清扫梁上蛛网,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里翻飞。“王妃,这药柜第三层的黄柏该换药了。”嬷嬷的声音带着关中特有的软糯腔调,“您昨儿配的那什么‘感冒茶’,当真能治伤寒?”林知夏蹲下身,查看陶瓮里浸泡的紫苏叶,水面浮着细密的油珠。现代药理学知识在脑海中翻涌,她将薄荷叶碾碎,提取的薄荷油散发着清凉气息,“嬷嬷,这茶里加了辛温解表的药材,专治外感风寒。”她起身时,裙摆扫过药碾子,碾槽里还残留着昨日研磨的防风...

《知夏医梦全文》精彩片段

朱雀街的晨雾裹挟着马粪与香料混合的气息,林知夏掀开 “知夏堂” 斑驳的青布帘时,指尖触到粗粝的麻绳,这触感让她恍惚 —— 不过数月前,她的手还握着精密的移液枪,在现代实验室调试改良版银翘解毒剂,如今却要在大唐长安经营药铺。

屋内,老管家刘嬷嬷正用鸡毛掸子清扫梁上蛛网,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里翻飞。

“王妃,这药柜第三层的黄柏该换药了。”

嬷嬷的声音带着关中特有的软糯腔调,“您昨儿配的那什么‘感冒茶’,当真能治伤寒?”

林知夏蹲下身,查看陶瓮里浸泡的紫苏叶,水面浮着细密的油珠。

现代药理学知识在脑海中翻涌,她将薄荷叶碾碎,提取的薄荷油散发着清凉气息,“嬷嬷,这茶里加了辛温解表的药材,专治外感风寒。”

她起身时,裙摆扫过药碾子,碾槽里还残留着昨日研磨的防风粉末。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木轮车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

林知夏掀起布帘,只见三辆满载药材的马车停在药铺前,车辕上插着 “回春堂” 的杏黄旗。

对面药铺的掌柜王有德摇着折扇走来,金丝眼镜在晨光中闪着冷光:“林娘子,这西市的药材生意,向来是我们老字号的地盘。”

林知夏握紧腰间的牛皮钱袋,里面装着顾承霄给的五百贯启动资金。

她扬起笑脸:“王掌柜,小医馆只做些便民药茶,不妨碍您生意。”

话音未落,一个小厮突然从马车上摔下麻袋,尘土飞扬中,露出半截发霉的当归。

“瞧瞧这以次充好的手段!”

王有德提高嗓门,围观百姓渐渐聚拢。

林知夏蹲下身,捻起药材放在鼻尖轻嗅,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直冲鼻腔。

她突然扯下颈间的丝巾,将发霉药材包起:“王掌柜既懂药材,该知道这当归熏硫过度,早该销毁。”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王有德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发作,忽听马蹄声由远及近。

玄色劲装的顾承霄翻身下马,腰间鎏金螭纹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扫了眼地上的药材,目光落在林知夏攥着丝巾的手上,那里沾着褐色药渍:“本王的王妃,何时轮到外人教训?”

王有德的喉结动了动,躬身行礼后退去。

顾承霄走近,林知夏闻到他
的铁链声。

自昨夜顾承霄离开后,牢门再未打开。

她摸出怀中的半块虎符,在月光下与顾承霄的令牌比对 —— 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吱呀 ——”铁门突然打开,林知夏猛地抬头,却见刘市令带着两个衙役闯进来。

他的官袍上沾着酒渍,腰间悬着顾承霄的雁翎刀:“林娘子,你那情郎被抓了。”

林知夏的心猛地一沉:“顾将军......”刘市令逼近她,酒气熏得人作呕:“李大人说了,只要你招认药茶案是太子指使,便饶你不死。”

他从袖中掏出个药包,“这是乌头碱,你只需在供词上按个手印......”林知夏突然抄起地上的瓦罐碎片,抵住自己脖颈:“刘大人,草民若死了,谁来证明京兆尹府的罪行?”

她瞥见刘市令腰间的雁翎刀,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顾将军的血,可还热着?”

刘市令的脸涨成猪肝色:“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挥手示意衙役上前,却突然踉跄两步,捂住胸口。

林知夏闻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这是氰化钾的气味!

“大人!”

衙役们扶住刘市令,却见他口鼻流血,瞳孔迅速扩散。

林知夏趁乱夺过雁翎刀,一刀砍断锁链。

地牢外,晨雾中传来马蹄声,数十名玄甲骑兵围住京兆府。

为首的将领摘下兜鍪,竟是当日在大堂上帮她说话的千牛卫中郎将。

“林娘子,奉太子之命,请随末将回宫。”

中郎将递来件斗篷,“顾将军已被李适之扣押,太子说......”他压低声音,“天煞孤星的传说,该真相大白了。”

平康坊的酒肆里,顾承霄被铁链锁在柱子上。

李适之坐在雕花檀木椅上,面前摆着太子妃的药罐:“当年太子妃服用安胎药后暴毙,御医诊断为血崩,实则是有人在药中混入乌头碱。”

他揭开药罐,里面果然残留着褐色药渣,“将军可知,这药罐是从何处寻得?”

顾承霄盯着药渣,喉间泛起腥甜。

天煞之症的剧痛正在吞噬他的理智,他却想起林知夏说过的话:“乌头碱遇热即化,唯有密封冷藏方能保存。”

这药罐若真保存二十年,除非......“是柳雪!”

顾承霄突然低吼。

李适之轻笑:“将军终于明白了。

当年太子妃的药,正
吱呀 ——”铁门突然打开,林知夏猛地抬头,却见顾承霄提着食盒站在门口。

他卸了盔甲,身着月白色长袍,腰间玉坠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你怎么......”林知夏慌忙站起,稻草粘在裙角。

顾承霄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油纸包,露出两个热气腾腾的胡饼:“吃吧,地牢的饭食不干净。”

林知夏盯着胡饼,喉咙发紧。

自父亲死后,再无人这般待她。

她别过脸:“顾将军深夜探监,不怕惹麻烦?”

顾承霄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个青瓷瓶:“这是解乌头碱的药,你收好。”

林知夏愣住:“你信我?”

“你父亲林太医,曾救过我母亲的命。”

顾承霄转身欲走,又停住脚步,“明日我会去平康坊查柳雪,你......”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月光下,他的唇角竟泛着青黑。

<“你中毒了!”

林知夏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触手之处,肌肤滚烫如炭。

顾承霄挣开她的手:“无妨,老毛病了。”

林知夏来不及细问,扯开他的衣襟。

月光透过铁窗,照见他左胸的暗红色胎记 —— 那是 “天煞孤星”的印记。

她的心猛地一颤,父亲曾说,当年太子妃难产,诞下带有天煞胎记的婴儿,被国师断言 “克母克妻”,故而寄养在民间......“别看了。”

顾承霄按住她的手,眼神复杂,“明日申时,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他转身大步离去,铁门锁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林知夏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父亲留下的半块虎符,与顾承霄腰间的令牌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地牢外,顾承霄靠在墙上,任由冷汗浸透衣衫。

他摸出林知夏给的药瓶,却没有打开。

天煞之症无药可解,他早已习惯了每月发作的剧痛。

只是今日,当林知夏触碰到他的胎记时,他竟生出一丝渴望 —— 渴望被救赎的渴望。

月光下,京兆尹府的麒麟图腾在他披风上投下阴影。

他握紧腰间的雁翎刀,想起柳雪昨夜在宴会上的密语:“将军若肯助我,太子妃的死因......”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顾承霄抬头望向星空。

长安城的夜,从来都不平静。

平康坊的青石板路在晨雾中泛着幽光,顾承霄裹紧玄色披
证据放在陶瓮里,看着火焰舔舐着密信。

火星飞溅中,她想起顾承霄临走前的眼神 —— 那里面有担忧,更有信任。

“无论如何,我都要在这大唐站稳脚跟。”

她低声自语,往火中添了块木炭,火焰顿时明亮起来,照亮了药田中的紫苏与薄荷,也照亮了她坚毅的脸庞。

药香与烟火气在夜空中交织,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林知夏望着星空,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星辰,仿佛在诉说着她未知的命运京兆府的青灰色砖墙在晨雾中透出森冷,林知夏被铁链拖拽着走过潮湿的甬道,铁环碰撞声在寂静的衙门里格外刺耳。

昨日药铺前的混乱场景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胡商扭曲的脸、柳雪消失前的冷笑,还有顾承霄冷冽的眼神。

她攥紧藏在袖中的药茶残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大堂上,刘市令身着绯色官袍,惊堂木拍得震天响:“林氏,有人状告你药茶毒死人命,你可知罪?”

堂下跪着的妇人又开始痛哭,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林知夏的神经。

妇人膝前跪着个五六岁的孩童,正用脏兮兮的小手扯她的衣角,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林知夏认得这孩子,前日他还在药铺外偷吃蜜饯,此刻却成了 “丧父”的孤儿。

“大人,草民绝无投毒。”

林知夏强迫自己冷静,抬头直视刘市令。

“事发当日,有人故意在药茶中混入乌头碱。”

她从袖中掏出用绢布包着的药茶残渣,“这是草民收集的证物,恳请大人查验。”

刘市令冷哼一声:“银针验毒,未见发黑,分明是狡辩!”

仵作上前,将银针插入死者咽喉,针尖依旧雪亮。

人群中响起一阵嘘声,林知夏感觉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瞥见堂外闪过一抹玄色衣角,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却见刘市令已将惊堂木高高举起。

“大人!

乌头碱不含硫,银针自然验不出来!”

林知夏急切道,“死者口唇青紫、瞳孔散大,正是乌头碱中毒症状。

草民愿以性命担保!”

刘市令正要呵斥,突然有人高声道:“且慢!”

顾承霄大步踏入大堂,玄甲上还沾着未干的晨露。

他腰间的雁翎刀随着步伐轻撞,在青砖地面投下狭长的影子。

人群自动分开
向传来隐约的犬吠。

小药的药囊里,还装着她白日里采的雪莲花 —— 那是准备给明日来看眼疾的盲童的。

而他们的孩子,正安稳地沉睡在她腹中,像株在药香中成长的幼苗。

雪地上,顾承霄用剑鞘画着药草图谱,小药趴在一旁临摹。

月光为他们镀上银边,仿佛时光在此刻定格。

林知夏忽然想起父亲的医案扉页上写着:“医心者,亦医情。”

原来,在这穿越千年的旅途中,她不仅治好了世人的病痛,更治愈了一颗被命运禁锢的孤星。

琉璃灯在风雪中明明灭灭,却始终照亮着药铺门前的 “悬壶济世” 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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