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裴砚钦你知道吗?
看见司屿深死亡的那刻,我有点希望他不要死。”
“我是不是太圣母了?”
他停下脚步,绕道我面前替我整理北风吹乱的碎发:“这不是圣母,这是心软。”
“我们穗穗心软软的。”
我仔细想想我对司屿深的感情,才发现好像责任大于爱。
我潜意识里认为我将他从深渊里救出来,我应该有保护他的责任。
他就像一件易碎的商品,我小心翼翼将他拼起来带回家,自然会精心呵护。
所以我也会心甘情愿替他受罚。
为他营造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
我茫然地看着裴砚钦问他:“什么是爱?
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微风吹过,太阳下山余晖照射在他身上,照得他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他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浅浅的酒窝:“原来你不懂爱啊,没事儿,日后我教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