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出现裂缝,但很快被他掩饰住了:“我知道昨天没去订婚宴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三天后的婚礼一定会正常进行的。”
“我一直把小涵就当成亲妹妹一样,我总不能看着她羊入虎口嫁给那个心里有病的裴砚钦吧。”
见我不搭理他,他的声音提高了分贝,“穗禾,你理解理解我好吗?”
亲妹妹?
我看是情妹妹吧!
为了解救程淋涵,可以不顾后果从我的订婚宴逃走,留我一人承担所有的后果吗?
我抬眸望向司屿深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真是越看越模糊:“要不婚礼我退出,成全你们好了。”
许是我阴阳怪气的话让司屿深下不来台面,他冷着张脸回道:“蒋穗禾,你们蒋家这么在乎名誉,是不会允许你临时换人结婚的,你现在说这些气话,别到最后还来求着我和你结婚!”
见我没说话,他态度稍有缓和,又软着声对我说:“穗禾,我知道你不是心硬的人,我可不想小涵嫁给裴砚钦后被肢解了。”
“等我们结婚后,我想把她带回家认做干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我真的笑了!
一边舍不得放下我这个金疙瘩,一边还想将白月光光明正大带进门。
然后在我眼皮底下搞婚外情?
我猛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我认真的,我们这婚真没必要再结了。”
我头痛得不行,说完就转身回房想躺下却被他喊住:“站住!
既然不结婚,那就请你滚出我家!”
我愣在原地,仔细回想才发觉这房子是我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房本上只写了他一个人名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拿着我送的房子让我离开,他哪来的脸?
我只觉得心口被气得隐隐作痛,不想和他再继续发生争执。
我火速收拾好东西离开,走到门口时,他还双手抱胸看着我:“你今天有骨气敢走出这个门,明天可别来求我和你结婚,我一定不会顾及我们十年的感情而心太软的!”
“嗯,不会的。”
外面忽然下起大雨,才想起来手机没电了。
我拖着箱子,站在公交车站下避雨。
回想起妈妈传授的驭夫术:“男人就像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味对他好注定是无用功。”
“绝对不能动真感情,要恩威并济,狠狠虐完再给他个甜枣,这才是最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