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事儿,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愿赌,就得服输。
更何况当时的我,也是因为母亲而陷入了一种执念中。
可惜来来回回发生这么多事,她没学会的洒脱与放下却是阴差阳错中叫我学会了。
这世界上,最强求不来的便是感情。
白松之于她,何暮岑之于我,都是如此。
余下的事我便没再关注了,只是偶然听朋友提过一嘴,陈菲怀孕了,她要死要活地跑去何家找何暮岑负责,可是却被佣人直接丢了出来。
我嘲讽一笑。
何家可是海市最大的家族,这种肥肉,陈燕母女咬上了可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至于为什么何家佣人敢直接把陈菲丢出来?
那是因为白家破产了。
白松名下的一家制造厂产品质量不过关,质检部的人去调查时却牵扯出了一桩陈年旧案。
白松当场被警方控制。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这些年所做的那些腌臜事也像拔出萝卜带出泥,都被查出来了。
最后他锒铛入狱。
白氏集团股票暴跌,摇摇欲坠下,被境外一所名叫“归云集团”的公司以极低的价钱收购了。
陈燕作为白松的妻子,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有参与过。
据说被警方找到时,还在和外面的野男人厮混,白松当场气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便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对怨偶,后半生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吧。
走出公司大门,我放松地伸了一个懒腰,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真是一个大好的天气啊。
我决定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
显然,有个人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何松斜靠在车上,手里转着钥匙圈,看着我漫不经心道:“小傻子,兜风吗?”
我走到他面前,微挑起他的下巴,朱唇轻启:“是帅哥陪吗?”
他配合的往后倒,双手撑在身后,整个人懒散又认真。
“荣幸之至。”
......那天在何暮岑走后,我转头想去收拾自己留在何松家里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大都是何松给我买的,我自己本来就是被他捡回来的。
孑然一身的来,却舍不得孤独冷清的走。
只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罢了。
谁料转身,何松就站在楼梯口。
他眼眶泛红,双眼含泪,手中的吃食就那么散落了一地。
我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