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林周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多年同桌下月将婚:啥体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YouYou小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错过的婚纱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那抹白色婚纱的光泽刺得眼睛生疼。工位隔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键盘声,咖啡杯底的水渍正沿着木纹缓缓蔓延,在桌面上洇出深褐色的泪痕。同学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跳动。有人说“新娘子太美了”,有人问“新郎是做什么的”,更多的是此起彼伏的“恭喜”和红色的鞭炮表情。我盯着那张婚纱照,她的头靠在陌生男人肩上,笑得像春日里绽放的樱花——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比记忆中所有偷瞄到的瞬间都要明亮。高中教室的吊扇总在数学课发出恼人的嗡鸣。我习惯性用课本垫高下巴,假装打盹,余光却始终停在讲台与她的发梢之间。她的马尾辫随着记笔记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尾偶尔扫过我这边的课桌。三八线是用铅笔刀刻的,细细一道嵌在木纹里,却像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
《暗恋多年同桌下月将婚:啥体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01 错过的婚纱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那抹白色婚纱的光泽刺得眼睛生疼。
工位隔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键盘声,咖啡杯底的水渍正沿着木纹缓缓蔓延,在桌面上洇出深褐色的泪痕。
同学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跳动。
有人说“新娘子太美了”,有人问“新郎是做什么的”,更多的是此起彼伏的“恭喜”和红色的鞭炮表情。
我盯着那张婚纱照,她的头靠在陌生男人肩上,笑得像春日里绽放的樱花——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比记忆中所有偷瞄到的瞬间都要明亮。
高中教室的吊扇总在数学课发出恼人的嗡鸣。
我习惯性用课本垫高下巴,假装打盹,余光却始终停在讲台与她的发梢之间。
她的马尾辫随着记笔记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尾偶尔扫过我这边的课桌。
三八线是用铅笔刀刻的,细细一道嵌在木纹里,却像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
“喂。”
她的橡皮擦滚到我脚边时,总会用这种带着鼻音的短促呼唤。
我弯腰去捡时,能闻到她发梢若有若无的草莓洗发水味。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手,橡皮擦在课桌上滚出一道弧线,在三八线边缘停下。
我们同时伸手去够,这次我故意慢了半拍,看她耳尖泛红地把橡皮拽回自己领地。
最危险的一次是老班突击查漫画。
她藏在课本里的《灌篮高手》被盯上时,我鬼使神差地用作业本盖住书脊,任由老班将我的数学卷子翻得哗哗响。
“上课别走神。”
老班敲了敲我的课桌,她的漫画书此刻正躺在我的抽屉深处,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那天放学她塞给我包得方方正正的水果糖,橘子味在舌尖炸开时,她忽然说:“其实你数学草稿纸画的小人挺有意思的。”
手机突然震动,弹出阿林的消息。
那个总爱穿荧光色篮球鞋的男生,此刻头像旁跳动着刺眼的文字:“她下个月结婚,你去吗?”
我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日期,2025年5月20日,数字像根尖刺扎进视网膜。
喉间泛起熟悉的铁锈味,是高三那年熬夜刷题犯了咽炎,她塞给我润喉糖时我尝到的味道。
“周砚?”
隔壁工位的实习生探过头,“你的打印机文件还要吗?”
我慌忙关掉同学群,咖啡杯在桌面划出刺耳
声音。
我看见她睫毛剧烈颤动,嘴角的微笑似乎僵了僵,而新郎已经牵着她踏上了红毯。
宴会厅里响起掌声,我却只能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近似呜咽的轻响。
交换戒指时,她的手在发抖。
新郎温柔地替她戴上戒指,低头轻吻她的指尖。
我想起高三那年她发烧到39度,却坚持来参加毕业典礼,我用湿毛巾替她擦额角的汗,她忽然抓住我的手,烧得通红的脸颊贴着我的手背,轻声说:“周砚,你手好凉。”
司仪开始念誓词,我摸出西装内袋里的信封。
信纸已经被汗水洇出褶皱,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其实那年在影院,我想说的是——我很庆幸,青春里有过你。”
这封信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终只留下这一句。
当《婚礼进行曲》的高潮响起,她转身面向宾客时,我悄悄将信封放在了餐桌中央的花瓶旁。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我趁着人群起立欢呼时起身离开。
走廊的落地窗外,梧桐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手机突然震动,是她发来的消息:“谢谢你来。”
附带着一个笑脸表情。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最终输入:“要一直幸福。”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酒店门口的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我摸出橘子味水果糖,却发现糖纸早已被捏得皱巴巴。
剥开时,糖果掉在地上滚进草丛,像极了那年她滚到我脚边的橡皮擦。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再弯腰去捡。
高铁站的电子屏显示,下一班回上海的高铁还有20分钟。
我在候车厅的长椅上坐下,望着玻璃墙外掠过的车流。
手机相册自动播放,停在今早出门前拍的书房照片——那个装满信件的铁皮盒,已经被我锁进了书柜最深处。
列车启动时,夕阳正将天空染成蜜色。
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忽然想起她在信里写过的话:“有些风景,只适合在记忆里盛开。”
指尖抚过西装袖口的咖啡渍,那里已经被我偷偷绣上了小雏菊的图案,针脚细密如当年藏在草稿纸里的心事。
到站时,夜幕已经降临。
地铁里的人群熙熙攘攘,我在换乘通道看见一面镜子。
镜中人的脸上带着释然的疲惫,领带有些歪斜,眼神却比多
的声响。
屏幕暗下去前,婚纱照里的男人替她拂开额前碎发的动作定格成刺目的光斑,像那年运动会她替我捡回被风吹走的准考证时,睫毛投在眼睑上的阴影。
午休时我躲进楼梯间抽烟。
打火机的火苗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烟灰簌簌落在西装裤上。
阿林的消息又追过来:“新郎是她同事,听说谈了两年多了。”
我数着楼梯扶手的裂纹,突然想起高二分科时,她在走廊问我选文科还是理科,阳光穿过她发间的空隙,在地面织出金色的碎网。
“其实我数学挺烂的。”
她踢着地上的梧桐叶,“但我爸说学理好找工作。”
我想说“我也是为了避开我妈让我学文的唠叨”,却鬼使神差地说:“物理竞赛班的空调比文科班凉快。”
她笑着捶了下我肩膀,说“周砚你好现实”,而我看着她转身时扬起的马尾,突然很想伸手抓住那抹晃动的黑色。
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外,春雨正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城市。
我望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想起昨晚整理旧物时翻出的笔记本。
扉页里夹着干枯的桂花,那是她高三生日时塞给我的——说是从教室外的树上摘的,其实我看见她踮脚时被树枝勾住了发绳。
笔记本里夹着她借走没还的橡皮,边角已经被磨得圆润,像她每次对我笑时弯起的眼角。
手机再次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请柬。
电子邀请函的背景音乐是《婚礼进行曲》,我盯着她写在末尾的名字,笔画间似乎还带着课堂上偷传纸条时的仓促。
“希望老同学能来见证”,最后那个句号洇开一小团墨渍,像她每次写错字时习惯性点的黑点。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了。
我摸出抽屉最深处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用铅笔写着她的生日,旁边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是她有次偷瞄我草稿纸时,我匆匆画下的她的侧脸。
铅笔印经过岁月的摩挲,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就像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永远沉睡在时光的褶皱里。
下班时雨还没停。
我撑着伞走过地铁站,橱窗里的婚纱店正在换陈列。
新款婚纱的头纱垂落在模特肩头,恍惚间与记忆中的白衬衫重叠——那天她穿着我的校服外套跑操,衣角被风掀起时,我看见她后颈新生的绒毛在
在北方了。”
车载广播恰好在放《后来》,刘若英的声音裹着雨声撞进耳膜:“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是你,早已消失在人海...”那天分别时,她在地铁站口抱了抱我。
羽绒服柔软的触感混着雨水的凉意,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周砚,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对吧?”
我望着她走进闸机,紫色裙摆消失在人群中,忽然想起高中课本里的那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日记本掉出张泛黄的便利贴,是她毕业那年寄来的。
“新入职的学校有很大的梧桐树”,字迹被水痕晕开过,“每次扫地时都会想起你替我藏漫画书的样子,谢谢你当年当我的‘共犯’呀。”
末尾画着两个小人,中间的三八线被涂成了彩虹桥。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阿林发来的消息:“听说新郎家里给她买了学区房,现在当老师轻松又稳定,她算是嫁得不错。”
我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想起上次同学聚会,她隔着火锅蒸腾的热气对我说:“其实我挺羡慕你搞科研的,能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的耳环在灯光下闪了闪,是我送的那对银色小雏菊——她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花。
凌晨三点,我终于鼓起勇气点开电子请柬的“接受邀请”按钮。
屏幕蓝光映着我发颤的指尖,忽然想起大四那年她来我的城市出差。
我们在江边散步,她指着对岸的灯火说:“以后要是我结婚,你会来吗?”
江风掀起她的刘海,我看见她眼底跳动的光斑,像极了实验室里永不熄灭的酒精灯火焰。
整理旧物时,那个装着她所有信件的铁皮盒掉在地上。
信纸散落一地,我弯腰去捡,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从日记本里滑落。
2013年4月5日,场次是19:00,座位号是7排8座——原来那天她想说的话,被永远封存在了这个充满遗憾的时空里。
我小心翼翼地将票根放回日记本,手指触到内页里夹着的另一样东西。
那是张皱巴巴的购物小票,日期是2015年2月14日,商品栏里写着“银色小雏菊耳环”,价格标签上的数字被摩挲得有些模糊。
那天我在商场橱窗前徘徊了整整半小时,直到售货员问“先生需要包装吗
”,才惊觉自己的倒影早已在玻璃上凝固成了孤影。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织出银色的网。
我抱着日记本蜷在沙发上,任由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片段如潮水般漫过心岸。
她在信里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碎光般洒落在记忆的深潭,明明灭灭间,映出年少时那个不敢说爱的自己。
天亮时,我在衣柜最深处找出那件藏青色西装。
袖口处还留着她不小心溅上的咖啡渍,那是2018年同学聚会上,她端着酒杯和我碰杯时手滑所致。
“对不起呀”,她慌忙用纸巾擦拭,“我总是这么笨手笨脚。”
我望着她慌乱的模样,突然很想告诉她:“在我眼里,你连犯错都那么可爱。”
婚礼请柬被郑重地夹进日记本,和那些承载着青春的信件放在一起。
我对着镜子系领带,镜中人的眼角已有了细微的纹路,却仍能在某个瞬间,看见那个在高中教室偷偷看她的少年。
手机提示有新邮件,点开竟是她发来的婚前小作文:“谢谢那些年的陪伴,让我的青春充满温暖。”
末尾的句号依旧洇着小团墨渍,像我们之间永远无法言说的秘密。
下楼时,清晨的风带着青草的香气。
我摸出裤兜里的橘子味水果糖,糖纸在指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甜味在舌尖蔓延的瞬间,忽然明白有些故事注定只能是暗礁——永远沉默在时光的海底,偶尔在潮退时露出一角,让人心生涟漪,却终究无法触碰。
出租车在路口停下,我最后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距离那场婚礼还有21天,而我与她的青春,早已在无数个擦肩而过的瞬间,悄然画上了句点。
阳光穿过云层,在路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踩着那些碎光向前走,听见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轻轻说:“祝你幸福,我的青春。”
03 婚礼上的告别五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从高铁车窗斜斜切进来,在手机屏幕上织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我摩挲着手机壳里夹着的老照片,塑料膜边缘已经翘曲,露出高二那年春游时的合影——她站在最右边,马尾辫上别着我送的蝴蝶发卡,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冰淇淋,眼睛弯成月牙。
“旅客朋友们,本次列车即将到达南京南站......”广播声里,我慌忙把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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