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摔的,“指尖移到肋下,“这是偷拍你打球被砸的.....”突然的光明刺得她们睁不开眼,宋亦闲看着对方潮湿的眼睛:“所以那些偶遇?从你转学来的第一天,”江荼把脸埋进她颈窝,“我就在计算每片梧桐叶的落点。”
晨光漫进车厢时,宋亦闲摸到口袋里多出的钥匙。
江荼在便签上画着歪扭的笑脸:画室储物柜,密码是你生日。
当她打开生锈的铁柜,发现装满薄荷糖纸的玻璃罐下压着病历本——诊断日期是她们初遇那天,医嘱栏潦草地写着:建议增加情感支持对象。
十四《坦诚》初雪再次降临的傍晚,江荼在画室逮到正在偷看的某人。
她将沾满颜料的画笔塞进宋亦闲指间,引导她在自己背上的疤痕作画:“把这些变成星星。”
松节油的味道混着体温蒸腾,宋亦闲落下最后一笔时,江荼突然转身吻住她。
薄荷糖在舌尖化开时,她们听见彼此重叠的心跳——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痕,终于开出了春天的花。
话剧社更衣室弥漫着松节油的气息,宋亦闲单手撑住江荼身后的储物柜,指尖还沾着修补戏服的蓝颜料。
对方正踮脚咬她卫衣抽绳,缎面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新鲜的纹身——用花体英文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