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那边我自会分解……”我心中来气,怒极反笑地问:“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侯爷既亲手将我转卖,如今出尔反尔,岂不是惹人笑话?”
宋翊双目猩红地吼道:“笑话又如何?
我那是吃了酒犯浑!
我素来在意你!
只想让你陪伴左右!
若我早知你是女子,又岂会舍得将你拱手让人?”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我怒火更盛。
“我是男是女又如何?
在小侯爷眼中不过是个奴才!
新鲜劲儿过了便可随手发卖出去的货色!”
“我不会再卖掉你的!
你与旁人不同!
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他张开手臂要抱我,我狠劲顶开他。
宋翊身后就是河流,他被我撅得往后打了几个趔趄,一脚踏空掉入水中。
我惊愕后退,岸边的人惊叫。
“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
宋翊在水里扑腾,此时秦玉赶来了。
她拉着我问:“温姐姐,你没事吧?
那登徒子呢?”
我趁机扯着她逃之夭夭。
我们与秦骁汇合后,我再也无心赏灯,秦玉将偶遇宋翊之事告知秦骁,秦骁的脸色霎时冷若寒霜,周身弥漫出杀气。
他当下并未多言。
几天后,秦玉有意无意地透露给我。
宋翊落水后大病一场,永昌侯家祸不单行,又被告发他们的铺子私自贩卖御用物品,店铺遭查封。
还牵扯出宋翊放印子钱,恐有牢狱之灾。
我猜想是秦骁要为我出气。
这日,我带着自己亲手缝的护膝去书房送给他。
“秦将军,奴家粗手笨脚,不擅针线活,还望您别嫌弃。”
13 慈音寺劫秦骁接过护膝,浅笑道:“不会,我正缺一双护膝,你送得正及时。”
我借机说明来意:“秦将军……奴家来找您,是有一事相求,永昌小侯爷虽对奴家百般凌辱,可奴家和钟嬷嬷的命为侯爷夫人所救,我不忍她受牵连……”秦骁微微一叹,问道:“你是不忍侯爷夫人落难,而非舍不得宋翊吧?”
我点头,又摇头。
“宋翊的死活与奴家无关,但侯爷和夫人皆是心善之人,儿子闯下的祸端,不该由他们承受……”秦骁轻敲桌面道:“我明白,我只是给他一点警告,让他别对我的人动歪心思,他若知进退,我自会收手。”
“谢将军体恤……”我说完,才品出他口中的”我的人”是何深意,我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