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广白扶着他。
何有生胡子一撇：“哼，就这么护着，病死你得了。”
江绾云里雾里，看看何有生又看看林鹤眠，似是要找出些答案。
林鹤眠似是察觉面前人的情绪，当即解释：“这是我师父，刚云游回来，可吓着你了？”
江绾更疑惑了，二者看起来更像是颠倒过来的，师父比徒弟年轻一二十岁，倒也是稀奇。
“怎得，还不许不耻下问。”
何有生吹胡子瞪眼，像是很不满面前这个女娃娃。
江绾自知失礼，微微欠身：“抱歉，小女逾越了，老先生可还行，若是身体不适，可改日再来配药。”
“无碍，失手打翻一个药罐，也是老糊涂了。”
说着便将手里配好的药交给锦棠。
“哼，果真是糊涂了，自个儿什么状况搞不清，在这充好人。”
何有生看不惯了，出声讽刺。
锦棠腿一跺，脾气又上来了，还是江绾忙拉着。
“先生既身体不适，便不叨扰了，下月再来取药，先生珍重身体。”
说完便拉着锦棠走了。
林鹤眠偏头听着主仆二人出门的动静，闷闷地咳着。
“咳咳咳，怎么不咳死你，你自己这副样子了，还心系着她，你这身体还够她几副药。”
何有生气的在屋内来回踱步，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
“莫气了，师父，我清楚的。”
“你清楚个屁。”
说完便听见一声拍桌响：“你要的东西，我是不管你了，哼。”
林鹤眠摸起桌上的东西，也不作声了。
第四章 玉扣惊魂“小姐，您不觉得奇怪吗？”
锦棠憋闷了半天，这才出声。
“哪里奇怪？”
江绾坐在车上闭眼小憩，顺着锦棠的话接道。
“总觉着哪里都奇怪，这药别是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个药房竟是千般阻万般拦。”
锦棠直爽惯了，江绾也没纠正过她。
江绾听完也沉默了，许久未语。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渐弱，江绾倚靠在窗边，眼睫微颤，却未真的睡去。
何有生那句“你要的东西，我是真的不管你了”如一根细刺，悄无声息扎进她心头。
林鹤眠苍白的面容与闷咳声在脑中挥之不去，药香中似有铁锈味隐隐浮动。
她忽地睁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一枚玉扣——那是方才拉扯锦棠时，从林鹤眠桌角勾落的。
“小姐？”
锦棠见她神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