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低唤。
江绾摇头不语,玉扣却攥的更紧。
回府后,她借口乏了独自回房,掌灯细看那玉扣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着,玉的质感感已是极莹润,想来放在主人身上是从不离身的。
莹白的玉中只有一点红,也不知是瑕疵还是点缀。
就这般静坐许久,门外忽然响起锦棠惊慌的声音:“小姐——”江绾惊觉不好,猛地起身,拉开妆匣,将玉扣放进去,余光一瞥,她瞪大了双眼——竟是一枚一样的的玉扣。
大部分玉扣长得一样她不是不知晓,可另一枚玉扣上竟也有一点红,与林鹤眠身上那块别无二致——屋内烛火骤灭。
“小姐,”锦棠猛地推开门:“小姐不好了,老爷他——小姐!”
锦棠话到嘴边收了回去,转为一声惊叫。
只见江绾一手撑在梳妆台上,一手紧紧攥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脸色煞白,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小姐你怎得了?!”锦棠疾步上前扶住江绾,整个人剧烈的抖动着。
锦棠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就这样了,莫不是那药真的有问题,天杀的!
“无碍,”江绾渐渐平复下来:“爹爹怎么了?”
锦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老爷,老爷他忽然昏厥了,人已经送回来了。”
江绾冲出房门,提起裙摆就跑往东院,院内的落花被她脚下的风吹得散开。
“这是怎么回事?”
江绾站在江文进床边,转头问一旁的侍卫。
“回小姐的话,老爷今日去码头清点货物,有个笨手笨脚的伙计摔碎了一批瓷器,老爷呵斥了他两句,然后人就站不稳,一头栽了下来。”
那侍卫恭敬答道。
“什么样的伙计?
人扣着没有?”
江绾追问。
“外地来的,说话有些口音,像是南疆那边,人也是有些奇怪。
没抓住,当时太混乱了。”
“不好——”江绾惊觉:“快派人将那伙计抓住,南疆善种蛊,多巫医。
爹爹许是碰上了。”
“是,小姐。”
侍卫领命前去抓人,江绾忧心忡忡地看向大夫正在诊治的爹爹。
“大夫,我爹爹如何了?”
江绾站在一旁干着急。
“小姐,这——老爷许是中蛊了,小的医术不精,并不知晓如何解。”
老大夫擦擦额上的虚汗,惭愧道。
“还有人能解吗?”
江绾凑前一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