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冷笑一声。
“查得倒仔细。”
我想辩解,他却背过身,肩膀微颤。
“滚出去!”
保安拖拽我时,我回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等等。”
他突然开口,声音疲惫。
“你可以留下。”
半年前我死在他怀里,是他亲手葬的我。
我顶着七分像的皮,成了自己的替身。
真是可笑!
以灵魂消散为代价,才能换来一场自欺欺人的相守。
03从那天起,我不再解释我的身份。
因为我隐约感觉到,每说一次“我是林萋萋”,灵魂就消散一点。
只要我还能看见他,还能拥抱他。
哪怕做替身又如何呢。
程彦柏送来的珠宝在丝绒盒里泛着冷光,他的手指勾起我的脸。
“脸倒是有七分像,神韵还差得远。”
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楚,这副身体皮囊像七分,灵魂却是十分。
可程彦柏认不出来。
包厢的门缝透出暖黄色的光,程彦柏就坐在中间。
“程哥,这小替身够像嫂子吧?”
黑衣男摇晃着酒杯凑近,冰球撞出刺耳的声响。
程彦柏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喉结滚动,玻璃杯“咚”地一声砸在桌子上。
“替身而已“他扯松了领带,声音清冷。
“要多少有多少。”
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女人的腰,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腰窝。
这是他一贯的调情手段。
三年前的冬夜,就是这只手扣着我的脖颈按在落地窗前,亲吻我腰间的痣。
门外,我的腿像被灌了铅,迈不出一步。
转身的瞬间,撞上进门的服务员,被推了进去。
05黑衣男咋呼一声“嫂子!”
程彦柏冷冷的声音传来,像是淬了毒。
“不许用这个称呼,她不配!”
她不配这几个字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我在角落猛灌了几杯酒。
余光里,女人娇笑着接过程彦柏递过来的橙汁,程彦柏的脸色黑沉下来酒气上头,我抢过女人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林萋萋橙子过敏。”
我冲着程彦柏冷冷嘲讽。
“程彦柏,你不仅眼瞎,心也是瞎的。”
喉咙开始灼烧,红斑从胸口攀升上脖子。
瘙痒和疼痛感弥漫我的全身。
一片死寂中,有人醉醺醺地指着我。
“她也过敏?
...真特么像嫂子啊!”
“演够了吗?”
程彦柏的杯子摔在地上,他踩着玻璃碴逼近我。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林萋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