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艾丽诺克莱斯特的其他类型小说《荆棘饲夜莺小说》,由网络作家“禾禾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倚着一个人影。月光穿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色彩。他闭着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黑色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几缕发丝搭在绣着银线的礼服前襟上。艾丽诺的心脏猛地一跳。吸血鬼。而且是个极其俊美的吸血鬼。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脚跟却撞上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王座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猩红色的瞳孔,像是凝固的血,又像是深秋的枫叶,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迷路的小夜莺?”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艾丽诺的喉咙发紧。她本能地抬起下巴,试图用傲慢掩饰慌乱。“这是你的城堡?”“显而易见。”他微微歪头,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扫过,从凌乱的金发到赤裸的双足,最后停在她微微发抖的指尖上。“而你,是今晚的意外收获。...
《荆棘饲夜莺小说》精彩片段
面倚着一个人影。
月光穿过彩绘玻璃,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色彩。
他闭着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黑色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几缕发丝搭在绣着银线的礼服前襟上。
艾丽诺的心脏猛地一跳。
吸血鬼。
而且是个极其俊美的吸血鬼。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脚跟却撞上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王座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猩红色的瞳孔,像是凝固的血,又像是深秋的枫叶,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迷路的小夜莺?”
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艾丽诺的喉咙发紧。
她本能地抬起下巴,试图用傲慢掩饰慌乱。
“这是你的城堡?”
“显而易见。”
他微微歪头,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扫过,从凌乱的金发到赤裸的双足,最后停在她微微发抖的指尖上。
“而你,是今晚的意外收获。”
艾丽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只是借宿一晚,天亮就走。”
“是吗?”
他轻笑,缓缓站起身。
他的动作优雅得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可我的管家告诉我,你要求重新生火,就为了几片松露?”
她的脸颊发烫。
“那是基本待客之道!”
“客人?”
他挑眉,突然向前一步,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小夜莺,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冷得像冬夜的雾。
<“这里是我的领地,而你……”他顿了顿,猩红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
“是擅自闯入的猎物。”
银质烛台在石墙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艾丽诺的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石壁。
吸血鬼伯爵修长的手指仍捏着她的下巴,冷得像冬夜里的墓碑。
“猎物?”
她强撑着冷笑,指甲却已深深掐进掌心。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卡斯坦因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月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流淌:“一个抛弃女儿的可悲贵族?”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颈动脉,“不过你的血...很特别。”
艾丽诺猛地推开他,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鹅绒垫,卡斯坦因单手撑在她耳侧,银发如瀑垂落。
床幔上绣着的蓝刺芹纹样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银莲花香混着蜂蜜
越来越近。
卡斯坦因叹了口气,轻盈地跃下树枝。
落地时斗篷翻飞,像一只巨大的夜蝠展开翅膀。
狼群瞬间退散,隐入黑暗。
“你知道吗?”
他慢悠悠地走近,指尖挑起她沾满树叶的女仆帽,“真正的女仆不会在裙子里藏珍珠匕首。”
艾丽诺的耳根发烫。
下一秒,天旋地转。
卡斯坦因将她打横抱起,斗篷裹住她冰凉的身体。
“放我下来!”
她挣扎,拳头砸在他胸口,却像打在石墙上。
“嘘,小荆棘。”
他的气息拂过她发顶,“再乱动,我就告诉狼群这里有个迷路的甜点。”
镀金鸟笼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时,艾丽诺发现床头多了样东西。
一只镀金鸟笼,只有巴掌大,笼门却精巧得能自由开合。
笼中站着一只机械夜莺,羽毛用蓝宝石镶嵌,眼睛是两粒红宝石。
她伸手碰了碰发条,夜莺立刻开始歌唱,旋律像极了城堡午夜回荡的钟声。
笼子底部压着一张羊皮纸,字迹优雅锋利:“荆棘该配夜莺,还是伯爵?”
艾丽诺盯着纸条看了很久,突然抓起羽毛笔,在背面狠狠写道:“夜莺至少会唱歌!”
然后用力塞进了笼子里。
暴雨来得毫无预兆。
艾丽诺站在城堡露台上,任由冰凉的雨水打湿睡裙。
她需要冷静。
自从收到那只镀金鸟笼,她的思绪就像被猫扯乱的毛线团,怎么都理不清。
“小姐!”
女仆惊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会生病的!”
“走开。”
她头也不回,指尖掐着露台栏杆上的蓝刺芹浮雕。
雨水顺着她的金发滴落,在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女仆犹豫了一下,最终低头退开。
艾丽诺闭上眼睛。
她需要证明一件事。
证明那个傲慢的吸血鬼根本不在乎她,证明他留下她只是为了她的血,证明自己……“你在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像冬夜的雾气。
她转身,雨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依然能看清卡斯坦因紧蹙的眉头。
他站在雨幕之外,银发一丝不苟地束着,黑色礼服没有半点褶皱,仿佛连暴雨都不敢沾染他。
“淋雨。”
她扬起下巴,水珠从睫毛滚落,“不行吗?”
卡斯坦因的红瞳微微眯起。
下一秒,艾丽诺眼前一花。
再回神时,她已经被按在了温暖的壁炉前,厚重的羊毛毯裹住她发抖
的身体。
“愚蠢。”
他冷声道,手指拂过她滚烫的额头,“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需要我提醒你吗?”
艾丽诺想反驳,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午夜,高烧火焰在壁炉里跳动,将卧室映成琥珀色。
艾丽诺蜷缩在丝绒被里,意识像浸在热蜂蜜中,黏稠而模糊。
有人用冰毛巾敷上她的额头。
“……走开……”她含糊地抗议,却本能地蹭向那抹凉意。
“喝药。”
卡斯坦因的声音难得褪去了慵懒,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艾丽诺勉强睁开眼。
他坐在床边,银发松散地垂落,红瞳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幽深。
碗里的药汁散发着苦味,她皱眉别过脸。
“不喝?”
他挑眉,“那我只好用其他方式喂你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卡斯坦因已经含了一口药汁,俯身贴上她的唇。
苦味在口腔中蔓延,艾丽诺瞪大眼睛。
他的唇比想象中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药汁渡完,他却没有立刻退开,而是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
“现在,”他低笑,“我们共苦了。”
艾丽诺的耳尖烧了起来——这次不是因为高烧。
晨光透过纱帘时,艾丽诺的高烧退了。
床头柜上摆着一碗凉透的药汁,旁边是一支新鲜的银莲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她伸手触碰,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门被轻轻推开。
“看来我的小荆棘恢复得不错。”
卡斯坦因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支银莲花,“知道吗?
这种花在吸血鬼传说里象征‘脆弱的永恒’。”
艾丽诺抿唇。
她的喉咙还因高烧而干涩,但某种更炽热的情绪在胸腔翻涌。
“所以?”
她哑声问。
卡斯坦因将银莲花别在她鬓边,指尖划过她微烫的脸颊。
“所以,”他轻笑,“你比它难养多了。”
艾丽诺在藏书室最深的角落发现了那幅画。
羊皮画卷泛着岁月熏染的暗黄,画中的小女孩不过五六岁,金发如阳光般灿烂,手里攥着一朵银莲花,站在荆棘丛中茫然四顾。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
画中的女孩,是她。
“我猜你该发现它了。”
卡斯坦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如大提琴的尾音。
艾丽诺猛地转身,画卷从手中滑落,在石砖上滚开,露出背面一行褪色的字迹:“诅咒之血,永世相缚。”
“解释。”
她的声音比想象
艾丽诺·冯·克莱斯特站在大厅中央,丝绸裙摆铺展如一片深红色的湖泊,映着烛火摇曳的光。
她的指尖捏着一只镀金酒杯,里面盛着半杯未动的葡萄酒。
她嫌它酸涩,就像嫌这世上大多数东西一样。
“艾丽诺,你这次太过分了。”
父亲的声音从长桌尽头传来,低沉而疲惫。
她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娇纵的笑。
“父亲,您是指那位子爵小姐脸上的银粉疹?
那不过是过敏罢了,谁知道她对月光花粉这么敏感?”
母亲攥紧了扇骨,指节发白。
“那不是花粉,艾丽诺。
你故意在脂粉里掺了银粉,你知道吸血鬼接触银会……会起疹子?
真可惜,她没当场溃烂。”
艾丽诺晃了晃酒杯,猩红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妖冶的弧线。
大厅里的贵族们屏住呼吸。
克莱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向来任性,但这次她触碰了禁忌。
银器是吸血鬼的克星,而那位受害的小姐,恰好是某位血族亲王的未婚妻。
父亲重重拍桌。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克莱斯特家的人。”
艾丽诺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傲慢。
“随您的便。”
她转身时裙摆扫翻了银烛台,火苗“嗤”地熄灭,像一声无声的讥笑。
三日后,荒野“这该死的路!”
艾丽诺一脚踢向马车轮毂,蕾丝袜立刻勾出丝来。
她怒视骑士长,“你就不能找条平坦点的路?”
骑士长杰拉尔德面如铁石。
“小姐,我们是在逃难,不是郊游。”
“逃难?”
她冷笑,“我父亲给了你多少金币?
值得你摆这副臭脸?”
杰拉尔德终于爆发。
“够买我的尊严,但不够买我对您的容忍!”
他猛地勒马,“下车。
前面就是黑松镇,您自己走吧。”
雨就在这时落下来。
艾丽诺站在泥泞中,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雨水冲花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金发黏在脸颊上像枯萎的藤蔓。
她摸向腰间。
钱袋沉甸甸的,母亲偷偷塞满了宝石;靴筒里还藏着一把镶珍珠的匕首,父亲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蠢货……”她咬唇低骂,不知在说父母还是自己。
午夜,悬崖古堡暴雨中的城堡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尖塔刺破铅灰色云层。
铁栅栏上缠绕着蓝刺芹,尖锐花萼泛着幽蓝冷光。
艾丽诺伸手推门。
“吱呀”,门自己开了。
大厅
里,水晶吊灯投下蛛网般的光影。
老管家从阴影中浮现,瞳孔在烛火中收缩成一条细线。
“迷路的夜莺啊,”他微笑,“要避雨吗?”
艾丽诺扬起湿漉漉的脸。
“给我准备热水、丝绸睡衣和热牛奶。”
她甩开黏在颈间的头发,“要加蜂蜜,不要肉桂,我讨厌那股子穷酸味。”
管家躬身时,领口的银莲花胸针闪过寒光。
“如您所愿,带刺的小客人。”
艾丽诺裹着丝绒睡袍,赤脚踏在古堡的羊毛地毯上。
老管家为她准备的房间奢华得过分。
四柱床挂着深红帷幔,壁炉里的火焰跳动着琥珀色的光,连梳妆台上的银镜都雕刻着繁复的荆棘花纹。
“总算有个像样的地方了。”
她喃喃自语,指尖划过梳妆台上一只水晶瓶,里面插着几支蓝刺芹,幽蓝花瓣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撇了撇嘴。
这种带刺的花,倒是很适合这座阴森的古堡。
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抗议。
艾丽诺皱眉,伸手拽了拽床边的铃绳。
半分钟后,管家如幽灵般出现在门口,手里托着一只银盘,上面摆着热腾腾的蜂蜜牛奶和涂满樱桃果酱的松饼。
“您的夜宵,小姐。”
管家微微躬身,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艾丽诺挑剔地瞥了一眼。
“没有白松露?”
“厨房已经熄火了,小姐。”
“那就叫他们重新生火。”
她抱起手臂,丝绸睡袍的袖子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还是说,你们这座古堡连个像样的厨子都没有?”
管家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如您所愿。”
他退了出去,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艾丽诺哼了一声,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温度刚好,甜度也恰到好处。
她眯起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午夜,古堡的走廊艾丽诺睡不着。
或许是床太软,又或许是这座古堡太过安静,连风声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压抑着。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决定去探索一番。
走廊两侧挂着古老的肖像画,画中人物眼神空洞,仿佛在透过画布窥视着她。
月光从高窗洒落,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扇雕花木门吸引了她的注意。
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光,像是有人在里面点了蜡烛。
她推开门。
然后屏住了呼吸。
房间中央是一张黑曜石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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