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琅Khan的其他类型小说《键盘上的五千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对时局的洞察力。在那个男性主导的时代,她能‘识大体’,能在关键时刻给司马昭提出‘无贻先帝之忧’的建议,稳定大局,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一种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白琅心中某个模糊的角落。他想起了自己正在构思的新书。原本只是想写一个架空历史的爽文,主角一路开挂,打怪升级。但现在,他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他想写一部真正属于这片土地,属于这些先人的故事。写铁血的将军,也写智慧的皇后。写沙场的刀光剑影,也写宫闱的暗流涌动。写看得见的丰功伟绩,也写看不见的文化传承。“《铁骨书》…”白琅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什么?”明婳没听清。“没什么。”白琅笑了笑,“我在想...
《键盘上的五千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对时局的洞察力。
在那个男性主导的时代,她能‘识大体’,能在关键时刻给司马昭提出‘无贻先帝之忧’的建议,稳定大局,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一种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
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白琅心中某个模糊的角落。
他想起了自己正在构思的新书。
原本只是想写一个架空历史的爽文,主角一路开挂,打怪升级。
但现在,他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他想写一部真正属于这片土地,属于这些先人的故事。
写铁血的将军,也写智慧的皇后。
写沙场的刀光剑影,也写宫闱的暗流涌动。
写看得见的丰功伟绩,也写看不见的文化传承。
“《铁骨书》…”白琅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什么?”
明婳没听清。
“没什么。”
白琅笑了笑,“我在想,我们的历史里,有太多值得书写的故事。
有金戈铁马的‘铁骨’,也有笔墨纸砚里沉淀下来的‘书香’。
把它们结合起来,或许能写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明婳眼睛亮了:“这个想法好!
用现代的视角和表达方式,去重新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
其实我一直觉得,历史不应该只躺在故纸堆里,它应该被更多人看到、理解、甚至触摸到。”
“触摸到?”
“对啊,比如现在流行的数字文博、AR/VR技术,能不能用来复原古代场景?
能不能让观众‘走进’历史?
再比如,像你这样的网络作家,用引人入胜的故事,把历史人物写活,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有力的传播。”
明婳越说越兴奋,“我们可以合作啊!
我提供历史素材和学术支持,你来负责故事创作和传播推广!”
白琅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女孩,心中那股因为网络论战而起的郁结之气,彻底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创作和表达的冲动。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不再是沉溺于虚拟世界的口舌之争,而是扎根于脚下这片厚重的土地,用自己的笔,去连接过去与现在,去描摹那些被遗忘的荣光和风骨。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American Sniper”发来的私信,内容更加不堪入目,充
引流吧?”
“就算祖上阔过,跟你有什么关系?
啃老祖宗很光荣?”
白琅看着这些评论,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曾几何时,他会立刻火力全开,用更尖刻、更博学的语言把对方驳斥得体无完肤。
这是他的舒适区,他的战场,键盘就是他的刀枪剑戟。
但现在,一种奇异的平静覆盖了愤怒。
那些跳梁小丑般的质疑,显得如此…渺小。
他想到的不是如何回怼,而是金乡博物馆里那柄锈迹斑斑的剑,那些模糊不清的竹简文字。
它们沉默着,却比任何喧嚣的言语都更有力量。
它们是历史的骨骼,是时间冲刷不掉的印记。
“Can your ancestors make chips?”白琅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笑意。
不能。
但他们能在乱世中建立秩序,能在分裂时渴望统一,能在强敌环伺下开疆拓土,能在史书上留下“堕泪碑”这样凝聚人心的传说,能让一位皇后在丈夫最痛苦时“亲执其手”,留下千古流传的帝后情深。
这些,是冰冷的芯片和航母无法承载的温度和韧性。
是刻在血脉里的东西。
他打开备忘录,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下一行字:“芯片会迭代,航母会生锈,但‘堕泪碑’前的泪水,不会干涸。”
发送到自己的粉丝群里,立刻引来一片“白大格局!”
“说得好!”
的回应。
他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脑海里不再是评论区的唇枪舌剑,而是那个在金乡阳光下忽明忽灭的名字——羊徽瑜。
还有叔父羊祜那句跨越千年的嘱托:“无贻先帝之忧。”
火车抵达济宁北站。
一股不同于上海的、带着泥土和麦秸气息的空气涌入鼻腔。
白琅没有丝毫停留,直接打车前往金乡县。
出租车在略显颠簸的县道上行驶,窗外是平坦的鲁西南平原,绿油油的蒜田一望无际。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听说他要去县博物馆,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哟,去博物馆啊?
看羊祜大将军?
我们金乡的骄傲!
那‘堕泪碑’,老有名了!”
“师傅,你知道羊氏家谱的事吗?”
白琅试探着问。
“家谱?
那得问老人家了。
羊是大姓,县里姓羊的多着呢。
不过要说跟羊祜将军直接连上的,那就不好说了,都多少年
次意外的滞留。
他本是去看菏泽牡丹的,回程大巴抛锚在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个路牌指向“金乡县”。
百无聊赖,手机信号差得连手游都卡顿,只好跟着几个同样滞留的游客,被当地人半推荐半拉拽地塞进了一辆去县博物馆的小巴。
“金乡,古称高平郡,是魏晋时期名门望族羊氏的郡望所在。”
导游是个嗓门洪亮的中年妇女,唾沫横飞,“最有名的就是西晋名将羊祜,‘堕泪碑’的故事,大家听过吧?”
白琅当时只是木然地听着。
姓羊?
有点巧合,但他的家族早已迁徙,族谱断裂,从未听说和什么名门望族有关。
他更多是觉得无聊,馆藏乏善可陈,灯光昏暗。
直到他看见那柄剑。
锈迹斑斑,躺在绒布上,标签写着:“羊祜将军佩剑(复制品),西晋太康年间。”
旁边还有一件复制品,几片散乱的竹简,字迹模糊。
“这是羊氏家谱的残卷,”解说员指着,“记载了羊氏一位女儿嫁入司马皇室的轶事……”当时阳光正好透过高窗,斜斜打在竹简上,反光刺眼。
白琅眯着眼,隐约看到一个残缺的字迹,似乎是……“徽”?
旁边还有个“瑜”字依稀可辨。
羊徽瑜。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记忆的湖底激起微澜,随即又沉寂下去。
直到此刻,被那句“你祖宗打过仗吗”狠狠砸中。
手机疯狂震动,是知乎的写作群。
“卧槽!
白大牛逼!
B站屠版了!”
“截图了截图了,#你祖宗打过仗吗# 这话题要火!”
“‘琅琊铁笔’这波输出太顶了,直接干碎香蕉人!”
白琅点开群友甩出的截图,他那条关于元大都和《尚书》的回复,点赞已经破了五千,被顶到了最前面。
下面跟着一溜烟的“哈哈哈活捉历史系大佬这打脸啪啪响怼得好”。
然而,白琅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意。
空调的滴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像古老的水漏,一滴一滴,敲打着时间的脉搏。
那些在金乡博物馆看到的模糊字迹,此刻却像被激活的病毒,在他视网膜上疯狂复制、蔓延。
羊祜。
羊徽瑜。
他几乎是凭着一股冲动,抓过扔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疾飞,敲击声比刚才回复评论时更加急促
满了种族歧视和人身攻击的词汇。
白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拉黑并举报”键。
然后,他重新打开备忘录,删掉了那句“芯片会迭代,航母会生锈,但‘堕泪碑’前的泪水,不会干涸。”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重新敲击,写下了《铁骨书》真正的开篇第一句:“泰山郡,南城县,羊氏流亭。
阿爷说,这里的每一片梧桐叶,都听过先祖母羊徽瑜的叹息,也见过先祖父羊祜将军的佩剑寒光。”
他抬起头,窗外阳光正好,落在鲁西南平原的蒜田上,泛着金色的光芒。
他的战场,不再是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
五千年的烽火与诗书,正在他的血脉里奔涌,催促着他,去书写,去战斗,去守护。
用一支铁笔,刻下属于这个时代的,文化自信的印记。
(第一章 完)
来,就是想找找线索。”
他没提自己是网络作家“琅琊铁笔”,也没说B站和知乎上的论战。
但在明婳清澈的目光注视下,他感觉那些网络上的喧嚣离自己越来越远。
明婳的眼睛睁大了一些,闪过一丝兴奋:“真的吗?
改姓在古代很常见,避祸、过继、赐姓都有可能。
金乡周边的确有些村落流传着类似的说法。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也许我能帮你提供一些思路。”
简直是瞌睡遇到枕头!
“太好了!”
白燗难掩激动,“我叫白琅。
其实我对历史了解不多,很多都是临时抱佛脚查的。”
“‘临时抱佛脚’能写出那篇知乎热答,已经很厉害了。”
明婳促狭地眨了眨眼。
白琅一愣:“你知道?”
明婳拿出手机,点开知乎界面,赫然就是白琅那篇《我祖宗,打过仗》。
“‘琅琊铁笔’,久仰大名。”
明婳笑道,“昨天我同学群里都传疯了。
你那句‘键盘就是我的环首刀,WIFI即我的长城烽火’,写得真燃。
没想到今天就遇到真人了,还是来‘寻根’的。”
白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被认出来了……没什么,我觉得你写得很好。
现在很多人对历史要么一无所知,要么就是像那个‘American Sniper’一样,用一种很奇怪的视角去解构和否定。”
明婳收起笑容,表情认真起来,“我们学历史的,其实挺希望能有更多像你这样有影响力的人,能用大家喜闻乐见的方式,把真实的历史、把我们自己的文化自信讲出来。”
白琅心中一动。
他从未想过,自己那些逞一时口舌之快的文字,在别人眼中竟有这样的意义。
“对了,你刚才说竹简上提到了‘流亭’和‘泰山’?”
明婳凑近玻璃柜,仔细辨认,“嗯,有可能。
羊氏最早的郡望是泰山郡南城县,也就是现在山东费县一带。
后来才有一支迁到高平郡(金乡)。
‘流亭’可能是个地名,或者某个具体的庄园、封地。”
“泰山郡…”白琅咀嚼着这个地名,“离这里远吗?”
“不算太远,往东北方向,大概一百多公里。
不过现在行政区划都变了,具体位置需要考证。”
明婳在速写本上快速记着,“家谱残卷的信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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