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个滑铲跪到爬着的人面前,大哥,你早说自己有buff叠加啊!
我看着那棵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3.我拖着他走进一个破破烂烂的由塑料和布搭起的帐篷里,装作脱力一把把他甩在地上,却被一只大手一带,被迫当了个肉垫。
我像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那哥们翘个二郎腿坐在我身上,拎着我仿制的工作牌。
“季姚。”
“我错了,我再也不戏弄你了。”
听完后他起身那双长腿往前迈了一步,我刚想喘口气。
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突然看着我,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挥拳而来。
接近死亡的恐惧使我呜呜咽咽使劲挣扎起来,眼角掉下了几滴后悔的泪。
今天就不该去那地方捡垃圾,现在命都快没了。
男人将掉落的铁棍丢开,疑惑地看着我,粗粝的指尖划过我的脸,勾走了那几滴泪水。
“哭什么,我受伤了,暂时回不去,需要在你这借住。”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他皱了皱眉,又拍了拍我的脸,“听懂了吗?
不会吓傻了吧。”
我使劲点头表示明白,内心痛骂他,但还是庆幸死里逃生。
4.他在我这待了半个月,期间跟个公子哥似的,把我当丫鬟使唤来使唤去。
端茶,倒水,吃饭,甚至穿个衣服洗个澡还要我帮他。
“你没手吗?”
我闭着眼睛,恶狠狠地将衣服套到他身上。
“准确来说差不多。”
他眯着眼看我,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指了指血肉模糊的手臂。
“没手也碍不着你折磨人啊!”
虽说如此,我还是惊叹于他的忍耐力。
本以为他就是伤到个皮肉,可脱下那层墨绿色制服,密密麻麻的伤疤,新伤加上旧伤纵横遍布在他身上,两条手臂更是直接更是生生被切去了一半皮肉。
饶是再烦他,我也忍不住吸了口气,转过身翻箱倒柜。
“怎么了?
害怕了?”
他戏谑一笑,笑意轻佻,看似不在意,却拿过外衫迅速穿上。
“找到了!”
我心疼的拿着那个发光的小蓝瓶,里面装的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从林寻那偷的。
“你可得好好珍惜啊!”
我用小拇指蘸那药膏仔仔细细敷在伤口上,听见头上嘶的一声。
想起小时候受伤妈妈都会吹一吹,痛苦就会减轻。
我也有样学样,凑近那些伤口边吹还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