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像我妹妹,如果她还在的话,也像你这么大了。”
她抱着我,哼着我从未听过的摇篮曲,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手上,“睡吧,睡吧,就这样入梦乡,梦里有香香的花还有那歌唱的鸟……”在母亲般的怀抱中,我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色昏暗,挂着乌云。
我抄起那虚拟身份,冲向宴会,不知为什么心脏怦怦跳。
“砰!”
我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湿湿的东西溅到我脸上,我用手擦去,是掺着血的碎骨。
那双狐狸眼最后一次看向我,带着浓郁的绝望和慈悲,最后对我说的话,是“快跑”。
“警报、警报!
外来人员入侵!”
人们在那摊血泊上踩来踩去,谁也不去计较,仿佛Amy从来没存在过世间。
被层层保护起来的是那位李先生,他秃顶、肥胖、懦弱却靠着甜言蜜语把Amy哄的团团转,说要带她走的是他,拿她挡枪的也是他。
我趴在地上,一点点把残余的骨头捡起,放回口袋。
钟姐震惊地看着我,口型质疑我为什么在这,还伸着手要把我拉到保护圈里。
我安慰地看了眼她,偷偷爬上高高的楼层,躲在暗处,对着那个愚蠢的脑袋,按了扳机。
可惜没瞄准,他痛苦地捂着胳膊,周围顿时骚乱,四散开逃命。
我把那把东西丢出窗外,乘着乱子钻入人群。
“你真是疯了!”
钟姐把我拽到身边。
一旁的男人捂着手臂发疯,“为什么还有武器能用,你们开了干扰器吗?”
男人大声咆哮。
“我们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用。”
穿着西装的人跪在地上,大汗淋漓。
“你滚开,”男人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看着地上的痕迹骂了句脏话,“一定是沈纵!
我要杀了他!”
说着又恶狠狠地剜了我们一眼,“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四散开的人被他们追了回来,集聚在大厅。
我单手握住钟姐颤抖的手,安抚道,“别怕!”
那男人高坐在椅子上,油腻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选妃似的,一个个点过。
被他点的,多数是长相漂亮的,但这个宴会,钟姐精心挑选,所以就剩下了我和她。
“钟荞,在你的地方出事,你得全权负责,就以死谢罪怎么样。”
我挡在钟姐前面,他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