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那儿吃个早饭。
等等?
我手腕上的,咒印呢?
我来来回回地检查自己腕上那条习以为常的咒印,此时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下意识心头一紧,也不顾穿没穿鞋,冒着雨就飞奔去偏院。
“二公子?
你去哪啊?
打伞啊二公子!!”
木头在身后不远处叫唤,我已无心顾及。
我浑身湿透地推开进入无数次的偏院大门,迫不及待想看到那总是一身黑的挺拔身影。
没有。
这也没有。
床上也没有。
棋盘边也没有。
怎么连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
“二公子?
二公子你在找什么?”
“木头,他呢?”
木头把伞打下,擦了擦额头的雨水,奇怪道:“墨大哥?
他昨天就走了呀?
他昨天不是去你房同你说过了?”
“昨晚?
昨晚我不是在他这作画吗?”
“可是二公子,那是前天晚上的事了呀?
昨晚你昏睡一天了,墨大哥说你身体不适,叫我们别打扰。”
“昨天……昨天我……昨天你昏睡一天了,他没跟你说?
大家都知道墨大哥要走了,他说自己亲自到你房里跟你说的,叫我们别声张……啊?
难道说他没……二公子?
你去哪儿?”
我失神地逃离,大脑一片空白。
走?
他走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一直黏着我吗?
怎么都不告诉我?
最终,我倒在雨里。
朦胧之中,我听见长姐叹气。
14我浑身滚烫,艰难睁眼。
季云衫撑着头,在我床边小憩。
“长姐……”云衫缓慢睁眼,没好气地拍了我的头。
“你那身子骨,你敢淋那样大的雨?
等你好了我给你一拳。”
我已经听不进长姐在说什么了,只迫切拉着她的手放在脸边,滚烫的两行泪落下脸颊:“长姐,我病了,你快让子墨来……我要见他……”季云衫闻言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初,温声道:“阿舟,你得的只是寻常风寒。”
“连你也要瞒我?
你知道他在哪,知道他是什么对不对?”
“阿舟,你好好保重身体。”
“长姐……我想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要知道你这身病就是他带来的啊……妖术也好,灾厄也罢,我自知再无一见倾心。”
“人妖殊途,你就信他?”
“人生苦短,为何顾虑?”
季云衫在我痛不欲生的恳求下,答应等我好了再一五一十地道来。
15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