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小翔,还有小美,她的另一个朋友,爱画画但性格孤僻。
小美家境贫困,初中辍学后失去联系。
小悠想起小美送她的一幅画,画上是纸飞机,飞向夕阳。
她后悔没帮小美走出困境,觉得自己总是错过重要的人。
星川市的冷漠像一张网,困住了小悠,也困住了无数人。
她坐在老树下,月光洒在纸飞机上,泛着微光,像承载了整个童年的重量。
她想起父母离异后,母亲忙于工作,她常独自在家,窗外的星川市灯火冷漠,像一幅永不融化的冰画。
母亲总说:“小悠,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就能离开这里。”
但小悠知道,星川市不是地理意义上的牢笼,而是心底的枷锁。
她考上大学,却依然迷茫,研究生考试是她唯一的希望,却也像一座遥不可及的山。
星光公园的月光冷清,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小悠的回忆。
她坐在老树下,手中的纸飞机泛着微光,仿佛承载了整个童年的重量。
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在字条上,模糊了“小翔的约定”。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更多片段——夕阳下的草地,纸飞机划过天空,小翔的笑声清脆如风铃。
那时的星川市还没那么冷漠,街道上有孩子的嬉闹,邻居间会串门聊天。
小悠8岁,小翔9岁,他们是社区公园的常客,总在老树下折纸飞机,比赛谁飞得更远。
小翔腼腆,笑起来有酒窝,总是说:“小悠,我以后会飞去很远的地方,但一定会回来找你。”
她笑着点头,以为那是永远不会变的承诺。
记忆的画面切换到小翔搬家前一晚。
小悠在社区公园等他,穿着母亲新买的蓝色毛衣,坐在秋千上,星光洒在她肩头。
她等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夜深,公园的灯都熄了,小翔却没出现。
第二天,她跑去他家,门锁着,窗帘紧闭,邻居说:“那家人昨晚搬走了,听说去了外地。”
小悠站在空荡的院子前,手里攥着没送出的纸飞机,泪水模糊了视线。
后来,她听说小翔因车祸去世的传闻,但没人证实。
她把那架纸飞机塞进抽屉,逼自己忘记他,忘记那份未完成的告别。
星光公园的草地湿冷,月光洒在小悠的背包上,订单簿发出微弱的光。
她低头检查纸飞机,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