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咬得嘎吱响,余光瞥见路过的身影,眼睛倏地亮了。
一把拽住白骨精的袖子:“要不你陪他喝两盅?
感情一上头,倒戈不用愁。”
白骨精冷着脸抽回衣袖:“我不能。”
“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说的是不能!”
他耳尖泛红,反驳的话像云一样轻,导致我根本没听见。
当天夜里,就看到白骨精趴在廊下耍酒疯。
这要是耍流氓该多好啊,咳咳。
我拎着他后脖颈往客房拖,没想到他竟然泪汪汪揪着我裙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湖边逃跑的,我没想到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我咬牙切齿反手将人怼到墙角:“你小子当时跑得挺快啊!
现在装可怜是何居心?”
酒气混着松香扑面而来,白骨精望着我的眼神湿漉漉的,眼见那薄唇要落下,我慌忙捂他嘴,掌心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汪。”
亲娘嘞,这真是个山里修炼过的妖精!
“小姐!
瑾公子天没亮就走了!”
素枝冲进来时,我正望着镜子里自己翘起又落下的嘴角:“走了?”
“说是京中突然有急事,留下这个让姑娘等他。”
素枝把玉佩往桌上一放,偷偷看着我的脸色。
好一个不承认、不负责的渣男。
那我只能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的渣女了。
“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素枝急得直跺脚。
“一个玩咖,也值得你这样?”
我掂着玉佩对日头照水头。
如果是真心待我的正人君子,早在跳湖救我之后就会上门提亲,又怎么会让我沦为笑柄。
这里可是会吃女人的,为了一座贞洁牌坊,就把自家女儿沉塘,然后装作烈女自裁,这种事又不是没有。
我转身就把玉牌甩给隔壁县上最有名的当铺:“死当。”
男人会跑,银子又不会自己长腿。
5我真没想到,那块玉佩会那么值钱,整整换来了一桌子的银子,我守着银子乐得哈哈大笑。
素枝却在我身后扶着柱子流泪,小姐终究是魔怔了。
笑够了以后,我突然理解了,这不就是富二代在万花丛中过的典型案例:“原来这几日,只是他一个贵公子觉得好玩罢了。”
素枝泪还没干,人却扑了过来:“小姐,你怎么知道他是个贵公子?”
我扯了扯嘴角:“先别激动,上茅房你都跟着,我能知道什么,大聪明。”
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