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鎏金臂钏。
缠枝纹里卡着片婴孩指甲,内侧铭文被血污浸得模糊,唯有个“瑜”字亮得瘆人。
窗外闪过玄甲卫的佩刀寒光,刀鞘纹路与玉箫裂痕如出一辙。
卯初的雾气漫过回廊,我捧着浣衣局的红漆托盘,看血水从徐美人的襦裙滴落。
那件月白绫衫心口处破了个洞,边缘焦痕拼成梅枝形状——与冷宫枯井里捞出的《璇玑图》残片分毫不差。
“这料子可是蜀锦?”
林昭容的护甲划过我手背,丹蔻染红了袖口银蝶暗纹。
她突然掐住我下巴,将滚烫的茶汤泼在玉箫烫痕处:“本宫最恨白梅香。”
白露夜的更漏混着血腥气,我在太庙梁柱间发现半匣人牙。
月光透过冰裂纹窗棂时,牙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