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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捡个媳妇金元宝王老三结局+番外

小和尚不念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二!乔老二在家不?”门外传来王老三扯着嗓子的喊声。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就见王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二娃子,大事不好!你爹捡金元宝的事儿,传到李地主耳朵里去了!”我脑袋“嗡”地一下,李地主那肥头大耳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他家的黑漆马车碾过村口石板路的声音,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让人害怕。“啥时候的事儿?”我攥住王老三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肉里。“就刚天亮,地主家的狗腿子满村子嚷嚷,说要找你爹问个清楚!”王老三甩开我的手,揉着胳膊直咧嘴。我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田里跑。老远就看见爹弯着腰在薅草,后背被汗水浸得透湿,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爹!李地主知道金元宝的事儿了!”我喘着粗气喊。爹手里的镰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主角:金元宝王老三   更新:2025-04-27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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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元宝王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捡个媳妇金元宝王老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二!乔老二在家不?”门外传来王老三扯着嗓子的喊声。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就见王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二娃子,大事不好!你爹捡金元宝的事儿,传到李地主耳朵里去了!”我脑袋“嗡”地一下,李地主那肥头大耳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他家的黑漆马车碾过村口石板路的声音,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让人害怕。“啥时候的事儿?”我攥住王老三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肉里。“就刚天亮,地主家的狗腿子满村子嚷嚷,说要找你爹问个清楚!”王老三甩开我的手,揉着胳膊直咧嘴。我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田里跑。老远就看见爹弯着腰在薅草,后背被汗水浸得透湿,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爹!李地主知道金元宝的事儿了!”我喘着粗气喊。爹手里的镰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白捡个媳妇金元宝王老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二!

乔老二在家不?”

门外传来王老三扯着嗓子的喊声。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就见王老三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二娃子,大事不好!

你爹捡金元宝的事儿,传到李地主耳朵里去了!”

我脑袋“嗡”地一下,李地主那肥头大耳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他家的黑漆马车碾过村口石板路的声音,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让人害怕。

“啥时候的事儿?”

我攥住王老三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他肉里。

“就刚天亮,地主家的狗腿子满村子嚷嚷,说要找你爹问个清楚!”

王老三甩开我的手,揉着胳膊直咧嘴。

我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往田里跑。

老远就看见爹弯着腰在薅草,后背被汗水浸得透湿,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

“爹!

李地主知道金元宝的事儿了!”

我喘着粗气喊。

爹手里的镰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比地里的白灰还难看。

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挤出句:“慌啥...我没有就是没有!”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手却在不停地哆嗦,捡起镰刀时,差点割着自己的手指头。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抬头望去,李地主的黑漆马车正朝着这边驶来,车辕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惊飞了树上的一群麻雀。

马车在田埂边停下,地主肥头大耳地从车厢里钻出来,绸衫上的牡丹花纹被肚子撑得变形,活像朵开败的南瓜花。

“老乔啊,”地主捏着佛珠绕着我爹转了三圈,眼神像毒蛇似的在爹身上扫来扫去,“听说你发大财了?

我家祖坟上的土,咋跟你鞋底的一个色?”

爹的布鞋补丁摞补丁,鞋跟磨得透亮,露出里面的草编鞋底,哪来的土?

可地主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肚子上的肥肉直颤:“得了,咱也别绕弯子,我家巧儿年方十八,明日就抬过来给你家二娃当媳妇!”

这话一出,我和爹都傻了眼。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

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陷进松软的泥土里,“我家穷得叮当响,哪配得上您家小姐!”

地主却仰天大笑,笑声惊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配不配,我说了算!

就这么定了,明日花轿准时到!”

说完一甩袖子,踩着锃
身,一直没敢说。

可没想到,王老三的一句玩笑话,竟把这事儿给引出来了。

李地主怕是以为我抓住了他的把柄,才急着把巧儿嫁过来。”

巧儿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怪不得...怪不得他这些日子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在干这种勾当!”

我扶着巧儿回到屋里,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本以为只是一场因误会而起的婚事,没想到竟牵扯出这么大的秘密。

红烛还在燃烧,可此刻的新房里,再也没有了成亲时的喜庆,只有浓浓的不安与担忧。

“乔二,我们该怎么办?”

巧儿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无助。

我握紧拳头,咬咬牙:“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让李地主得逞。

明天,我就去镇上报官!”

“不行!”

巧儿急忙拉住我,“你忘了他的那些狗腿子?

要是被他知道,我们都得没命!”

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里一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自有办法。”

4 灶台天刚蒙蒙亮,巧儿就轻手轻脚起了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她挽着袖子,蓝布衫下摆扎在粗布裤子里,正踮着脚往灶台的陶罐里添水。

晨光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棂钻进来,在她后颈洒下一片细碎的金斑,像撒了把碾碎的桂花。

“吵醒你了?”

她转头笑,露出右脸颊上浅浅的梨涡,“昨儿剩的小米,我熬点粥。”

说着往灶膛里塞了把干透的玉米秸秆,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倒比红烛更暖人。

我翻身坐起,炕席被磨得发亮的纹路硌得屁股生疼。

想起昨夜爹说的假币事儿,心里又沉甸甸的。

巧儿像是看出我心思,用木勺搅着咕嘟冒泡的粥,白瓷碗里腾起的热气裹着米香,扑得她睫毛湿漉漉的:“你爹去镇上卖柴了,袖口还沾着硫黄粉呢。”

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碰着陶罐,发出清脆的响,“我爹那人,眼里见不得别人有一星半点儿好处,生怕你家真藏了宝,才急着把我嫁过来盯着。”

我蹲到灶台边帮她添柴,火星子溅在裤腿上,烫出几个焦黑的小窟窿。

“那你呢?”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声音闷得像塞在瓮里,“我是说...你真愿意留在这穷家?”

巧儿的动作顿了顿,粥勺在碗沿刮出细微的声响
早就怀疑你们,故意让我嫁过来当眼线!”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摆手:“巧儿,你先别气。

也许...也许是误会呢?”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也明白,李地主那老狐狸,指不定打的什么算盘。

巧儿“腾”地一下站起来,红烛的光映得她脸颊通红:“误会?

自从我娘去世后,他就把我当工具。

这次要不是为了金元宝,怎会把我嫁给你?”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其实...我早就不想待在那个家了。”

我望着她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一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又尴尬地收了回来:“巧儿,既然来了我家,就安心住下。

虽然日子苦了点,但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是烛光还是眼泪:“乔二,你说,要是我爹知道真相,会不会把我接回去?”

我挠挠头,苦笑道:“谁知道呢?

不过,就算他来,我也不会让他把你带走。”

话一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看着巧儿眼里闪过的一丝惊喜,又觉得这话没说错。

正说着,院子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碗摔碎的声音。

我和巧儿对视一眼,赶紧披上衣服往外跑。

月光下,爹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手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滴在青石板上。

“爹,你这是咋了?”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碎片。

爹抬起头,眼神躲闪:“没啥,手滑了。”

可他说话时,眼睛却一直盯着巧儿,像是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巧儿蹲下来,从袖口掏出帕子,轻轻给爹包扎伤口:“爹,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纸里包不住火。

前些日子,我确实在地主家染坊里发现了点东西...”我俩屏住呼吸,等着他往下说。

爹望了望天,像是在回忆:“那天我去送柴火,在角落里看到几个大缸,里面泡着的布料都泛着奇怪的颜色。

我多问了一句,账房先生就把我赶了出来。

后来我偷偷打听,才知道那是...那是用来造假币的!”

“什么?”

我和巧儿同时惊呼出声。

爹点点头,脸上满是忧虑:“我怕惹祸上
亮的黑皮鞋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我搀起爹,他的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还念叨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看上去比地里的稻草人还凄凉。

2 地主家的花轿第二日天还没亮透,村口的大槐树上就传来乌鸦“呱呱”的叫声,叫得人心里直发毛。

我蹲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落下的“哐哐”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娘在屋里抹眼泪,手里攥着件补丁摞补丁的红布衫,那是她连夜赶工给我成亲用的。

“儿啊,这事儿咋就落到咱头上了?”

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李地主家的闺女,哪是咱能高攀得起的?”

我把劈好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嘴里却强装镇定:“娘,我该娶媳妇了,胡子都这么长了。”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跟揣了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日头刚爬上树梢,远处就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

我踮脚望去,一顶大红花轿正沿着蜿蜒的土路晃悠悠过来,轿夫们的草鞋沾满新泥,像是刚从田里踩过。

花轿两侧的红灯笼随风摇晃,映得轿帘上的金线龙凤活灵活现,跟年画里走出来似的。

花轿在院子门口停下,媒婆笑得脸上的粉直往下掉:“新郎官,快迎新娘子进屋!”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手刚碰到轿杆,就听见里面传来轻轻的啜泣声。

这哭声像根细针,扎得我心里一紧。

红盖头下的巧儿迈着碎步跨进门槛,绣鞋尖儿露出来,鞋面绣着并蒂莲,针脚细密得像地主家账房先生的算盘珠子。

她身子微微发颤,盖头被风掀起一角,我瞥见她眼尾微红,像沾了晨露的桃花瓣,却抿着嘴一声不吭,倒比我这新郎官还像个闷葫芦。

拜堂时,巧儿的手冰凉,攥在我掌心像块刚从井里捞出来的石头。

三叩九拜完,她被媒婆扶进了里屋。

我站在堂屋中央,望着墙上歪歪扭扭贴着的“囍”字,感觉像在做梦。

吃饭时,李地主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上首,手里的象牙筷子敲得碗沿“当当”响:“老乔啊,这婚事就算成了。

往后咱就是亲家,有啥事儿尽管开口。”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一直盯着爹,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件货物。

爹弓着背给地主斟酒,酒壶
手,掌心全是冷汗。

“爹,您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虽带着颤抖,却透着坚定,“乔家根本没有什么金元宝,您何必揪着不放?”

李地主冷笑一声:“没有?

那他们藏在地窖里的是什么?

给我搜!”

几个狗腿子举着火把,朝着地窖的方向走去。

爹想要阻拦,却被疤脸汉子一把推开。

我看着爹踉跄着摔倒在地,怒火“腾”地窜上心头,抄起板凳就要冲过去,却被巧儿死死拉住:“别冲动!”

地窖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墙角堆着的——全是晒干的玉米秆,还有半袋去年的陈谷子。

狗腿子们面面相觑,疤脸汉子不死心地用棍子捅了捅玉米秆堆,除了扬起一阵灰尘,什么也没发现。

“不可能!”

李地主瞪大了眼睛,亲自走进地窖查看,“一定是你们藏起来了!”

他在角落里翻找着,突然摸到一个油纸包,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找到了!

这是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爹前儿个在山上采的草药,准备拿到镇上换钱的。

巧儿却很镇定,她走上前,从容地打开油纸包:“爹,您看,这不是您采的柴胡和桔梗吗?

您说过,这些能治咳嗽。”

爹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老爷,这就是些草药,您要是需要,尽管拿去。”

李地主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恼羞成怒地将油纸包摔在地上:“哼!

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

就在这时,巧儿突然开口:“爹,您真的要把事情闹大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您在染坊里做的那些事儿,最好别让官府知道。”

李地主的身子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清楚。”

巧儿毫不畏惧,“如今我已经是乔家的人,您要是再为难他们,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说出些什么。”

李地主心虚了,染坊的事情千万不能传出去,只好摔门而去。

临走留了句话,以后没你这闺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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