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能攀附的。”
我正想找借口逃脱,突然掌心一暖。
低头看去,那痴傻的公子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将一颗沾满糖渣的糖果塞进我手里,咧着嘴笑道:“妹妹,吃糖。”
他的眼睛清澈见底,像一汪未被污染的清泉,与尉迟府里那算计的眼神截然不同。
我望着他,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这痴傻之人,反倒比那些清醒的人更有人情味。
我咬住后槽牙,扯出一抹冷笑,蓝笙,她以为将我推入火坑,就能高枕无忧了?
我从将军夫人口中得知,慕景然是几年前伤了脑袋才成这般模样。
我摩挲着腰间药葫芦,指尖触到熟悉的纹路。
自幼随师父钻研医术,多少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我都能寻出解法。
“妹妹!
糕糕!”
慕景然不知何时出去了,此刻又冲到我面前,怀里的糕点盒歪歪扭扭,碎屑洒了满地。
他憨笑着将糕点往我手里塞,掌心的温度透过油纸传来,眼神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溪水。
我捏起一块放入口中,甜香在舌尖散开,他见状拍手大笑,纯真的模样让我心头一颤。
第二日,我叩响将军书房的门:“将军,我有七成把握能治好少将军。”
“哦?”
大将军放下手中兵书,目光如炬,“但说所需。”
我说明所需的药材,余光瞥见门口闪过一抹人影——定是将军夫人不放心,派人监视。
果不其然,当晚将军夫人便召见我。
她端坐椅上,目光如炬:“施姑娘,若能治好景然,我便做主许你为正室,保他此生再不纳妾。
但若治不好...”话音未落,寒意已浸透骨髓。
“我这儿子的病,容不得半分差池。
若有闪失,你这条命,我要定了。”
我挺直脊背,迎上她审视的目光:“若治不好,我自会以死谢罪。”
窗外月光清冷,我望着掌心师父所赠的银针——这场赌局,我非赢不可。
5七日后,当最后一根银针从慕景然百会穴缓缓抽出时,他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
曾经只会傻笑的痴儿,此刻眼中盛满清明。
“姑娘,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盯着我腰间的药葫芦,那抹熟悉的眼神让我呼吸一滞,好像是在哪见过。
强压下心头的疑惑,我不愿他再被蒙在鼓里,沉声道:“我本名秦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