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檀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摆手:“不用跟我道歉,下次别再犯了,因为是初犯,也没有前科,这次已经是罚得轻的了,再有下次可就要重罚了。你们抓紧时间,交完罚款,我还要带他去拘留所呢。”“是是是……保证不再有下次。”村支书一个劲地点头说道。七天后醒叔从拘留所出来了,他知道自己的事迹传遍了十里八乡,觉得无地自容,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一段时间以后,醒叔接连几天发着高烧不退,吃退烧药也不管用,什么土方法都用上了,也不见效,身形更显消瘦了。后来觉得实在不能再拖了,才去了医院。一查,吓个半死,原来是确诊了性病。好在并不致命,但是需要长期服药。醒叔卖稻谷挣的钱,全都拿来买药了,他擅自停药了一段时间,又再次高烧不退,比上次还要难受,被村支书和医生接连批评教育了,这才老老实实地遵医...
《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摆手:“不用跟我道歉,下次别再犯了,因为是初犯,也没有前科,这次已经是罚得轻的了,再有下次可就要重罚了。
你们抓紧时间,交完罚款,我还要带他去拘留所呢。”
“是是是……保证不再有下次。”
村支书一个劲地点头说道。
七天后醒叔从拘留所出来了,他知道自己的事迹传遍了十里八乡,觉得无地自容,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
一段时间以后,醒叔接连几天发着高烧不退,吃退烧药也不管用,什么土方法都用上了,也不见效,身形更显消瘦了。
后来觉得实在不能再拖了,才去了医院。
一查,吓个半死,原来是确诊了性病。
好在并不致命,但是需要长期服药。
醒叔卖稻谷挣的钱,全都拿来买药了,他擅自停药了一段时间,又再次高烧不退,比上次还要难受,被村支书和医生接连批评教育了,这才老老实实地遵医嘱服药,不敢懈怠。
好在村委给他开了低保户的证明,又办好了慢性病证明,才得以免费用药。
醒叔逢人就说:“国家政策好啊,像我这样犯错的人,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还给我免了药费。
还是国家政策好啊。”
“阿醒,还出去找女人吗?”
“不找了,不找了……”醒叔尴尬地摆摆手说道。
“阿醒,你讨个老婆回来不就行了。”
“不讨了,不讨了……”醒叔还是摆摆手说道。
醒叔从派出所回来后,沉沦了一段时间,整日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满脸的胡子也不刮,活脱脱一个野人模样,村里的小孩见了都远远躲开,更没人愿意和他搭话了。
醒叔也知道自己现在名声很臭,索性就躲起来不见人了。
可是一直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最主要的是米和油这些生活必须品都快用完了,再不出门,就要饿死了,醒叔是坚决不能接受自己做饿死鬼的。
醒叔听说同村的志强叔在城里当了包工头,专揽建筑活,干得好的话每个月收入能过千,村里的几个年轻后生跟着志强叔去干活,过年回来都挣到钱了,醒叔心里直痒,也想去志强叔的工地里干活。
这天醒叔把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拿出来,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两斤猪头肉,来到了志强叔家里。
“志强哥,咱们虽说没什么交情,但是好歹同村,你只要
甩在身后了。
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各自把手里的西瓜往地上重重地一摔,火红火红的果实绽放开来。
没有餐具,他们就用手大口大口地挖着吃了起来。
西瓜的清甜直冲味蕾,所有人都吃得心满意足,然后躺在地上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醒叔他们本以为自己跑得足够快,不会被认出来,觉得相安无事了,谁知没两天,西瓜地的主人就找到家里来了,指着醒叔破口大骂,醒叔自然是极力否认的,还在心里暗骂着那几个小子都是贱骨头,这么容易就全招了,醒叔打算当一只煮熟的鸭子,反正就是嘴硬。
那西瓜地的主人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于是也耍起了无赖,整日整日地蹲守在醒叔家门口。
醒叔只偷了一个西瓜,那西瓜老农把前几天被偷的连同被踩坏的瓜,这些账全记在醒叔一个人头上,醒叔自然是不肯的。
“我就吃了你一个瓜,怎么全赖我一人?
上河村的那几个呢?
他们才是主谋好不好,我最多是从犯,判最轻的那种,懂吗?”
“他们那边我自然也是要去讨说法的,但你的责任也别想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天你不给钱我就不走了,我不但到你家里来,我还要去你的学校,让你的老师和校长和同学们都知道,他们都教出了什么样的货色。”
醒叔一听这老头还要去学校里闹,明显有些慌了,在家里怎么死缠烂打都无所谓,这事要是在学校里弄得人尽皆知,自己以后都挂着个小偷的头衔,彻底抬不起头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村支书耳朵里,村支书觉得丢脸,跟又一次前来讨债的西瓜地主人砍价,双方你来我往,最终达成了一致,村支书极不情愿地付了钱打发他走了。
将人打发走了以后,村支书看着醒叔摇了摇头,说道:“我说阿醒啊,你以后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
醒叔尴尬地挠了挠头:“叔,谢谢你了。”
醒叔的童年算不上有多悲惨,却也是和幸福、无忧无虑这些完全不沾边的。
转眼醒叔就到了结婚的年纪。
村里的媒婆六婶远近闻名,在她的撮合下,附近十里八乡的大龄青年都娶妻生子,六婶就成了很多孩子的干娘,过年过节的自然是少不了往家里送礼走亲的。
六婶自然是愿意
给醒叔做媒的,只是先前不知给他介绍了多少对象,却没有一个是能谈成的,醒叔不是嫌弃女方长得丑,就是嫌弃女方长得胖,到后面六婶也不耐烦了,给醒叔泼冷水道:“阿醒啊,不是我说你,你自身什么条件自己心里没数吗?
像你这样挑肥拣瘦的,这辈子就自己一人过得了,我是没办法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六婶给醒叔带过来一个女人,模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就是皮肤有些黑,一看就是干农活给晒的。
“阿醒,你看这姑娘怎么样?
你看看这身板,不但能生孩子,下地干活也是不含糊的。”
六婶笑眯眯地问道。
醒叔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女人同时也在看着他,醒叔觉得虽说不上有多喜欢,但至少还算顺眼,没有拒绝进一步交流。
“阿醒,你觉得怎么样?
女方这边是同意的。”
六婶把醒叔叫到一边问道。
醒叔点了点头。
“你同意就好。
有个情况要和你说,她是从越南那边过来的,同你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身份,虽然目的不单纯,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们好好过日子,这些都不是问题。”
“越南人?”
醒叔惊讶地问道。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不少越南女人偷渡到我们这边,就是为了要一个身份,农村单身汉为了摆脱光棍的命运,也往往会选择同越南女人结婚,越南女人除了普通话说不标准,其他的不管是样貌还是言行举止,都跟土生土长的农村妇女没什么区别,时间一久,也完全能学会,语言上的差别基本不存在了,外面的人完全无法分辨出来。
眼前的越南女人正用她那蹩脚的普通话做着自我介绍,表达着愿意同醒叔一起创造美好未来的愿景。
醒叔被越南女人表现出来的真诚打动了,于是在六婶的建议下,直接领了证,简单摆了酒,婚礼就算成了。
我们叫不出越南女人的名字,只知道醒叔娶了个越南老婆,从此她有了个名字叫醒婶。
结婚后的第一年,醒婶果然和六婶介绍的一样,洗衣做饭,地里的农活,一样不落都一个人挑了起来,醒叔时不时地打个下手,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醒叔一时之间感觉有些不真实。
后来有一天,醒叔像往常一样收工回家,却没有看见醒婶,锅里
砖头去了。
到了晚上,才是工人们的娱乐时间。
白天在工地挥汗如雨,晚上自然是需要找点乐子的,有些工人聚集在一起打麻将,有些打扑克牌,但无论打哪一种,都是要赌上几把的。
有些人,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没两天就输光了。
醒叔一开始跟投了两把,都输了,再想玩第三把,就被志强叔给拉走了。
“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有多少钱啊就敢跟他们玩?”
“志强哥,我一开始没想玩的,他们非拉着我一起,我实在不敢拒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玩了两把。”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玩这个,立马给我滚回去,听到没有?”
醒叔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再玩了。
又咬牙坚持了一个月,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了,醒叔小心翼翼地把工钱装进口袋,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抢了去。
“走,阿醒,带你去喝地方。”
一个看起来比醒叔还要骨瘦如柴的工友说道。
“去哪里啊?”
“你跟上我就知道了。”
说着就带着醒叔往城区中心走,大约过了两个街区,又拐到了一个小巷口里面,巷子有点窄,灯光比较昏暗,又往深处行进了几十米的距离,看到几个穿着裙子打扮得很妖艳的女子正无聊地坐在门口旁边的凳子上,看到有人过了赶忙起身招手。
醒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进了“红灯区”了,一开始是愣在原地,然后脑袋里出现了之前被抓进派出所的画面,身体不由得一抖,拔腿往回跑了。
“阿醒,你跑什么呀?
瞧你那胆小的样,真没出息。”
醒叔没听到后面工友喊他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跑得太慢,如果有超能力,他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可以瞬移,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到了第三个月,醒叔在一次搬砖的过程中,对自己的力量认知有误,多放了几块砖头,谁知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头昏眼花,几十块砖头从头顶轰然倒塌,砸中了他的脚,应该是骨折了,疼得当场哇哇大叫,工友们听到声音立即将他送去了医院。
好在志强叔还算厚道,在他的操作下,认定了工伤,住院费用全额报销了,还得到了一些后续养伤所需的补助,只是工地的活不能继续干了。
索性等腿伤好一点后,直接买票坐车回了家。
回到家也是无所事事
么时候拿出来一个大铁锤“哐哐哐”地砸在刀背上,一连砸了几下,那刀已经嵌进肩膀大半了,也不见血,此时表演者面目已变得狰狞,大口喘着粗气。
“哎呦我去……这人能耐大了我去……怎么做到的我去……这不疼吗我去……真有种啊我去……”醒叔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最前排,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呼,村民们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
醒叔当然不知道这是杂技团惯用的障眼法,不光醒叔不知道,在场的村民都不知道,都觉得眼前的人练了刀枪不入的神功了。
负责敲锣打鼓的人此时手里拿着一个脸盆围着众人走了一圈,又叫喊了起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圈下来,脸盆里零星散落着几张一毛、两毛、五毛的纸币,看到自己走了一圈下来也没打赏几个钱,又重新走了几圈,然后才无奈鞠躬道谢了。
到了傍晚,杂技表演都结束了,村民们也都陆续回家生火做饭了。
那时正值冬夜,寒风刺骨,村里人为了抵御寒风,没有别的手段,只有门窗紧闭。
于是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的夜晚,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原来杂技团的晚饭,都是靠挨家挨户一次一次敲门敲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屋里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饭,外面北风呼呼作响,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开始父亲让我们不用理会,可是门口的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母亲开了门,看见门外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不锈钢盆,盆里散落着一些吃的,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小脸蛋冻得通红,头发在北风中显得有些凌乱,仿佛要冻僵的小手紧紧抓着大人的衣角。
“哥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家里有剩余吃的吗?
孩子饿了一整天了。”
中年妇女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
“哎呦,家里也没多煮啊。”
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失望的表情,母亲知道她来之前一定是多次吃了闭门羹了,再看小女孩的可怜样,实在于心不忍,于是转头盛了满满的一碗米饭,夹上几块本就不多的猪肉,还有些许青菜,一并倒到中年女人的盆里。
“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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