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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番外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信王妃神色稍霁,反握住她的手:“好妹妹,今日你且跟着我,自有你的好处。”琼林苑内,宴席错落有致地摆开,女宾席与男宾席之间垂着半透明的鲛绡纱帘,既不失礼数,又隐约可见对面人影。沈月昭随信王妃入席时,只见主位上,五十余岁的官家身着明黄常服,虽两鬓微霜,却目光如炬,不怒自威,哪有半分传闻中的病态。皇后头戴九凤冠,虽已年过四十,仍雍容华贵,正含笑与身旁命妇说话。信王端坐在官家右下首,一袭绛紫亲王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一派天潢贵胄的气度。沈月昭目光微转,忽见官家左手下方坐着位绝色佳人,正揽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这大概就是宠冠后宫的丽妃了。她的儿子襄王不到八岁便封亲王,在立储之事上还能与信王相争,背后固然有刘起的支持,但她的盛宠也是刘起一党最有力的...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8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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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番外》,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信王妃神色稍霁,反握住她的手:“好妹妹,今日你且跟着我,自有你的好处。”琼林苑内,宴席错落有致地摆开,女宾席与男宾席之间垂着半透明的鲛绡纱帘,既不失礼数,又隐约可见对面人影。沈月昭随信王妃入席时,只见主位上,五十余岁的官家身着明黄常服,虽两鬓微霜,却目光如炬,不怒自威,哪有半分传闻中的病态。皇后头戴九凤冠,虽已年过四十,仍雍容华贵,正含笑与身旁命妇说话。信王端坐在官家右下首,一袭绛紫亲王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一派天潢贵胄的气度。沈月昭目光微转,忽见官家左手下方坐着位绝色佳人,正揽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这大概就是宠冠后宫的丽妃了。她的儿子襄王不到八岁便封亲王,在立储之事上还能与信王相争,背后固然有刘起的支持,但她的盛宠也是刘起一党最有力的...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番外》精彩片段


信王妃神色稍霁,反握住她的手:“好妹妹,今日你且跟着我,自有你的好处。”

琼林苑内,宴席错落有致地摆开,女宾席与男宾席之间垂着半透明的鲛绡纱帘,既不失礼数,又隐约可见对面人影。

沈月昭随信王妃入席时,只见主位上,五十余岁的官家身着明黄常服,虽两鬓微霜,却目光如炬,不怒自威,哪有半分传闻中的病态。皇后头戴九凤冠,虽已年过四十,仍雍容华贵,正含笑与身旁命妇说话。

信王端坐在官家右下首,一袭绛紫亲王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一派天潢贵胄的气度。

沈月昭目光微转,忽见官家左手下方坐着位绝色佳人,正揽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

这大概就是宠冠后宫的丽妃了。她的儿子襄王不到八岁便封亲王,在立储之事上还能与信王相争,背后固然有刘起的支持,但她的盛宠也是刘起一党最有力的筹码之一。

信王在这一块儿上就有些不足,他生母李娘娘早逝,虽是由皇后抚养长大,可毕竟不是亲生的。皇后娘娘后来又接连有孕,信王活得战战兢兢。因着最后生下的都是公主,皇后娘娘自己又过了生育之年,才逐渐将他往储君的位子上推。

沈月昭略微愣神间,丽妃眼波流转,不经意与她对上视线,竟冲她微微一笑。

沈月昭心里却是发毛。

忽见丽妃身侧还坐着位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着一袭绯色织金牡丹纹宫装,生得明眸皓齿,应该就是皇后所出的信阳公主。

她此刻正托着香腮,眼睛发直地望向纱帘另一侧。

沈月昭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纱帘那侧,陆明渊正执壶为另一位大人斟酒。

他今日束发的金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分明,偏生唇角又噙着三分笑意,生生将一身端肃朝服穿出了风流意态。

公主手中的团扇“啪嗒”掉在案几上,引得丽妃侧目而视。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扯身旁宫女的袖子:“去,问问那是哪位大人...”

沈月昭心头蓦地一紧,攥紧了手中帕子。

纱帘另一侧,陆明渊正与今科主考官对坐。那主考官一袭深蓝官袍,约莫三十五岁年纪,面容俊朗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是久居上位的从容气度。

沈月昭猜想,那正是权倾朝野、和刘起分庭抗礼的李确。不过今日,倒是没见着那刘起。

似是察觉到视线,李确忽然抬眼望来,隔着轻纱与沈月昭四目相对。

她理当回避,可是她没有。

她直视着这位权臣。

良久,她都没有移开视线。最后竟是这位李大人败下阵来,垂首笑笑,复又与身旁的陆明渊谈笑起来。

察觉到刚才沈月昭与李确的对视,陆明渊嘴角仍是含笑,只是那双一向多情的眉目此刻竟有些阴鸷。

沈月昭见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眯起眼睛看清楚时,竟是那个三妹妹的情郎徐子谦。看他今日的装束和座位,莫非他是新科前三甲?

正疑虑间,众人坐定,琼林宴即将开席。官家却忽然抚掌笑道:“听闻陆爱卿剑术精妙,今日何不舞剑助兴?”

陆明渊从容起身,解下腰间玉带,执剑而立。剑光起处,如白虹贯日,衣袂翻飞间竟似有金戈铁马之声。

满座文臣看得怔住,在这重文轻武的大宁朝堂,谁能想到陆探花竟有这般身手?


他松开了手,神志蓦然清明,淡淡看她一眼,拂袖离去。

沈月昭冷然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渣男看来对月明姐姐还真是情深义重。

可是月明姐姐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元朗究竟是不是她的孩子?

正思忖间,云织捧着一摞账册进来。

“姑娘,老夫人差人送了私账的账册来,叫您核对着把织坊的利钱入账。”

沈月昭接过那摞账册,拍拍上头的灰尘。

她觉着这账册里会有线索,连早膳都没用,就打开她生产那一年的账册,一页页翻看起来。

沈月昭的指尖在账页上划过。

永昌十四年十月……莪术一钱。

永昌十四年十一月…莪术一钱。

永昌十四年腊月…莪术…一两?

她瞪大了眼睛。

这么大莪术的量,是要给牛用?

莪术本是行气破淤的药,老夫人调理身子的方子里一直有这味莪术。所以月月都有采买的记录。

可是却在她生产的那个月,突然加大了采买的量。

依她对陆老夫人的了解,这账册她是月月都会过目的。

这么说…林姨娘前世害她,在她的安胎药里加入过量的莪术,老夫人都是知情的?

沈月昭的指甲陷进账页中,摁出个凌厉的指痕。

她合上账册,取来朱砂笔,在账册最新一页工整写下:“永昌十七年四月,购莪术五两。”

“姑娘!”云织惊呼,“这用量...好像有些大?”

她指着账页上每月一钱的字迹。

“就照这样记。”沈月昭将账册递还,“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查账时发现莪术存量不足,特意为她多备了些。”

午膳后,沈月昭特意去了松鹤堂伺候老夫人喝药。

老夫人看着眼前浓黑的药汁,皱眉道:“今日这药...”

“母亲放心。”沈月昭亲自捧药上前,“儿媳特意请教过大夫,说莪术需足量才见效,因此这药,足加了比平日多一倍的莪术。”

她指尖在碗沿轻叩,学着前世老夫人督她喝安胎药时的样子。

沈月昭用老夫人前世看着她的眼神,看着这位伪善的婆母。

有点像猫捉老鼠,猫想看着老鼠怎么死的,那种玩味又残忍的眼神。

老夫人脸色骤变,她想起今晨云织来还账册时的说辞。此刻盯着沈月昭含笑的眼睛,竟从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母亲怎么不喝?”沈月昭歪头,“莫非...怕这药有问题?”

满屋仆妇的注视下,老夫人颤抖着接过药碗。就在唇畔将触未触之际,沈月昭突然“哎呀”一声打翻了药碗。

“瞧我笨手笨脚的,这就去重煎一碗。”

看着药汁泼洒在地砖上滋滋作响,老夫人终于瘫软在椅中。

“她是月昭…是月昭。”老夫人颤抖着捻着手中的佛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是来索命的,来索我们的命……”

沈月昭悠悠走到门口,忽见陈嬷嬷气喘吁吁地来报:“老夫人、夫人,宫中的琼林宴……”

陈嬷嬷显然是太激动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宫中的琼林宴,信王妃邀了夫人相陪。”

刚才还瘫在椅子里的老夫人瞬间弹了起来。

沈月昭也有些惊讶。琼林宴是朝廷为新科进士举办的官方宴会,算着日子,今科春闱已经放榜,是该办这琼林宴了。

琼林宴是只有官家皇后钦点的内外命妇才能列席的。她身上没有诰命,所以上辈子是想都没想过能参这种宴会。

没想到信王妃竟然邀了她相陪,这倒是合规矩的。受邀琼林宴的内外命妇可以择一名官宦人家的夫人或是女儿作女伴。


她居然与他同床共枕。

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与人同床共枕了。

她呼吸一滞,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腰却被轻轻揽住。

“去哪儿?”他嗓音慵懒,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作势欲吻。

“别……”她推开他,“二叔,我身子不方便。”

陆明渊神色忽地一黯,松开了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刚才真的只是想亲亲她而已。

而且,她怎么又不叫他子舒了?

想起昨夜的温存,沈月昭忽然放软了声调:“好了,算我误会了你。”

她就势坐在他膝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却见他极不高兴地撇开了头。

她哑然失笑:“探花郎今年贵庚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置气。”

他还是不理她。

“好啦…子舒?”她拿额头抵着他的,一双美目在他眼前顾盼流转,“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喉结滚动,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四目相对间,竟忘了言语。

“咳…我忽然想起来,还要托二叔替我办件事。”

还是沈月昭打破了平静,她慌乱地直起身子道:“劳烦你替我查一查这药渣。”

“我昨夜刚喝了林姨娘的这碗药,并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查。”

她手指了指案上那只空了的药碗,还残存着些黑色的药渣。

“你是喝了林姨娘的药才那样的?”陆明渊眼底寒光乍起,“她竟然敢…”

沈月昭瞥见他指节捏得发白,轻轻拍了拍他:“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忽然紧紧搂住她:“以后旁人给的这些东西别乱喝。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沈月昭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松些...我要喘不过气了。”

陆明渊这才稍稍放开,却仍将她圈在怀中。

沈月昭大呼口气:“谁说我想喝了,昨日是你那兄长在,非逼我喝…”

“陆明允?”

她抬眸,正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素日含笑的瑞凤眼里竟起了杀意。

待得陆明渊趁着天光未亮离去,沈月昭跌坐回榻上,回想起喝完那碗药以后刀绞般的腹痛。

前世的记忆翻涌上心头,她记得临产前那几日,她也是这般腹痛不止。

可那时候她没有喝过林姨娘的药,她的药都是那位婆母陆老夫人为表慈母之心,从自己的私账上走的。

她那时怀的毕竟是陆家的骨肉,心想着就算陆老夫人再刻薄她,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要。因此每日按时服用,没有多加戒心。

难道,这蹊跷就在她前世喝的安胎药里?那么陆老夫人,是否知情呢?

她需得查查那老太婆的私账,但还一时无从下手,毕竟那老太婆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比什么都紧。

午间她步入松鹤堂时,正瞧见林姨娘在给老夫人揉肩。陆老夫人眯着眼睛,似是极为享受。

一阵醉人的甜香袭来,沈月昭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自打林姨娘这两日回了松鹤堂伺候,这里又开始燃起那甜腻的安息香。

她忽然想起了两次在运丝船上闻到的气味是什么。

“月容,过来坐。”老夫人竟难得地主动邀她坐到身边,“自你瑶儿妹妹出嫁,我这儿就怪冷清的,以后你若得空,便常来母亲这儿坐坐。”

今日她竟难得的殷勤。

林姨娘向着她欠了欠身,算是行礼。看这神态自若的样子,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逼她喝药作的那场戏。


“好一个四海沐清辉!”丽妃轻笑,转头对官家道:“官家,这位陆夫人倒是妙人,既懂诗词雅趣,又知进退分寸。”

官家满意地捋须点头:“陆卿,你这位嫂夫人,倒是比你那个整日板着脸的兄长有趣得多。”

陆明渊躬身应是,借着抬袖的瞬间,朝沈月昭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纱帘这侧,沈月昭假装整理裙摆,唇角却悄悄扬起。方才那句“金梭织就凤凰飞”,既暗合了丽妃的野心,又讨好了帝后,更将先前暧昧的诗意轻轻揭过。

信王妃在案下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连丽妃都让你哄高兴了。”

皇后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丽妃,又看了眼沈月昭。

沈月昭觉得自己疏忽了,刚才对诗是皇后的主意,最后众人的注意力却又落在了丽妃身上。

她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一会儿一定得弥补下,可别得罪了皇后。

却听丽妃忽然抚掌笑道:“今日春光正好,本宫瞧着诸位夫人小姐都坐乏了,不如咱们也效仿男儿,打一场马球助兴?”

她从腕间褪下一只赤金嵌红宝鸾凤镯:“这镯子就作个彩头。”

又是红宝鸾凤镯?难不成和陆老夫人的那个是一对儿?

沈月昭看向丽妃,她手中那镯子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确非凡品。纱帘那侧,陆明渊手中酒盏突然倾斜,酒液溅在袍角也浑然不觉。

沈月昭瞥见他那双总是含笑的瑞凤眼里竟闪过一丝惊痛之色。

“娘娘这彩头当真贵重。”信王妃在她耳边低语。

却见丽妃已命宫女捧来马球杖:“陆夫人方才诗才出众,想必这马球打得也不差。可敢下场一试?”

沈月昭把心一横,其实她腿上之前的刀伤还未愈,今日是不适合打马球的。但看陆明渊如此紧张那镯子,她怎么也要下场一搏了。

她含笑接过马球杖,却见对面陆明渊叫过个侍从,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

沈月昭走向场中,见信阳公主已带着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周明棠站在了对面。周明棠今日一身火红骑装,马尾高束,英气逼人。见她过来,傲气地朝她扬了扬下巴。

刚才周明棠坐在末席,是以沈月昭都没发觉她今天也来了琼林宴。

沈月昭环顾四周,因为对手是信阳公主,一时也无人敢上前和她搭伴儿。

“陆夫人若不嫌弃,妾身愿与您一队。”一个柔媚的声音忽然响起。陈婉不知何时已换上了湖蓝色骑装,发间只簪一支银钗,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清爽。

她朝沈月昭福了福身,眼波流转间尽是讨好之意。

沈月昭心中暗叹,这陈婉倒是会钻营,一会儿是要在官家和皇后面前出风头的意思。

要不要带她呢?她抬头看见信王妃更加难看的脸色。

她可真是太难了……

正犹豫间,忽见一名侍从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看着温驯得很,马鞍上还垫着软软的锦垫。她转头却见场边陆明渊正含笑望着她。

想必这匹马是陆明渊方才吩咐安排的。

“喂,还开始吗,你不会是怕了吧?”周明棠又挑衅她,信阳公主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既如此,便请公主和诸位娘子多多指教了。”她展颜一笑对陈婉使了个眼色,两人利落地翻身上马。

她身下的白马温顺地打了个响鼻。


暮色渐沉时,他们终于到得沈家。家丁通报了没一会儿,父亲和母亲就出来迎接了。

沈月昭看见母亲身体还是病弱的样子,直咳嗽着,吴嬷嬷在一边扶着她。

“娘……”她颤声道,一把上前抱住了母亲,也不管众人见她失态。

上辈子在难产的时候,她疼得直叫娘。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母亲。

“咳…”父亲沈如山清了清嗓子,“月容,姑爷还在,莫失了礼数。”

“岳丈大人安好。”陆明允倒是恭敬地行了一礼,“今晨家中有事耽搁了,故而晚到,还请岳丈不要怪罪。”

“哪里的话,贤婿快请。”沈如山呵呵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陆明允径直往里走去。

沈母拍了拍沈月昭,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自己也红了眼眶:“才三日不见,就这么想娘啦?”母亲用帕子替她拭泪。

刚进府门,沈如山便拉着陆明允去书房叙话去了。沈月昭扶着母亲往里走。

穿过月洞门,沈月昭一路看着府中景致,觉得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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