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墨林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愚人节这天,老公把宠物狗搅碎了灌我嘴里秦墨林薇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秦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愚人节这天,老公把蛇扔进我的浴缸。我捂着八个月的肚子崩溃地叫:“离婚,我受够了。”他却大笑着说我不懂风趣,当着三十多位宾客的面踩断我的手指,逼我下跪。我养的比熊犬听见我的哭声,冲出来咬烂了他按我头的手。秦墨的秘书林薇薇尖叫,故意挠伤了自己的脸,说小狗攻击了她。他暴怒如雷,抓住小狗的脖子一边踹我,一边骂我有预谋伤人。小狗被他折断四肢,扔进搅拌机,绞成一碗血肉。他掰开我的嘴灌下那碗混合物,我当场腹痛抽搐,流产昏迷。林薇薇暗中丢出一袋假血浆到我身下,欺骗秦墨我的流产只是在演戏。我躺在冰冷地板上流失生命,秦墨拽着林薇薇扬长而去。他讥讽地丢下一句:“想骗我?你的愚人节把戏太低级了。”后来,他每年都给我寄来用血写的忏悔信。他寄一封,我就烧一封,...
《愚人节这天,老公把宠物狗搅碎了灌我嘴里秦墨林薇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愚人节这天,老公把蛇扔进我的浴缸。
我捂着八个月的肚子崩溃地叫:“离婚,我受够了。”
他却大笑着说我不懂风趣,当着三十多位宾客的面踩断我的手指,逼我下跪。
我养的比熊犬听见我的哭声,冲出来咬烂了他按我头的手。
秦墨的秘书林薇薇尖叫,故意挠伤了自己的脸,说小狗攻击了她。
他暴怒如雷,抓住小狗的脖子一边踹我,一边骂我有预谋伤人。
小狗被他折断四肢,扔进搅拌机,绞成一碗血肉。
他掰开我的嘴灌下那碗混合物,我当场腹痛抽搐,流产昏迷。
林薇薇暗中丢出一袋假血浆到我身下,欺骗秦墨我的流产只是在演戏。
我躺在冰冷地板上流失生命,秦墨拽着林薇薇扬长而去。
他讥讽地丢下一句:“想骗我?
你的愚人节把戏太低级了。”
后来,他每年都给我寄来用血写的忏悔信。
他寄一封,我就烧一封,看都不看。
有人转告他我的做法,他只是苦笑:“是我活该。”
---“离婚?
孟悠,你疯了吗?”
秦墨抓起那条翠绿色的蛇扔出窗外,阴沉的眼神紧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感恩的乞丐。
“我受够了。”
我声音发抖,裹紧了浴巾,手不自觉护住腹中的孩子。
秦墨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一条无毒的小蛇就把你吓成这样?
前两次嘛,一只蟑螂在你的枕头下,一个蜘蛛在你的早餐碗里,你虽然尖叫,但也笑了不是吗?
愚人节开个玩笑,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他环顾四周,一副“你们看她耍无赖”的样子。
饭桌上的公司高管、商业伙伴,都为他解围:“悠悠啊,反应是不是太过激了?
秦总只是跟你闹着玩。”
“现在的女人越来越难伺候了,连个小玩笑都受不了,真是金贵。”
我艰难地站起身,颤抖地打断他们:“我有严重的爬行动物恐惧症,差点流产过。
而且这不是第一次,是第三次!
他知道我的恐惧,却故意一次比一次过分!”
气氛霎时凝固。
宾客们面面相觑,秦墨的脸色瞬间由委屈变为狰狞:“孟悠,是不是我给你的太多了,所以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丢脸?”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感觉骨头几乎要碎裂。
秦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急忙出声:“秦总,消消气,太太怀着孩子呢,别动气。”
秦墨双眼布满血丝:“我是什么?
我是秦氏集团总裁!
要不是我的钱和权,她能从一个贫民窟走出来,住别墅开豪车吗?
因为一条蛇就要跟我离婚,真是笑话!”
他的手指掐进我的肉里:“孟悠,你现在给所有人下跪道歉,说你不懂事,不明白愚人节的乐趣。
否则——”他贴近我的耳朵:“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那对住在破平房里的父母了。”
我被迫抬头看他,眼泪夺眶而出:“秦墨,你太过分了!”
气氛剑拔弩张时,秦墨的私人秘书林薇薇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秦总,太太可能只是受了惊吓,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么多客人看着呢,太太的面子也不好过啊。”
林薇薇表面上为我求情,实则话里有话。
秦墨听了更加恼火:“小薇,还是你懂我。
孟悠要是有你一半的情商,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我秦墨就是她的天,我逗她一下,她至于要离婚吗?”
他突然猛地将我推倒在地,我的手臂撞在桌角上,一阵剧痛。
“给我跪下!
跟所有人道歉!”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他却一脚踩在我的手指上,剧痛让我惨叫出声。
“啊,痛——!”
“跪下,说你错了!
说你不会开玩笑!”
就在这时,我养的比熊犬雪糖突然从我房间里窜出来,朝着秦墨按住我的手狠狠咬去。
秦墨吃痛松手,我终于挣脱了他的控制。
林薇薇却夸张地尖叫起来,直接扑进秦墨怀里,然后用长美甲抓伤了自己的脸:“啊!
秦总救我!
那只畜生攻击我了!”
雪糖缩回我身边,警惕地盯着秦墨。
可秦墨的眼神突然变得如同地狱恶鬼,他一把抓住了雪糖的后颈:“好啊,孟悠,你居然策划让这畜生攻击我和小薇,你敢蓄意伤人!”
林薇薇靠在秦墨怀里,捂着被自己抓伤的脸:“秦总,我没事……您别怪太太。”
秦墨的表情扭曲成一团:“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竟敢伤害我最重要的人,你是活腻了吗?”
雪糖在他手中奋力挣扎,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的心如同被撕裂:“放开它!
雪糖是无辜的!
它只是本能保护我!”
“无辜?”
秦墨狞笑,“它咬伤了我,抓伤了小薇,你说它无辜?”
他突然抡起雪糖,对着墙壁猛地砸去。
我的小比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要!”
我挣扎着爬过去,却被秦墨一脚踹中腹部,剧痛如电流窜遍全身。
“孟悠,你刚才不是很硬气吗?
现在为了一只臭畜生求饶,我秦墨在你心里连一只宠物都不如?”
秦墨捡起地上已经半昏迷的雪糖,一脚踩在它的尾巴上,雪白的毛发逐渐被鲜血染红:“你说,我要是折断它的脊柱,它能活吗?”
雪糖虚弱地呜咽着,黑亮的眼睛里充满恐惧。
我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你放过它,求你……”秦墨露出微笑:“这才像话。
既然错了,就给我和小薇磕头认错,说你开不起玩笑。
也许我高兴了,就饶这畜生一命。”
雪糖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我忍着撕心裂肺的屈辱,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我错了!
我不该当众顶撞你!
不该开不起玩笑!
求你放过雪糖!”
我转向林薇薇,继续磕头:“对不起,我的宠物伤到你了,请原谅!”
林薇薇盯着我,眼中光芒闪烁,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微笑。
我磕到额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可秦墨还是没有松开脚。
他大笑起来:“诸位,看到了吗?
这才是我秦家的驭妻之术!”
我泪如雨下,摇头祈求。
秦墨突然变了脸色:“孟悠,既然你这么爱这只畜生,今天我就让它死在你面前,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秦墨抓起雪糖的四肢,在我面前一根根折断。
清脆的骨裂声和雪糖凄厉的哀嚎在我耳边回响。
我疯狂地喊叫着,爬过去想要阻止,被他一脚踹在胸口,浴巾松松垮垮,挡不住我的身躯。
那么多宾客在围观,把我看光,我的老公却根本不在意。
“想看它?
好,我成全你!”
他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雪糖拎到我面前,用刀在雪糖的腹部划开一道长口。
我的雪糖,那只陪伴我度过无数黑暗时刻的比熊犬,在我眼前被活活开膛。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温热粘稠。
我痛哭失声,浑身痉挛。
秦墨转向众人:“看到了吗?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秦墨说到做到,没人能挑战我的权威,哪怕是我的妻子!”
我爬到他脚边,绝望地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咬了下去:“恶魔!
你这个恶魔!”
他痛呼一声,一脚将我踢开,我的头撞在墙角,眼前一片金星,只能蜷缩在地上,无声地抽搐。
秦墨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悠悠,我只是想让你懂事,你太任性了。
不就是一只宠物吗,以后我给你买十只八只。”
我抬起头,眼神中只剩下凉薄。
林薇薇走过来,心疼地查看秦墨被咬的伤口:“秦总,您的手被狗咬了,腿又被太太咬了,还咬得这么深,真是畜生随主呀。
我好担心感染!”
秦墨看着我:“悠悠,连小薇都为我担心,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今天这么多客人,别让大家笑话了好吗?”
我声音嘶哑地怒吼:“滚!
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在我面前假惺惺!
恶心至极!”
秦墨被彻底激怒,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个电话。
很快,两个黑衣保镖推着一台厨房搅拌机走了进来。
“孟悠,既然你这么爱这畜生,我就让你记住它的味道。”
秦墨狞笑着,抓起雪糖残破的尸体扔进搅拌机。
“不!
住手!
秦墨你疯了!”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想要阻止,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
搅拌机启动的轰鸣声中,雪糖的身体被高速旋转的刀片撕碎。
“疯?”
秦墨眼中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你还没见识到我真正疯狂的样子。”
我把孩子的骨灰一点点捧起来。
站起身,拿出手机,对准大屏幕点击播放键。
殡仪馆的大屏幕亮起,监控录像无情记录了秦墨虐杀我的雪糖、逼我吞食、袖手旁观我流产的全过程。
在场宾客有人呕吐,有人哭泣,有人愤怒咒骂。
我的闺蜜紧握我的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泪光。
“畜生!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秦墨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林薇薇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恐地向后退去,撞倒了身后的花篮。
“秦墨,我还有更劲爆的。”
我冷冷开口,“你的那些交易视频,我已经发给了警方。”
他瞬间崩溃:“不可能!
那在保险箱里,你怎么会有!”
“那个密码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加你生日,多么讽刺。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无知的乡下姑娘,任你摆布吗?”
他曾经的商业伙伴、高管、朋友,目光齐刷刷转向他,眼神中充满鄙夷与厌恶。
“你、你伪造的!”
秦墨声嘶力竭地辩解,“这都是假的!
她想要敲诈我!”
林薇薇突然扑向出口,被早已等候在那的保安拦住。
秦墨突然狂笑起来:“孟悠!
就算你今天报警又怎样?
我有的是钱、有的是关系,最多拘留几天就出来,你拿我没办法。”
“是吗?
那为什么包围这里的不只有警察,还有武警特警?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举报关于你行贿的详细证据。
怎么样,还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大门被猛地踹开。
全副武装的特警如潮水般涌入,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秦墨。
“秦墨,涉嫌违法交易、故意伤害罪、虐待动物罪,请配合调查,反抗就地制服!”
秦墨面如死灰,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不可能,我有关系,我认识……闭嘴!”
特警队长猛地踢翻秦墨,“你认识的那些人,现在都忙着撇清和你的关系!”
林薇薇尖叫:“我是无辜的!
是秦墨强迫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冷冷地看着:“林小姐,证据面前,任何狡辩都是徒劳。”
秦墨被死死按在地上,铐上冰冷的手铐,他突然回头,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那些曾经奉承秦墨,嘲笑我“开不起玩笑”的宾客,此刻一个个低头不敢对视,悄悄向出口溜去。
殡仪馆的大门外,闪光灯亮如白昼。
次日,所有新闻平台爆炸:商界精英秦墨涉嫌违法交易、虐杀动物、家暴致妻流产被捕!
秦氏集团股价暴跌90%,多家银行冻结账户秦墨私生活曝光:与秘书林薇薇三年不伦恋情整个城市都在讨论这起骇人听闻的案件。
人们一边觉得猎奇,一边纷纷在社交媒体上声援我,谴责秦墨的兽行。
秦墨律师队伍集体辞职,首席律师在记者会上遗憾表示:“证据确凿,我们无能为力。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法律工作者,我拒绝为这样的罪行辩护。”
商界一夜变天。
审判如期进行。
法庭上,秦墨已面目全非,形容枯槁,眼窝深陷,一件皱巴巴的囚服挂在身上。
林薇薇坐在另一侧,曾经艳丽的脸庞如今憔悴得像枯萎的花。
公诉人展示证据时,法庭上鸦雀无声。
当那段秦墨虐杀雪糖、往我嘴里灌的视频播放时,有陪审员当场呕吐,法官不得不宣布暂时休庭。
“被告人秦墨,”审判长严厉质问,“你是否承认故意杀害妻子的宠物比熊犬,并强迫其食用?”
“我那天喝多了。
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不是有意要害死孩子的。”
“被告将狗放入搅拌机绞碎,强行掰开被害人的嘴灌食,这是长记性?”
秦墨突然崩溃,冲向我:“够了,别说了!
悠悠,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爱你啊!
是那个贱人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中了她的毒!”
法警迅速将他按倒在地。
“爱我?
那你为什么在我流产时见死不救?”
“我不知道!
我以为你在演戏!
是林薇薇说的!”
林薇薇在另一边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秦墨!
你不能只推给我!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教训她的!”
在法官允许下,我站起身走向秦墨:“秦墨,你还记得雪糖的眼神吗?
那种被你折磨时无助的眼神?
我们的孩子永远看不到这个世界了,而你,还有脸说爱我?”
秦墨瘫倒在地,像个懦弱的孩子一样呜咽。
林薇薇的审判同样精彩。
为求轻判,她全盘托出秦墨的阴险计划:“他每次以孟女士的恐惧症取乐后,就会和我一起嘲笑她,说她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他曾经说过,等孟女士生下孩子后,如果她不肯配合离婚,就找人制造意外。”
秦墨突然大吼:“闭嘴!
你这个贱人!
都是你怂恿我的,是你说雪糖咬了你,要我教训它!”
林薇薇不甘示弱:“难道我还能逼你做?
你不要在这里装无辜!”
两人在法庭上互相揭发、指责,丑态百出。
最终判决:秦墨,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罚金八千万。
林薇薇,有期徒刑二十年,罚金两百万。
秦墨听到判决,彻底崩溃:“不可能!
我要上诉!
我是秦氏集团继承人!”
他被拖走前,回头冲我嘶吼:“孟悠,你会后悔的!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微微一笑:“我很好奇,没有你,我会是什么样。”
林薇薇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我一定会报复你。”
我平静地回应:“期待你出狱后的样子,林小姐。”
秦墨入狱,秦氏集团迅速崩塌。
高管集体出逃,投资人撤资,银行催债,员工离职。
四十亿资产在三个月内蒸发殆尽。
秦家的豪宅、豪车、游艇、私人飞机,全部被法院查封拍卖。
秦父奔走呼告,寻求政商界朋友帮助,却发现昔日热脸相迎的权贵,如今连电话都不接。
那些曾经巴结他的人,现在避之唯恐不及。
当初在愚人节宴会上鼓掌称快的亲信,如今争先恐后地投向其他企业。
“孟女士,我们当时也是被胁迫的!”
一位高管痛哭流涕地来找我。
“我早就看出秦墨不是好东西!”
另一位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我可以作证秦墨的犯罪行为!”
还有人急切地要求见我。
我冷笑着拒绝所有人:“当初你们看我被欺辱时,怎么不挺身而出?
现在船沉了,老鼠急着逃命了?”
秦母承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
秦父在医院照顾妻子时,突发心梗离世。
秦母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精神彻底崩溃,被送进精神病院。
整日坐在角落里,喃喃自语:“我儿子是好人,他是被陷害的,都是那个乡下丫头的错!”
我用秦墨的赔偿金,在雪糖和孩子的墓旁建了一座动物保护中心,专门救助被虐待的动物。
每个周末,我都会去那里坐坐,给雪糖和孩子讲讲外面的世界。
三个月后,监狱管理处打来电话:“孟女士,秦墨情绪极度不稳定,已经三次自杀未遂。
他指名要见你一面。”
“我拒绝。”
我简短地回答。
“他情况很危急,他用牙齿咬破手腕动脉,差点丧命。
狱医认为他需要心理干预。
他一直说要向你忏悔,否则活不下去。”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我挂断电话。
一星期后,我收到一个血淋淋的包裹。
里面是秦墨咬断的一小截手指,附信:悠悠,这是我用来按住你头的那根手指。
我罪该万死。
每天晚上,我都梦见雪糖满身鲜血来找我,我被它撕咬得体无完肤。
我知道这是报应!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当面向你忏悔。
我将手指和信一起扔进马桶,冲走。
两周后,监狱再次来电:“孟女士,秦墨又自残了。
他坚持要见你,说如果你不来,他就一点点咬死自己。”
“随他去死。”
“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囚犯自杀,这是渎职。
请你考虑一下,见他一面,制止他的极端行为。”
次日,我去了监狱。
见面室里,秦墨坐在玻璃另一侧,双手铐在桌子上。
他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消瘦如柴,头发斑白,右手少了一根手指,脸上布满自残的伤痕。
“谢谢你来。”
我面无表情:“说吧,有什么遗言?”
“悠悠,我……”他泪流满面,“我每天都在地狱中煎熬。
雪糖和孩子的亡灵时刻缠绕着我,我寝食难安,不敢合眼。”
“活该。”
“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他哽咽着,“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在忏悔!
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赎罪!”
“赎罪?
秦墨,你毁了我的一切,你拿什么赎罪?”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流泪。
“你不是想忏悔吗?
好,我给你机会。”
我拿出一张纸:“在这上面签字,放弃对秦氏集团剩余资产的所有权,全部捐给动物保护协会和流产妇女救助基金。”
秦墨愣住了:“这,但这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什么?”
我冷笑,“你不是说愿意用一切赎罪吗?”
他颤抖着伸出手,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求你告诉雪糖和孩子,他们的爸爸真的知道错了。”
“你没有资格称自己是爸爸。”
临走前,我回头告诉他:“对了,林薇薇很想你。
她说狱友们每天都会‘好好照顾’她,让她想起你对我做的事。”
秦墨脸色惨白,瘫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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