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小怜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杳杳相思入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贺子闰听完大怒。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你就这样着急报复?”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我整张脸疼得要命。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杳杳相思入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
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
贺子闰听完大怒。
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
“你就这样着急报复?”
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
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
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
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
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
我整张脸疼得要命。
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贺子闰盯着我的脸,随即差遣下人道,“既然这样,来人,把那张面具给她贴上。”
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嘶了一声,想来定是磕破了皮。
贺子闰对此完全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春儿,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心凉了又凉。
报应?
可我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我竭力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只余咿咿呀呀的乱叫。
这是我头一次痛恨冯小怜,我本来能说话的,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可纵使我能讲话,贺子闰肯信我吗?
我不知道答案,脸上、身上和心上都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那张羊皮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但是因为先前给冯小怜摘除的时候,面具已经用药水沾染过,所以并不能贴合我的面部,一贴上去就会自动掉下来。
刘姨便想了法子,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拿起簪柄在火上炙烤。
直到烫得簪子都变了颜色,她将那根簪子贴到我的脸上,面具瞬间被高温烫得褶皱不平,却也完全吻合了我的脸。
而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却依旧感受到灼热的痛楚。
好
我有一手绝妙的修容术。
少爷看上我这手艺,从小将我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
经年久月,我逐渐爱上少爷。
可少爷心仪的,却是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冯家小姐。
我发了疯似的嫉妒,发誓要得到少爷的心。
终于在他们成亲这天。
我画好妆容,扮成少爷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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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好饿!
已经饿了一个礼拜了!
为了瘦成和冯家小姐一样的身形,我不吃不喝,被关在这里整整七天了。
此刻,镜子里的我羸弱消瘦,因为长久被关,脸色苍白得骇人,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显得格外刺眼。
回想起那天,胆大包天的我,竟易容成了冯小怜,等待少爷入洞房。
可少爷是何等的聪明,挑开盖头的一刹那,便认出了我。
他大怒,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冯小怜去了哪里。
可我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因冯小怜在和她的情郎私会逃跑时,被我撞见,特意将我的嗓子毒哑。
少爷气急了,一把甩开我的身子,我重心不稳磕到桌角,左半张脸当即鲜血直流。
我强忍着脸上的痛,胆战心惊跪在地上求少爷原谅。
少爷只是错愕了一瞬,便差人将我关了起来。
此后的半个月,我再没有见过少爷,听送饭的小厮说,少爷去外地寻冯小姐的下落,至今未归。
我想,少爷如此情深义重,定能寻回冯小姐吧!
但直到又半个月后,夜里我正要就寝,柴房的门却突然被人踢开。
不等我起身,男人一眼锁定目标,将我推在柴火堆上,开始毫无前戏地沉身而入。
我疼得眼泪涌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反而极力迎合着他。
此后每月十五,少爷都会来这里一次,在此之前,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化妆成冯小怜。
无论面容还是身形,都要和她一模一样……
思绪回笼,我苦笑一声,拿起手中的工具开始给自己化妆。
没多久,一张绝美干净的脸庞呈现在眼前。
这样,就和冯小怜一模一样了。
少爷见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也会很开心吧?
我在心底
、替冯小怜掖好被角后就回了书房,只是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是觉得很烦躁,连带着看书也没了兴致。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
贺子闰被冻得猛一哆嗦,他实在坐不住了,索性放下书,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结果刚一出院门,就有小厮来报,“少爷,春儿她逃了!”
我确实逃了。
少爷不信我有了身孕,刘姨亦不帮我去寻大夫。
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跳下返回别院的马车,忍着剧痛,一路跌跌撞撞狂奔到大街上。
此时寒风萧瑟,家家已闭门歇息,只剩星星点点几盏昏黄的灯照着街区。
忽然,天空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我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绝望之际,正巧看见前方有一家即将打烊的药舍,我连忙踱着脚步跑过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扒住了马上上锁的大门。
药舍的老板见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见了女鬼索命,“啊——”
我咿咿呀呀拼命想喊出救命二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指着自己的肚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同时还比划了一个抱小孩的动作。
老板这才看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恍然大悟般说了句,“噢,你是想让我救救你的孩子?”
我激动地点点头。
老板终于搀扶我进了药舍,找了一处软榻让我躺在上面。
紧接着搭脉问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姑娘,你脉息……”
却在此时,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逃跑,老板,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清干净!”
不——
不可以——
我拼命地挣扎。
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避子汤,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若这次再保不住胎儿,说不定往后我就再也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了。
老板被少爷的威严吓得呆若木鸡,少爷却已经等不及,直接命令身后的小厮将我的身体禁锢住。
然后他大手一挥,随即扯下一旁的纱幔将我的腰腹缠绕,下一秒用力一勒。
“啊——!”
我痛得直接喊出
我走过去,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两银子,让他们放了陈之寒,随即眼神示意他,一起到了旁边的角落。
刚站定,陈之寒就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春儿你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满身是血的被拖回来,我担心你。”
他一脸担忧急切的样子让我一愣,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想到少爷的命令,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手跟他比划着,告诉他下次别来了。
陈之寒秒懂我的意思,立马就急了,“不行,他算哪根葱,说不让我见我就不见?我偏要见!”
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目光缱绻又温柔,“春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时不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哑巴,让我为你赎身,娶你为妻可以吗?”
望着他那充满深情而又坚定的眼眸,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陈之寒居然对我是真心的。
回想起那一日,我的纱巾不小心吹落到府外,我开门去捡,却差点被疾驰而来的马车给撞倒,幸亏车夫及时拉住了马,我也因此并无大碍。
却在此时,陈之寒从马车里探出了头,问我有没有事。
我抬眼看他,摇了摇头,陈之寒当即愣在了原地,还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平时会有修容、遮掉左脸伤疤的习惯。
所以那时只觉得他是见色起意,是个登徒子,立马转身就进了府里。
此后隔三差五的,陈之寒的马车就会停在别院外,不是找小厮打听我,就是呆呆地守着大门等我出来。
可是,我和他之间根本是没可能的,且不说还有少爷这一层因素在,就算没有,一个哑巴婢女和富家公子也是不可能的。
也许在以前,我还会有些许不切实际的念头,但现在,我已经彻底认清了。
我福了福身子,用手比划着:对不起,我不愿意,我已有心悦之人,往后这样的话还是别说了,别让我为难。
刚一比划完,陈之寒的脸色就垮了下来,眼神中似有哀伤似有疑惑。
“是贺子闰吗?”
我也不想瞒他,便点了点头。
“好,我明白了,但是春儿,我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任
疼……
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
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
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
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
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
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
我动不了,脸上疼得已然没有了知觉。
麻袋里都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呼吸逐渐微薄。
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强烈的阳光透过麻袋,照得我眼前一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算你好运,有人肯买你这条贱命。”
我一愣。
谁要买我?
我这条命是贺子闰的,一般人不能随意将我买卖。
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对。
他不要我了。
他放任我成为一个货物,任由别人挑选买卖。
我浑身无力,由于被关得太久,水粮不进,还遭病痛折磨,早已不成人形。
但有了这个认知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解开麻袋和我的四肢手脚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从那些人手里挣脱跑掉了。
我一路狂奔,方向正是贺府——
十岁,他从路边捡回一个孤苦无依的我,因为看上我这一手修容手艺。
十二岁,他将我贴身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拨弄琴棋。
十七岁,他让我扮作冯小怜的模样,每月十五与他合欢,成为一个替身。
而今,他将我随意发卖,任由我像个牲畜物品般让人糟蹋……
我跌跌撞撞地跑着,脸上血泪纵横,身上衣衫也不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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