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头苦涩,但还是强颜欢笑,“乔诗语,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吃醋,所以把顾云泽的姻缘绳扔了吗?”
他坏笑,“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你这个人真是烂透了,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我的下限。”乔诗语生气,一把将他推入了湖水中,警告他:“你今天必须把云泽的姻缘绳给我找到,不然我不给你钱了。”
程年不会游泳。
这件事乔诗语知道。
可能她已经忘记了吧?
现在是二月份,虽然立春了,但天气还是十分寒冷,程年整个人浸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寒气瞬间侵入了五脏六腑,冷的他牙齿打颤,浑身发抖。
他使劲扑腾,想上岸,但身体太弱了,没扑腾两下,就有大量冰冷刺骨的湖水灌入了耳鼻喉。
弄得他无法呼吸了。
很快,他就失去意识,沉入了湖底。
幸好有民宿的工作人员救了他,给他做心肺复苏,还给他煮了姜茶,他喝了些,身体才暖过来一点。
想起那根找不到的红绳,他的心沉下来。
他从自己破旧的钱包里找到了乔诗语曾经给他求的那根,一模一样,她应该分辨不出来吧?
程年拿着红绳去找乔诗语。
乔诗语看到之后,眸色变了变,捏紧了手里的红绳。
她十分清楚,这根不是顾云泽的。
顾云泽公司有事,提前走了,民宿环境挺好的,乔诗语还想在这里多住两天。
次日,乔诗语让程年陪她去父母的墓地。
“程年,我父母对你那么好,你给他们磕一百个头不过分吧?”
“不过分。”
程年跪了下来,看着墓碑上乔父乔母的照片,思绪很复杂。
好像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诚心诚意,在乔诗语的注视下,给乔父乔母磕完了一百个头。
乔诗语扔给了他一堆钱。
程年默默捡起,数了数,已经够9999元了。
等回到市里,他就把钱存到银行卡上,补交树葬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