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夫子教过,你这就像是……嗯……巴普洛夫的狗一样,见自己做错,就习惯性开始自省。”
“这思想就像是老爹爹的裹脚布,又臭又没用。”
见他说个不停,姜婉宁捂住她的嘴,“小孩子的话,别放在心上。”
我放下擀面杖,垂眼道:“能给盼阳换个夫子吗?”
为师者不该教学生诋毁自己的母亲。
沈盼阳在她怀里唔唔叫了两声,挣扎出身,叫道:“爹爹自己不如周夫子好,就想赶走他,你这是小人肚肠,封建糟粕!”
他踏着和周回南一致的流星步离去,全然忘了我曾教过他礼仪风范。
我掐了把手心,执拗地问姜婉宁,“夫人,能换吗?”
她平静地叹了口气,一如以往淡漠,“阿尘,夫子他很不一样,不仅是盼阳能学到很多,我也是,他讲得那些,当真是有趣极了。”
姜婉宁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十年攻心,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看向我时却马上敛了笑容,“所以,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种话。”
她也走了,也往着周回南院里去。
幸好此时夜色正浓,以至不叫她察觉我一塌糊涂的伤悲。
我胡乱地抹了把眼睛,将汗水化在手背上。
而后几近报复般的把剩下的梨花糕塞进胃里。
哪里甜了呢?
分明咸的很啊。
胃里一阵痉挛,我痛苦地弓起身子,看着自己的十指,莫名恍惚。
我为什么会在这?
头痛的快要炸开,想不起来了。
我只知道,这里有我的夫人,我的儿子,我爱她们。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来到这之前的记忆,或许仅是我大梦一场,阿尘一直是在这的。
直到不久前,周回南来了,他鲜活得宛若春日锦鲤。
我才隐约想起,我曾经不属于这。
周回南说的巴普洛夫先生我确实不知,我只记得我们那好像有德先生和赛先生。
不过我记不起来这两位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也记不起来,我是谁。
忽然,久违的电子音自我脑海中响起,好久不见,沈尘先生。
像是石入静水,脑海荡开细密的波纹。
是了,我过去叫沈尘。
是为保护同伴,用身体压炸弹阵亡的沈尘。
而后残存的游魂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
系统告诉我,只要成功攻略姜婉宁,就可以送我回原来的世界。
我二话不说应了下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