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啥药。
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
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
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
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
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
她现在想男人了。
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
蒋少桦“嘘”了一声。
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
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
你就叫我砚儿就行!”
“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
“唉!
说来话长!
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
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
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
我坚决不从。
陈砚辞恼羞成怒,说他们已经给我爹一百两银子了,不能人财两空。
于是,就把我卖到了莳花院。”
“原来砚儿姑娘也是个不幸之人。”
“不去说这些了。
你看,酒菜上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开始痛饮聊天。
蒋少桦问:“砚儿姑娘是哪里人?”
砚儿道:“我是枕溪村人。”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浣花山庄呀。”
砚儿摇摇头。
蒋少桦问:“那你认识一个叫沈明玥的姑娘吗?”
砚儿又摇摇头:“枕溪村很大的。”
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听说,经常去烟花巷的人会染上花柳病。
我冒昧问一句,蒋公子有这个病吗?”
“我要是有这个病,柳妈妈还能让我当她丈夫?”
“这倒也是!”
两人边喝边聊,一直喝了好几个时辰,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蒋公子能扶我回房间吗?”
“这有何不可,反正我俩的卧室都挨着的。”
说是扶,那砚儿连站都站不稳,简直就是蒋少桦把她抱回卧室的。
蒋少桦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想走出来。
砚儿一把拽住他的衣襟道:“蒋公子别走!
陪陪我!”
蒋少桦道:“砚儿姑娘别这样!
要是让柳小筠知道了,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砚儿道:“怕什么?
柳妈妈已经把我许配给你做妾了。”
蒋少桦道:“柳小筠有这么好心吗?
你有所不知,她那是……”砚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