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
柳小筠特意把砚儿的卧室安排在他们“夫妻俩”的卧室旁边。
蒋少桦第一次面对面地把砚儿看了个透彻。
她额上的伤和脸上的肿都没有了,反而有一种被养得白白胖胖的感觉。
那砚儿对着蒋少桦嫣然一笑。
她黛眉轻扫若远山含翠,眼波流转间似春水漾光,朱唇微启如樱桃带露,罗裙翩跹时暗香浮动,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把个蒋少桦看得呆了。
晚上,柳小筠对蒋少桦说:“我拿砚儿没办法,软硬兼施,她就是不肯接客。
她不给我挣钱,我养她干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让她做你的妾。”
第二天,柳小筠还是像过去那样去莳花院。
砚儿洗漱化妆完毕,就来蒋少桦房中叫他。
“我们去湖心岛玩,好吗?”
这砚儿一改莳花院的冰冷面孔,变得十分热情。
蒋少桦顿时心花怒放。
他想,那使女荷香和莺歌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便强作正经,装出一副冷峻的神态:“这不太好吧?
你去玩吧!”
砚儿却没有这些顾忌。
她一把拉起蒋少桦的手,就往湖心岛上跑。
蒋少桦说:“别别别!
那柳妈妈让荷香和莺歌监视着呢!”
砚儿道:“我怕她?
我在莳花院她都拿我没辙。
这里没有龟奴,我更不用怕她!”
她一眼看到远处躲躲闪闪的莺歌,索性把她叫了过来:“莺歌,中午把酒席搬到池中岛的凉亭上,我与蒋公子把酒赋诗。”
莺歌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蒋少桦没看见荷香,便问道:“荷香呢?”
莺歌道:“调去厨房当厨师了。”
蒋少桦问:“为什么要把她调去当厨师?”
莺歌道:“因为……因为……柳妈妈担心你去找原先的厨师要钥匙,把他解雇了。”
蒋少桦皱了皱眉。
砚儿道:“别去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柳妈妈让你当浣花庄的男主人,一日三餐不少你就是了。”
蒋少桦道:“我就是有点思念爹娘而已。”
砚儿道:“你就不思念你的妻子?”
“我哪有什么妻子呀?”
“我可听说你父亲为你花了五十两银子娶了妻子的。
难道你当初娶的就是柳妈妈?”
“说来惭愧!
父亲为我娶的姑娘,花轿抬到半路,新娘子就跑了。”
“那你怎么会成为柳妈妈的丈夫的呢?”
“我到现在还糊里糊涂呢。
这柳妈妈葫芦里到底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