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十年主仆情分。
“晚晚,这是你接近沈明川的最好机会。”
母亲把凤冠按在她头上,珍珠流苏硌得她额头生疼,“你父亲当年就是替沈明川顶罪死的,如今他心脏病发命不久矣,只要你拿到沈氏集团的机密文件——”拜堂时,沈砚之忽然按住她要触地的头。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拂过她耳垂:“委屈你了,小骗子。”
洞房花烛夜,他醉醺醺地撞开房门,手里攥着半瓶白酒。
红盖头被扯掉的瞬间,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血色,像极了那年沈宅起火时的火光。
“苏晚,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会演。”
他掐住她下巴,酒气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当年我藏在你家衣柜里的账本,是不是你母亲交给沈明川的?”
她浑身发冷,这才明白他为何突然娶她。
十年前那场火,沈明川为了销毁贪污证据纵火烧宅,却没想到私生子早已把账本转移。
而她母亲,不过是个替沈明川洗白的棋子。
“砚之哥哥,我没有——别叫我哥哥。”
他扯开她衣襟,指腹碾过她心口的朱砂痣,“你这儿,可比你母亲的心肠热乎多了,沈明川那老东西,是不是很喜欢?”
剧痛从下腹传来时,她终于哭出声。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红盖头掉在炭盆里,火星子溅在她脚背上,竟比他的体温还烫。
婚后第三日,沈砚之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巴黎时装周新款大衣,卷发上别着碎钻发卡,看见苏晚时笑得温婉:“这就是弟妹吧?
我是砚之的未婚妻,林知语。”
苏晚的手攥紧了茶盏,指甲刺破掌心。
她想起昨夜沈砚之趴在她耳边说的话:“沈明川要我三个月内让你怀上子嗣,不然就把我生母的骨灰从祖坟里刨出来。”
“知语是我在美国的同学。”
沈砚之替林知语披上毛毯,指尖划过她锁骨,“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受刺激,你以后多担待些。”
林知语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沈砚之立刻把她抱进怀里,从西装内袋掏出药瓶。
苏晚看着那熟悉的药瓶,心口猛地一滞——那是她每日都要吃的硝酸甘油,瓶身上还留着她去年贴的樱花贴纸。
“砚之,我好像又看见你生母了,她站在窗外的梅树下,朝我笑……”林知语的声音越来越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