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周明轩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正好，帮小雪看看这份慈善基金的计划书。”
他推过来的文件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正是前世苏雪用来陷害她的“精神鉴定书”，落款日期是2024年10月15日，也就是她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当天。
林晚晴接过文件时，指尖在“苏雪”的签名上停顿半秒——这一世，她在三天前就已经让私家侦探掉包了文件，现在苏雪即将签署的，是周明轩走私军火的资金转移协议，每一页右下角都藏着微型摄像头。
“没问题的话，就让小雪签字吧。”
周明轩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苏雪抬头看了林晚晴一眼，突然按住腹部呻吟：“明轩，我肚子疼……又装什么？”
周明轩的脸色瞬间阴沉，手掌按在她隆起的腹部狠狠揉了揉，“签完字带你去看医生。”
苏雪的冷汗浸透了衣领，却还是颤抖着拿起笔，笔尖刚触到纸面，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周越带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闯进来，手里晃着份文件：“周明轩，警方怀疑你涉嫌走私、故意伤害，这是搜查令。”
他的视线扫过苏雪煞白的脸，忽然扔给林晚晴一个U盘：“里面是周氏海外账户的全部流水，包括你‘借’给苏雪的三千万。”
苏雪的笔“啪嗒”掉在桌上，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明轩：“明轩，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你说过那些钱是给宝宝的……”周明轩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指腹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蠢货，你以为我真的会娶一个孤儿院出来的野种？”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纸甩在苏雪脸上，“这是流产同意书，签了，我还留你条命。”
苏雪看着纸上“胎儿畸形”的诊断，突然笑了。
她捡起地上的笔，在同意书上签下名字，却在递还给周明轩时，突然用尖锐的笔尖刺向他的手腕：“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你给我吃的药，打的针，还有暗室里那些女人的日记……”鲜血滴在她珍珠白的礼服上，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林晚晴看着周明轩暴怒地甩她耳光，苏雪的身体撞向落地窗，孕肚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突然想起前世在浴缸里，自己看见的最后一幕——苏雪的脸倒映在水面上，扭曲得像个恶鬼。
“够了。”
她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