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吗？”
“喜欢啊！”
苏雪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每天都给我送花，还记得我过敏不能吃芒果，连下午茶都特意交代厨房换成果莓……”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可是你之前说他……之前是我不对。”
林晚晴打断她，指尖轻轻拍了拍苏雪的手背，“每个人都有过去，只要现在对你好就够了。”
她看着苏雪眼中闪过的惊喜，忽然凑近低语：“其实我打听过，明轩之前的女朋友都是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的，他真的很认真。”
苏雪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沾着没掉的泪珠：“晚晴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
林晚晴抽出丝质手帕替她擦泪，手帕上绣着的小雏菊刺得眼睛发疼——这是苏雪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却在三个月后，用同款手帕蘸着冰水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值得最好的，明轩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远处传来周明轩的脚步声，林晚晴迅速退开半步。
苏雪慌忙补妆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周明轩嘴角的冷笑——和刚才在走廊拐角，他对新欢露出的表情一模一样。
拍卖会开始前，林晚晴借口去洗手间离开。
经过消防通道时，手机震动，私家侦探发来新消息：“周明轩母亲是精神科医生，他本人有定期服用镇静剂的记录，19年在瑞士治疗过三个月，疑似躁郁症。”
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耳边回响起前世苏雪在法庭上的证词：“晚晴突然冲进来说明轩要杀我，我害怕极了……”那时的她被绑在精神病院的床上，听着苏雪用颤抖的声音指控自己患有妄想症。
现在，她点开相册里存着的监控截图——2023年10月5日，苏雪在周明轩的书房里，对着保险柜输入密码的画面。
保险柜里，整齐码着周明轩历任女友的“纪念品”：染血的丝巾、断裂的项链，还有一份份签着“自愿分手”的文件。
“林小姐？”
周明轩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林晚晴猛地睁眼，看见他倚在消防栓旁，领带松了两寸，眼神像淬了冰的刀，“躲在这里哭吗？
是不是后悔刚才没拦住小雪？”
“周先生说笑了。”
林晚晴转身整理妆容，镜子里两人的倒影重叠，“我只是想起，小雪最怕黑，您等会儿带她回家时，记得把走廊的灯
